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蛋糕
15 蛋糕
穆谌不太记得自己是怎样睡过去的,好像做了一场极其痛苦的梦,睁眼后,才发现恶梦是真的。 他浑身痛得厉害,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到处布满伤痕。他被方礼扔在以前的房间里,像一道无人过问的残羹冷炙,一起身,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了出去。 是jingye,混着方礼后来灌进去的红酒,大概还有他自己的血水。 他不愿去回想昨晚,但乱七八糟的片段仍然在清醒后渐渐浮现,他对这些屈辱的事早该习惯,但昨晚不一样,他被穆允看到了。 他最耻辱的模样,被他唯一珍视的人一览无遗。 这并不意味着他的痛苦可以被至亲分担,而是徒然为穆允增添了一份痛苦。 穆谌已经有些哭不出来,他茫然又安静地走进了浴室。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洗干净,但仍然打开了淋浴阀。 热水刷得淋下头顶,碰到昨天被鞭子抽过的地方,一阵灼热的疼痛。他却直挺挺地站着,后面好像还有东西,方礼昨天射得很深。穆谌的自我厌恶在这一刻达到极点,只能自己伸手进去抠挖。他故意动作粗暴,弄得下面很痛,后xue几乎被撕裂,他希望用疼掩盖掉那种恐怖的生理快感。 “啊!” 穆谌猛得跪在了地砖上,手撑住地面才没有栽下去。他刚才弄得太深,恶心得胃里一阵痉挛。扶着浴缸便吐了出来。 只是他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再怎么呕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如果可以在这一刻死去就好了,不,如果可以在昨天死去就好了。 他至少,可以没那么羞愧地死在穆允身边。 可是凭什么是他死呢? 穆谌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拉开门,看见方礼拿着吹风机坐在沙发上,笑着看了他一眼。 穆谌身上仿佛又出现被马鞭抽打的痛感,他攥住微微颤抖的手,走向方礼。 “我看看昨天的伤。”方礼淡淡地说。 穆谌解开衣扣,脱下得一丝不挂。 方礼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转过去,趴下,我要看你的洞。” 穆谌漠然地转身,双腿大开地跪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起。为了让方礼看清楚,他自己伸手掰开臀瓣,后xue被拉扯成扁扁的橄榄形。 方礼拿出一支小巧的按摩棒,用力插进了深处。 “上面涂了药,你就好好含着吧。”方礼把他拉起来,打开吹风机,手指拨开湿发,熟练地给他吹头发。 穆谌沉默地坐着,暖风吹得他很舒服,但身体仍然无法放松。 “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以后不要剪短了。”吹好头发,方礼忽然说。 穆谌点了点头,“好。” “下楼去吃饭吧,衣服就不用穿了。” 穆谌跟着方礼下楼,又来到那张给他留下恐惧的餐桌,上面摆着一大堆热气腾腾的菜,诡异的温馨。 后xue里还塞着异物,胃也很不舒服,穆谌吃不下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局促地坐下来,喝掉了一小碗蔬菜粥。 “不吃了?”方礼问。 穆谌点头,“饱了。” 方礼招招手,有人端上来一块漂亮的草莓蛋糕,放在了穆谌面前。穆谌没动。 “怎么了?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这家店的蛋糕吗?” 穆谌其实不爱吃甜食,但是穆允喜欢,他以前会经常买蛋糕回去,也是这个原因。方礼却误以为是他喜欢吃。 “现在不喜欢了。” 方礼像蛇一样盯着他看,半晌,他忽然一把掐住了穆谌的下颌,抓起蛋糕往他嘴里塞。穆谌被粘腻的奶油糊住口鼻,他用力挣扎起来,彻底快要窒息的时候,方礼才猛地放开他。 “咳!咳咳——!” 穆谌无力地跪倒在地,他止不住地咳嗽,胸腔剧烈起伏,有一种要被空气割伤的错觉,眼泪都憋了出来。 方礼冷淡地旁观,等他抬起头,才伸出沾满奶油的手,残忍地说,“过来舔干净。” 穆谌爬过去,捧住方礼的手,伸出舌头,把奶油一点点舔掉。 方礼似乎终于满意了些,他摸了摸穆谌的脸,把他的头按向粗涨的裆部。 穆谌伸手拉开拉链,先是隔着布料舔了一会儿,把前端舔湿。然后牙齿咬住内裤,放出了早已挺立的凶器。 喉咙里仍然是奶油的甜腻,他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张大嘴巴,含住了男人的yinjing,一直捅到喉咙。 方礼按着他的后脑勺,越顶越凶,直到狠狠射在他脸上。 jingye湿答答地往下滴,方礼抹了一把塞进穆谌嘴里,逼着他吞下去。 “吃饱了吗?” 穆谌弯着背脊,一点点舔掉他指尖的jingye,无力地点了点头。 *** “能不能让我和我弟弟通个电话?” 穆谌被泡在浴缸里,他刚刚被cao完,浑身软弱无力,只能倚着方礼的胸膛。水汽弥散,浴室里雾蒙蒙的。 方礼正在玩弄他的手指,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大概是穆谌这几天都格外听话的原因。听了他的话,方礼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住。 穆谌下意识闭上眼睛,觉得他又要打自己。 方礼的手轻轻落到他脸上,而后揉捏着耳垂,温和地说,“好。” 惊喜来得太突然,穆谌回头看他,“真的吗?” 方礼亲亲他的脸,“我让他来这里见你,怎么样?” 穆谌脸色一变,“不,不用了。” 方礼的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扒开小洞,里面有jingye流出来,同时有水渗了进去。 “你弟弟,cao过你这里吗?” 穆谌抓住他的手臂,闷哼了一声,他恼怒地摇头,“当然没有!” “他不是喜欢你吗?你喜欢他吗?你的……亲弟弟。”方礼多年前见过穆允一面,他又想起那个少年狼一般阴翳的眼神,时时刻刻,准备着夺走他的东西。 真好笑,他自己都不想承认,居然会觉得被一个小毛孩子威胁到。 穆谌的人际关系一直都在方礼的掌控之中,他也很少表现出对谁的在意,除了他这个弟弟。无论如何,方礼切割不了血脉的联系。 即便是让穆允彻底消失,他也无法否认,穆谌半夜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嘴里还在念那个名字。 格外……刺耳。 浴室太热了,穆谌觉得缺氧,方礼便把他抱了出去。 吹干头发,换上干爽的睡衣,躺到床上的时候,穆谌的困意铺天盖地。方礼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我这几天要出差。”方礼说话时气息轻轻扑到穆谌耳后,有意无意地吻着他的后颈。 穆谌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我不会跑的。” “你知道就好。” 方礼抱他抱得很紧,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但还是很快就陷入了梦境之中。 他梦见很多年前的一个暴雨天,自己忙着工作忘记去接穆允回家,让他湿漉漉地一个人走了回来。 穆允没有生他的气,他从来没有生过哥哥的气。只是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 就像那天,他刚刚找到穆谌的时候。 穆谌一觉醒来,脸上有干掉的泪痕。方礼应该已经离开了,床的另一边是冷的。他的床头还是摆了一杯温水。 穆谌盯着那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忽然伸手一推,杯子四分五裂,他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神情漠然地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房间里的响动很快引来了一位仆人,她急急忙忙地来敲门,无人应答,一推开门,只见穆谌垂着头坐在地上,盖着衣服的手腕正血流不止。 “麻烦你,帮我叫救护车。” 穆谌看了她一眼,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