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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妥。他已经有点,不自然的感觉。就这么忽然靠到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胸口,额头也亲密的抵在他怀里。他莫名有一种对不起贝宁的感觉,心头涌上一丝紧张感,连呼吸都下意识放慢了。她的脸贴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他心跳声。唐宜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闪烁了一下,垂眸看了她一眼。手握住她的肩膀。“你喝多了,快回去睡觉。”他眉心轻拧着,眼底闪过关心的情绪,视线没有直直盯着她看。像是刻意在偏移注意力。贝纯平时就不怎么听话,现在喝了点,又没有意识,就更为所欲为了,哪里肯听他的话。仍然后背靠着墙,身子轻轻贴在他胸膛上,脑袋低垂,额头抵着他胸口的部位,脖子有点凉丝丝的。她迷迷糊糊的摇着头,含糊的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脸颊红红的,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更加的黑亮水灵,还有点含情脉脉的感觉。模样看起来又憨又萌,像一个可爱的小迷糊。贝纯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干什么,只觉得这样非常舒服,她知道面前这果果个人是谁。只是不太能理性思考,觉得舒服就继续靠着了。唐宜年轻叹口气,忍不住笑了,眼底滑过一丝无奈。他低头看她,忍不住低笑道:“你是真不见外啊。”只要他一来,就要照顾这个小meimei。就连家里那个只小他几岁的外甥女,他都没这么照顾过。看来贝宁这个哥哥不久的将来就要让位了。唐宜年手扶住她的肩膀,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起来,但是喝了酒的贝纯一点都不安分。不仅不主动让开,被唐宜年拉的时候她还一脸不满的哼唧,双手都用上,分别抓住他腰侧的两边。这下方便了,整个上半身都恨不得挂到他身上,大有只要他一让开,她马上瘫坐到地方的架势。她眼睛半眯着,水灵灵雾蒙蒙的,没什么焦距,晃来晃去。看来是真醉了。还会耍赖了。“小丫头,不可以耍赖,不然我去告诉你哥。”,唐宜年笑。贝纯哼唧一声,嘀咕:“你就……就知道打,小报告。你不是说我……我是小朋友,我就耍赖。”唐宜年垂眸看她红通通的小脸,看她微微鼓起来的双颊,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还真理直气壮的耍起赖来了。“你笑……笑什么。”,贝纯努努嘴,艰难的瞪了他一眼。唐宜年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站稳,一本正经的吓唬她。“你再这样小心等会你哥过来,一脚给你踢趴下。”贝纯:“……”贝宁来是真来了,只不过可能想一脚踢趴下的人,不是贝纯。唐宜年还准备强行把人弄回卧室去,忽然被身后一声震天吼,惊得差点把人扔到了地上。“唐宜年!”“你个禽!兽!你在干什么?!”贝宁冲出来之后,钱明也急急忙忙,慌慌张张,一脸茫然的冲出来了。“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贝宁立马冲过去,将宝贝meimei从唐宜年手上抢过去,钱明也跟过来,一边紧张的看着贝纯,一边痛心疾首指责唐宜年。“狐狸精你胆子真大,在贝宁家里都敢这样,你是真不怕他把你狐狸皮扒了呀。”唐宜年无辜的笑:“你们别误会好人行吗?我刚刚在卫生间,这小祖宗喝醉了跑来敲门,然后就在这耍赖不起了,我找谁说理去?”“贝宁我还没说你呢,你家这小朋友你能不能管管。”贝宁看一眼怀里神志不清的贝纯,嘴里碎碎念数落她两句,然后威胁的瞄了言唐宜年。“我meimei还小,你可别带坏了她。”唐宜年无奈,“我能怎么带坏她。”钱明咳嗽两声,过去,稍稍吃力的勾住他的肩膀,小声打听:“喂,你刚刚有没有让小纯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担心她长针眼。”“滚。”,唐宜年无情瞥他一眼,手肘往后一击,钱明哈哈笑着退开。安静了几秒,贝纯忽然磕磕碰碰说了句:“你……你管我。”“……”—第二天贝纯一觉睡醒,头疼的不行,她揉了揉头发,又按了按脑袋。忽然不动了。脑子里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浮现,但是又模糊不清,跟做了场梦一样。昨晚,她抱了唐宜年?贝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穿着拖鞋下床,家里一片安静,东西也摆放的很整齐,打扫的非常干净。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下楼看到贝宁坐在沙发上看书,贝纯揉揉头发,笑眯眯的打探:“哥,你昨晚带朋友回来了没有?”贝宁面无表情:“没有。”“以后别喝酒了,酒量小别出去丢人。”,贝宁冷冰冰一个眼刀杀过去。贝纯心虚的移开视线,讪讪的哦了一声。没有?难道真的是她在做梦?贝纯又回到了自己卧室,正准备给赵芹和楚慧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这边手机就响了。正巧就是楚慧的电话,贝纯直觉肯定跟昨晚的事情有关。然后,贝纯不仅知道了昨晚唐宜年是真的来了,而且她还耍酒疯在楚慧面前唠叨了几句,关于这个很坏的哥哥。两人聊着聊着,贝纯忽然问:“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非要帮你搞定采访的事?这是真的还是梦啊,我都懵了。”“采访?”,楚慧犹豫了几秒,果断点头,“对对对,我最近的那个采访任务也很难,比我舅舅还难!然后昨天你听说正好是唐宜年,你就吵着要帮忙。”“……”,贝纯震惊,“不会吧?”“你都说记得了那肯定不是我编的啦,纯纯你说好的哦。你跟他关系那么好,肯定可以的,你就帮我一下嘛,不然我这个月就要被辞退了!我家里管得特别严,我要是被辞退,我会被混合双打的!”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了,要是知道唐宜年就是她舅,她肯定不去了。她要是不去,怎么发展神仙爱情!最后,在楚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惨下,贝纯居然莫名其妙的答应了。一直纠结到晚上,虽然心理准备还没有做好,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拨通了唐宜年的电话。一边抠着床单,一边等着电话接通。半分钟后,熟悉的清润男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唐宜年熟悉的,不正经的声音,“这是酒醒了,道歉来的?”“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道什么歉”,贝纯下意识反驳,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她眼睛一转,立刻开始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