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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呢?”叶长安想起,上回在她这里,他确实说过他会做饭。她勉强同意,“你可别把我的厨房烧了。”韩越对着她伸出手,“先给我把这玩意洗了吧,你也不想吃指甲油拌饭吧?”叶长安翻出一瓶洗甲水,直接扔给他,“自己洗去。”搞破坏的时候有她,灾后重建她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韩越只能自己动手。叶长安私以为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大男孩儿,就是真做饭也就是敷衍,但没想到,他饭做得还不错。在征询过她的饮食偏好后韩越去买食材,然后做出了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她尝过之后竖起大拇指,“你可以准备嫁人了。”韩越在餐桌旁边坐下,“你娶吗?”她笑话他:“挺会做梦啊。”韩越笑笑,也不以为意。两人吃完饭,他收拾餐具拿到厨房,挽起袖子就洗锅洗碗。叶长安拿了一瓶酸奶,咬着吸管跑到厨房看,男人做起家务动作娴熟又利索,她目光落在他紧实的小臂上,这人居然是有肌rou的,她问:“你在家经常做饭洗锅吗?好像很熟练。”“我不是和你说过?”他瞥她一眼,“我在我舅妈家,住单间的民房,那几年都是自己做饭做家务的。”叶长安吸酸奶,发出轻微的声响,她默了几秒,“那是真的?”韩越洗完所有餐具,低着头洗手冲水,隔了会儿才道:“你不信就算了。”她听出他声音里的低落,想要补救一下,但还没想到怎么说,就见他侧过脸盯着她问:“为什么我没有酸奶?”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认真发问。她又开始觉得他宛如小狗,立刻就忘了方才的话,只想着逗狗一样地逗逗他,非常欠扁地扬起唇角,“想要啊?真可惜,没了,这是冰箱里最后的一瓶。”她说完,还嫌不够似的,刻意又咬着吸管吸了一口,接着就对他摆出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韩越:“……”他看着她得意的笑,隔了几秒道:“真想要也不是没有办法。”叶长安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地一暗。男人凑近俯身,速度非常快地低下头,手按住她拿着酸奶瓶的手,然后含着吸管就吸。叶长安都傻了,她呆呆看着他喝完抬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吸管口一点潮意是属于她的,韩越心跳也有些快,酸奶在嘴里囫囵一圈,他压根没品出什么味道来,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了句:“有点甜。”叶长安被这一句拉回神志,一蹦三尺远,“你干什么?!”韩越看着她,一脸无辜:“喝酸奶啊。”“这,这……”她语无伦次,“这是我喝过的!”韩越还是很镇定道:“没事,我不嫌。”“……”叶长安被惊到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韩越其实也有些紧张,掩饰性地看一眼窗外天色,“估计快上班了,我先去店里,你要不要一起走?”叶长安脸涨得通红,就连个合适的表情也摆不出,她转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将酸奶往他手里一塞,“我嫌。”说完她就转身出去了。韩越拿着酸奶站在原地,半晌低头看着瓶子笑。叶长安嫌弃他嫌弃得非常彻底,闹起小脾气,到他走也没再拿正眼看过他,他倒也不在意,收拾完东西拎着垃圾就下楼去了,心情好得出奇。这点小事叶长安也不可能一直给人摆冷脸,更何况韩越总是一头热地跟着她叫jiejie,很快一切又恢复原状。叶长安还是关注着姚茹那边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医生已经明确表示姚茹现在属于过度治疗,但叶成和叶龙飞在商量过后还是非常固执地让姚茹继续在医院治疗,每天靠着吸氧和输液维持生命。叶长安叹为观止,也不知道叶成和叶龙飞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可以烧给医院,他们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姚茹受尽折磨然后死在医院。姚茹就靠着这些东西续命,居然顽强地活到了快入夏的时候。……盛景里面的人慢慢都觉察到,叶长安对韩越到底还是跟对别的员工不太一样的,有关于他们的传言也越来越多,譬如他们单独出去约会啦,韩越经常去给叶长安做饭啦,叶长安又给韩越染指甲……大家都觉得,韩越就是个一门心思傍富婆的小白脸。盛惟景听到常昭转述的这些传言时,伦敦在下雨。这座城市的天气很无常,上一秒阳光普照,下一秒就能下起瓢泼大雨,他站在窗口,透过雨幕看到楼下停了一辆挺眼熟的车,再细看,那是尤思彤的车。距离上次见尤思彤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具体多久他记不清,他们在伦敦期间固定住所是酒店的套房,两个人分房睡,但最近他忙于工作已经很久没有回去,都是在分公司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休息。手机还贴在耳边,他转了个身,靠住窗口,电话那头常昭还在说话。“都说两人关系挺好的,那男的现在经常去长安住处,好像小长安几岁,说是外地人……”盛惟景垂着眼,听了会儿问:“叫什么名字?”常昭顿了下,“我正要说,这个人的名字叫韩越,好像和两年前那阵子长安出事送她到医院的人同名,但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盛惟景眉心蹙起,他厌倦了这样不明不白的消息,对常昭说:“你直接去找长安问问吧,如果真是男朋友,依她性格,不会对你隐瞒。”常昭应了一声,“我本来也是打算最近抽空去看她,上回我去医院,姚茹那边情况已经很糟糕了,现在靠输液和吸氧维持生命,医生建议回家准备后事,但是叶成和叶龙飞父子两说没钱雇救护车送人……”盛惟景授意常昭资助的只有维持姚茹生命的医药费,不包括这种额外费用,叶成和叶龙飞父子就是出不起救护车的佣金,结果只能让姚茹继续这样苟延残喘。常昭说:“最近姚茹清醒的时间已经很少了,医生说她随时有可能呼吸衰竭,很难撑过这个月。”盛惟景默了几秒,话锋一转:“我尽量下个月回去。”常昭那边愣了,“下个月?可是……”常昭话没说完,盛惟景听见了敲门声,他对常昭道:“有事,先挂了。”挂断电话他对着门外说了一声“进”。进来的人在他意料之中,是尤思彤。一段时日没见,尤思彤今天情绪倒是平静,她坐在沙发上,挽了下自己的头发,跟通知似的道:“我申根签下来了,和你说一声,下周我想去米兰看秀,时间可能比较长。”盛惟景回到办公桌边放下手机,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