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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起来一颗,慢慢吃着,只觉得周身弥漫的那股疲惫消褪了不少。“报了生物科学?这不是成了江牧那小子的学妹吗?不过他现在好像给本科生代课,也许是学生也说不定。”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江旭忍不住笑了出声。谢微耸耸肩,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江牧在科研方面的天赋极佳,在原剧情中,甚至还研发出好几种遏制疾病的新药,上他的课应该也能学到一些东西。“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还去那家私房菜馆,怎么样?”谢微刚想拒绝,余光瞥见站在玻璃门外的女生,突然改口同意了。身穿吊带裙的余方一步步走到近前,看到谢微也在,她眸底划过一丝讶异,很快又消失不见。“你怎么来了?”江旭有些疑惑。余方手里拿着一只保鲜盒,面颊略微泛红,轻声道:“我烤了一些黄油饼干,想给老师尝尝。”听到这话,谢微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余方虽说是江旭带的研究生,但对待导师的态度未免太过殷勤。若说她对江旭抱有好感,谢微也能理解,偏偏自己没在余方眼中发现丝毫爱意与尊敬,那她的目的就很值得推敲了。“我还得出门一趟,你把饼干放在桌上吧,辛苦了,下次不必特地给我送东西,好好写论文才是正事。”听到这话,余方乖顺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径自离开博物馆。人走后,谢微的目光落在那盒黄油饼干上,她抬手打开盒盖,顿时便有一股馥郁的黄油香气扑面而来。江旭恰好有点饿了,刚想拿起一块尝尝,却被谢微阻止了。“味道好像不太对。”谢微的嗅觉敏锐,她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发现饼干中除去食材的本味外,还夹杂着另外一种极淡的香气,虽然说不清那种香气从何而来,谢微却下意识觉得危险。江旭伸手探了探盒底,疑惑发问:“饼干还热乎着,应该是刚烤出来的,也不会变质吧?”淡粉唇瓣紧抿,谢微给江牧打了个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江师兄,能不能帮忙化验点东西?”“什么东西?”青年的嗓音清朗,透着一股磁性。“就是一盒刚烤出来的饼干,我总觉得味道不对,要是方便的话,待会我把东西送到研究所?”谢微坐在椅子上,指尖反复摩挲着桌角。“你在哪里?”“在江老师办公室,你还记得先前的余方吗?这盒饼干就是余方送过来的。”“你和叔叔都来一趟吧,记得把饼干带上,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出结果。”谢微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她转头望着江牧,道:“恐怕不能到私房菜馆吃饭了,江师兄让咱们过去一趟。”江旭脸皱成一团,咕哝道:“就是盒饼干而已,有必要这么慎重对待吗?”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谢微早就把江旭当成自家长辈看待,她轻声解释:“先前我高考结束那天,您不是喝醉了吗?当时余方也在,主动提议要将您送回教师公寓。”江旭摸了摸下颚,“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江牧跟我说过一嘴,不过我当时有点忙,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顿了顿,他道:“反正博物馆离Z大也不远,咱们去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话间,男人径直迈开脚步,甚至还反过来催促谢微,“走啊。”谢微连忙跟上。过了约莫十五分钟,江旭的车停在Z大生科楼下,他边解安全带边说:“以后你上课或是做实验,应该都在这栋楼里,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江牧,他别的方面不见得比你强,倒是虚长你几岁,经验多些。”谢微强忍笑意。二人搭乘电梯前往八楼,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江牧就站在楼梯口。平日里青年都是一幅休闲的打扮,突然穿成这样,谢微还觉得不太习惯。江牧深深看了谢微一眼,状似无意地问:“饼干呢?”少女连忙从包里取出保鲜盒,金黄色的曲奇饼干整整齐齐码放在盒子里,散发着浓郁香气,卖相比蛋糕店更好,完全不像是有问题的模样。“你们在我办公室里稍坐一会,这种饼干的成分分析要不了多久。”话落,江牧也未曾耽搁,走到位于楼梯拐角的实验室,全身消毒后才推门而入。江旭站在书架前,随手抽出几本与生物科学相关的书籍,直接递给谢微,口中道:“你趁着暑假先预习一下功课,最好早点确定研究方向,多参与一些纵向课题,横向课题也可以做,但含金量稍显欠缺,反正弄课题对未来的发展都有好处,无论横向纵向,最好都试着做一些。”江旭虽然是人文学科的教授,但Z大的评奖评优条件却是一致的,因此他才会出言提醒。谢微怀里抱着沉甸甸的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鸣玉轩”三个字,她道:“江老师,之前我在玉器街进了一间名为‘鸣玉轩’的店铺,里面售卖的天然翡翠绝大多数都是贴了膜的,用以遮盖瑕疵,玉器街难道就不管吗?”江旭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自顾自泡了杯茶,吹散上方氤氲的水汽。“别着急,玉器街的确是由博物馆的一位老教授投资建起来的,这些年老教授一直忙着考古,将玉器街交给他外甥打理,谁知道他那个外甥太过贪财,把好好的玉器街弄得乌烟瘴气。最近老教授也听说了这件事,将玉器街的管理权限收了回来,要不了几日便会开始整改。”谢微轻轻颔首,翻阅着一本名为的书。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江牧手里拿着一份检测报告,眸光仿佛淬了冰般,不带分毫温度。“江师兄,结果怎么样?”“饼干里含有少量罂粟粉末,偶尔服食并不会出问题,但若是长期摄入,肯定会成瘾。”江牧用力握住那份报告,手背上迸起青筋,显然心绪不太平静。方才还吊儿郎当的江旭身躯瞬间僵直,满脸不可置信,“不会吧?我虽然是余方的硕导,但却从没苛待过她,最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