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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做什么?”贝纯被他故意挑逗,刚刚还只是有点难以启齿,并不觉得多羞耻,这会直接脸都红了。他明明听懂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可能听不懂!他们孤男寡女,除了做那个,还能做什么啊?她说的肯定是那个啊。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手往他身上微微用力,一推。人没有推开,手却被他抓住,他抓的还挺紧,虽然穿着衣服但贝纯还是立刻就感觉浑身烫了起来,心跳都跟着快了不少。唐宜年抓住她的手腕,眼睛还黏在她身上,一秒都没有移开过。手却不动声色的下移,缓缓地从她的手腕,移到她的手上。贝纯的手指轻轻并拢着,被唐宜年推开,强势霸道的握住。他眼神火热看着她,略不正经的眉梢轻扬,嗓音微沉气息暧昧。笑着问她:“亲一下应该可以吧?”这个问题,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几个小时之前,那个还没来得及缠绵的吻,一个眼神发烫心潮澎湃,一个耳朵泛起粉色,娇嗔的瞪他一眼。不留情的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往旁边让了让。“我去洗澡睡觉了。”丢下这句话,贝纯就过去拿换洗衣服,进了浴室。进去之后她还从里面往外看了看,确定玻璃看不清外面,才放下心来。亲一下当然是可以,她也是这么想的,她也想跟他亲亲抱抱什么的。她那么喜欢他,都在一起了,怎么可能不想。只是女孩子可能还是脸皮薄一点,一般情况下,她还不太好意思主动去亲他。如果只是亲亲抱抱,她觉得很好,不过她有点担心这种同床共枕的情况下,会不会有点危险。她是不会怎么样。只是,她听说男人都比较……影响大,控制起来不太容易,还可能会非常难受。这同一个被窝里,亲吻确实很危险,一不小心就滚到一起了吧。反正他答应了,不会做那种事情的。贝纯一边冲着水浑身泡沫,一边胡思乱想着,越想这水温就越高,也越热。这澡是越洗越热,耳朵热到发烫。她不敢再想,很快就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洗完澡她换上了干净衣服。虽然带的都是一点也不性|感不露的衣服,都是最普通正常的,但她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总有点想蜷缩起来的感觉。快速的往床边走。刚刚洗过澡,脸还是粉粉嫩嫩的,耳廓也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眼睛也被水雾熏得水汪汪的。特意没有看他,加快脚步走到床边去,坐在床沿上。然后开始涂抹瓶瓶罐罐。她也不知道唐宜年有没有看她,电影的声音还在响,但是她不知道放的什么,也没那个心思去关注。护肤程序完成,贝纯一鼓作气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拉到自己脖子以下,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这才有了安全感。不过因为这张床等会唐宜年也会过来睡,她躺着还是有点不自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速度太快,这会儿心跳都还砰砰砰的。穿的衣服少了,又忽然安静下来,心跳倒是更清晰了。盖好被子,贝纯才抬起眼朝唐宜年看过去。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她莫名心头一热,假装镇定的问他:“你不去洗澡吗?”唐宜年眼里笑意更深了,没作声,只点了点头。看了她一会,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电影,道:“我再看两分钟。”贝纯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她又不是催他去洗澡睡觉的意思,她只不过是随意问一句话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电影她也不想看,而且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几分钟之后,唐宜年去了浴室。贝纯原本以为男人洗澡都是很快的,几分钟就出来那种,然而唐宜年也洗了将就半个小时。之后又听到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她躺在床上,还跟刚才一样露着一个脑袋,注意力却全都在浴室那里。竖着耳朵听着他的动静。直到吹风机声音停下,她听到脚步声,贝纯立刻侧了个身,假装在看手机。只是余光看到他走到床边。他就穿着旅馆的浴袍,看着还有点歪歪斜斜的感觉,随意穿了一下,反而有种散漫的性|感。贝纯没跟他说话,也没有很明显的盯着他看,但是听觉却异常灵敏,听到他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感觉到旁边的床榻下陷得挺多。他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就安分的在她旁边躺着。谁也没说话。电影的声音还在响着,都已经十一点半了。贝纯一直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十多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会碰到她的腿。他一碰到,她就会猛然心跳加速一下,身体都跟着一热。故意把他往旁边踢了一下,翻了个身,正面躺着。同时把手机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闭上眼睛,说了句“我要睡了。”唐宜年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那我关灯了?”说话的同时,把电视关了,房间立刻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好像更暧昧更紧张了。贝纯闭着眼睛嗯了一声,规规矩矩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她没听到唐宜年回话,但是几秒之后就听到关灯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眼前暗了下来。那一点点光影都没有,彻底陷入了黑暗。但是她的感官却都更加灵敏了起来。有点紧张,安静了一会,贝纯主动说话:“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带我来见谁啊?”唐宜年沉默片刻,语气略沉,道:“一个朋友的母亲。”贝纯睁开眼睛,往他那边偏了下头,疑惑地问:“哪个朋友啊?我认识吗?”“你不认识。他去世了。”,唐宜年简短的道。空气瞬间安静,他的声音比空气还静,又让人感觉沉得发闷。贝纯心里咯噔一声。黑暗中,她转过身,心疼的看着他的脸,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唐宜年笑了一下,伸出手揽在她的腰上,然后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什么歉,小朋友,你已经安慰哥哥很多次了。”,唐宜年又不正经的开玩笑,叫她小朋友。但是贝纯开心不起来。她忽然有了个猜测,加上唐宜年刚刚说她安慰他几次,她好像明白了一点。十年前,现在是十一年了,他一个人抽烟,今天晚上他来找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难道都是想起了这个过世的朋友?贝纯是很好奇,但是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