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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自己粉粉的小行李箱去了公司楼下。今天是去团建的日子。地点顾景琛始终没有明确告诉大家,但是杨枫在员工群里说了自有安排,让大家按时集合上车就行。她到的时候,公司租的旅游大巴车已经停在门口了。好些个同事都在车上说笑着,气氛热络又和谐。栗栀正想把行李箱放好,然后上车,杨枫突然走过来,叫了她一声:“栗秘书。”栗栀听闻,扭脸望过去。杨枫停在她身侧,一本正经地对栗栀说:“拿上你的行李,跟我走。”栗栀茫然地问:“去哪儿?”杨枫眸色平静地看着她,嗓音清淡:“你跟我和老板一趟车。”坐在大巴车上看到栗栀后就拉开车窗的史楠楠不小心听到了杨枫和栗栀的对话,本来想让栗栀坐到自己身旁的史楠楠默默地悄悄关上了车窗。栗栀根本没想到自己要跟大老板坐同一辆车。但经过杨枫这么一说,她想到自己作为顾景琛的秘书,好像确实也该跟在老板身边照顾老板的。在栗栀还没说出话来时,杨枫就把她的行李箱拎出来,对栗栀淡声道:“走吧,栗秘书。”栗栀只能在史楠楠不舍又同情的目光里乖乖跟着杨枫去了大巴车后面。停在路边的车就是杨枫顺路送她回家时的那辆黑色保时捷。杨枫把栗栀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走回来对杵在车旁的栗栀说:“老板还没下楼,等会儿。”栗栀点点头,和杨枫一起等顾景琛出来。大巴车率先离开了。栗栀还在公司门口等老板下楼。终于,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的男人从大楼里徐徐走出来。顾景琛今天完全没有公司老板的商界精英模样,一套黑色的运动服配着白色的运动鞋,倒像是个要去打篮球的少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栗栀此时居然还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nongnong的少年气。原来,男人成熟稳重之后也可以有意气风发的少年感。这两种特质在他身上奇异地融合,完全不会冲突矛盾。顾景琛走过来后,杨枫打开后车座的车门,让顾景琛上车。栗栀正想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结果她的后衣领就率先被人从后面给揪住了。“你,进去。”顾景琛把栗栀拽到后车座敞开的门前,嗓音冷淡地惜字如金命令。被扼住命运喉咙的栗栀:“……”第10章想尝10口还……挺舒服的……栗栀心里很茫然不解,但也不敢问为什么。杨枫仿佛读懂了她眼中的疑问,提醒似的对栗栀温声说:“坐在老板旁边,更方便给老板递水拿东西。”栗栀这才了然。她弯身钻进车里,往里挪动,坐到了驾驶位后面的座位上。顾景琛随后就坐到了她的旁边。杨枫上车后把顾景琛的保温杯递给栗栀,“这是老板的水杯。”栗栀双手捧过来,抱在怀里。杨枫又给了她一个平板,“老板在路上也许会用。”“我开车不方便,你拿着吧。”栗栀连连点头,软声听话地应:“好的。”杨枫把东西都给了栗栀,交代完,就转过身发动了车子。栗栀僵硬地坐在顾景琛身侧的位置,旁边的人气场太强,侵略性也极强,让栗栀忍不住就连呼吸都放轻许多。她乖乖地把文件夹和平板放到自己随身挎的帆布包里,保温杯就抱在怀里。车子汇入主干路,在出了繁华的市区后,车速渐渐地提了上来。顾景琛像是要休息,落下了前后车座间的挡板,也拉上了他那侧的车帘。栗栀在他扭脸看过来的那一刻就很有眼力见儿抬手拉上她这边的车帘。一瞬间,后座的狭小空间变得昏暗,像是罩上了一层黑幕。上一次栗栀坐的位置是副驾驶,所以在刚刚上车之前,她并不知道后座这片空间被改装成了这样,合上帘完全可以与外界隔绝。顾景琛靠在座位中,微微低垂着头,闭上了眼。过了会儿,安静的车厢里突然响起一阵突兀的来电铃声。顾景琛沉沉地呼了口气,似是被扰到,在压着脾气。栗栀一惊,忐忑歉疚地对顾景琛很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同时手忙脚乱地从帆布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的神思恍惚了瞬,没多犹豫,点了拒接,然后就开了静音。车厢里重新恢复安静,静得就连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很快,电话又打过来。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栗源”两个字很是刺眼。栗栀咬着嘴唇,继续挂断。这次直接关了机。她把手机放回包里,继续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只不过那颗小脑袋耷拉了下去。倚仗着光线昏暗,顾景琛不动声色地垂眼盯着栗栀看了会儿,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微蜷了些,攥紧。栗栀大概能猜到栗源为什么会突然给她打电话过来。应该是从舅舅一家那边得知了她回了国的消息。栗栀突然有点倦。说不清是心里累还是身体疲。她抱着怀里杯身冰凉的保温杯,慢慢闭上眼眸,缓解了下有点酸涩的眸子。想要合着眼假寐,放空一下大脑。结果一不小心,就这么睡了过去。大概是这种暗暗的光线太适合睡觉了。栗栀的呼吸渐渐不再刻意地收得那么轻,平缓均匀的清浅呼吸声细微地响在这片方寸之地。顾景琛扭脸,眼眸低敛,瞅着已经睡着的她看。哪怕睡着了,都还紧紧抱着保温杯。他伸出手,从她怀里拿过杯子来,放到自己这边的杯托里。再多的,他没有做,只是对杨枫压低嗓音说了句再开稳些。他就让她这样乖乖地睡。顾景琛掏出手机来,找到凌谦的微信,给对方发过去一句:【托你办的那件事,有进展吗?】凌谦很快回复过来:【我找了老爷子帮忙,再等等。】顾景琛:【嗯。】凌谦:【晚上出来吗?】顾景琛:【公司团建,不在市里。】凌谦:【懂了,祝你好运。】顾景琛懒得回,刚摁灭手机屏幕,左肩突然就重了几分。那颗不久前还耷拉着的小脑袋,这会儿把他的肩膀当成了靠枕,倚的那叫一个自然坦荡。顾景琛的舌尖抵了下腮,他几不可闻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凑过来的小荔枝,双手环住胸,没动。似乎这样她确实会舒服些,好半天栗栀都没再动。搞得顾景琛半边肩膀都麻了。他有点无语地瞅着她。还是第一次见秘书敢靠着老板肩膀睡觉的。也就她能做得出来。就在顾景琛正在脑子里思索等她睡醒后要怎么惩罚她时,睡梦中的栗栀忽然极小声地哼了两下,嗓音又软又轻,听起来像是很委屈难过。顾景琛的心微滞,稍稍愣了愣。旋即,他的手指就被她抓扯住。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