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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采颉。“你……赵侍新,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萧辰意羞怒道。赵侍新却只是看着她,缓缓笑了笑,然后便坦然的径自下了水。然后很快就从水中走到了她面前。而此时萧辰意才完全注意到赵侍新此时的衣物并不是他平日里穿的无比周正并且遮掩严实,那种衣冠楚楚的衣袍,而是……而是……竟只是一件仅腰间系了带的外袍,望眼屋内环境,萧辰意陡然明白这外袍应是用这池子时,男子专用,可称之为这时代“浴袍”的东西,只是方才乍见到人她却一时没心思注意到这么多……!而此时,到了面前,她才注意到了。萧辰意面上快要着火,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这人竟已换好了这种衣物?!谁知人视线却是注意到她肩头,似乎是看向了她肩头处被他前几日咬伤了的地方,萧辰意听人问道:“伤口还疼吗?”萧辰意现在哪还有时间管什么伤口疼不疼,她便语无伦次的道:“怎么不疼……不,不是……已经不太疼了……”她现在只想离开,不愿与人多说。她对这种环境有点“心理阴影”,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且她现在觉着面颊上好像有些控制不住的发热,连带着她身体也有些不正常的热,萧辰意更想逃开这地方了。面前男人却是又笑了笑,慢斯条理的,“到底是疼,还是不疼?”萧辰意觉着赵侍新此时面对她似乎又突然比较温柔了。她便忍不住抬头狐疑的看他。却见人面上还是没什么温度的,但……这人接下来所做的事却又并不是如他表情般没温度的,反而是,极有热度的……!他竟直接开始抬手不疾不徐的解他腰间的系带了!萧辰意恨不能立即上岸,她道:“赵侍新,你,你等我先上去行不行,我给你腾地方……”面前人不出所料的对她道:“腾地方?为什么要腾,这么大的池子难道还容不下我们两个?”萧辰意不想说话了,直接就想跑,却被人先发制人的捏住手腕,一把就拉近到人跟前,脸堪堪撞上人此时已微敞露出来的胸膛,男人手紧搂在她腰上,倾身凑近她,在她耳边道:“怎么,对于这事你还没有个心理准备的?”“放过你几日,你难道以为,我就会一直放过你了?”心理准备?她怎会没心理准备的,只是……只是这男人之前几日半点都没碰她,谁知他这时候会……会这时候突然偷袭的,这混账。赵侍新说着,人未及回话,他气息已渐重,嗓音微喑哑的在女人耳边道:“今日就在这里,我一直都想试试——”研磨着人耳垂,他又道:“跟你好好试试。”萧辰意听这后面两句,她耳根已蹭的热了起来,她觉着赵侍新这人,这人现在,好像是在刻意的撩她了,充满情致的撩她。这个——混蛋,男人果然想那事时都是一个样的,色.胚。而且今日那管事那般邀请她恐怕也是揣摩了赵侍新的意思,怪不得这人会这时候突然就来了,原来是等着她往这池子里跳……萧辰意便道:“赵侍新,你早惦记了是不是,你怎么是这样的……”结果她话没说完,已被人气息压近一瞬堵了唇,那人在她唇上辗转几息然后离开一点,面色却不改不温不冷的道:“我是怎样的?”“你……”萧辰意觉着赵侍新现在好像根本油盐不进,她便只能推拒,在这样的环境中,却似乎显得尤为无力,赵侍新见她推拒,揽着人还是缓缓放了手,但他却很快又朝人逼近,一直到萧辰意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撞上了身后的池沿。萧辰意堪堪抵住人胸膛,一时却只觉极度烫手的又缩了回去,而这时候,赵侍新的衣袍终于毫不犹豫的完全褪了下去。最后——在屋内愈加氤氲的水汽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完全黑尽。直至夜深。这一夜,萧辰意是在热泉屋中度过的,热泉池北边挑开隔帘便是另一个水月洞天,是一间桌椅床榻一应俱全的屋子,而她这夜便是被赵侍新给抱到这屋子里的床上睡的。因为抱她上床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但她却是深夜才总算能睡下的。而等她第二日醒来,床榻之上却已然没人了。第103章萧辰意自那日被赵侍新挟着在热泉池里及之后的床上好好的睡过一次之后,赵侍新便没再像刚带她回来时那几天那样完全的不搭理她,一点也不碰她了,而是……开始隔天来一次她的屋里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他夜里忙完,一到她院里来,也不同她多说什么,而是总是一把就将人给搂进屋里,压到床上,不管不顾,就开始闷声办事。手段强硬的每次都让她直想狠狠踹人。而且这人还每次一大清早在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就开始在她床边穿衣戴绶,端端正正的整理仪容,然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每次离开后的两日萧辰意便就再见不到人,因她现在依然被赵侍新给禁着足,也不能自行的去找他,所以再见人一般就是第三日晚他又来找她——睡觉的时候了……!这么过了好几次之后,萧辰意总算是忍不了了,这算什么,这混蛋把她当什么了……?于是在某日赵侍新一大清早又在她床边整理衣物时,萧辰意香肩微露的撑起身,睁眼看着赵侍新,在他整体妥当衣物再习惯性的看向床上一眼便准备离开时,萧辰意就这么瞪视的盯着人看。赵侍新没料她今日会突然这么早就醒了,而且还似乎一脸起床气的看着他?他便微蹙眉的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以往不都睡得跟猪一样。萧辰意便道:“我怎么就不可以这么早醒了?”赵侍新听这语气,他挑眉,道:“吵着你了?这么大火气?”萧辰意没说话。赵侍新便想了想,道:“我下次注意一点。”还注意一点?萧辰意见人几乎完全没自觉的,她视线扫过床褥,怒到扔了个枕头向屋内的男人道:“赵侍新,你混蛋把我当什么了?你现在这样隔天来一次,办完事就走,当我是窑子里的女人,你就是那嫖客了是不是?”赵侍新倒是没料她会想到这去了,他立时更蹙了眉,一时又觉得好笑:“嫖客?”他实在忍不住走到床上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嫖客?你见过这么固定日子来的嫖客?”视线注意到女人此时衣衫不整的肩头以及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自己给她这些日子新新旧旧添上去的某些惹眼痕迹,赵侍新看着那微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