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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你的声音。”“……”她能有什么声音?叶褚言无奈。虽然心中是一个想法,但依旧听着阮一诺的话,没有挂断电话,只不过连着耳机一起将手机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凭着阮一诺“听声音”烦了自己挂断就好了。随着船动,秋风迎面而来。船夫不说话,只是在前面安安静静地划船而已。沿着护城河,水边两侧都是向后倒退的风景,没有导游一处处地介绍这些都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哪个民族的风格,这些都没有人说。都是每个人自己,随着船动,默默地感受着。下了船后,叶褚言原路折返。特意去找了来时城门口的那家小摊。那妇人见她来,很热情地将裹着土块的叫花鸡的土壳敲开,之后装袋递到了叶褚言手里。“我是最后一个?”“可不是嘛姑娘,今天卖的快,就等你回来把给你留着的这个给你呢!”叶褚言听罢,心中有点点小小的歉意,连声道了两次谢。妇人收了摊,笑着道:“谢啥,我家离这儿可近着呢,晚一会儿回去不打紧。倒是姑娘你,这么晚了一个人,我要是你爸妈啊,可不得担心死。”叶褚言听罢,也笑着回:“哈哈哈哈哈,看您说的,哪能啊。”是啊。哪能呢。她的爸妈,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担心她呀。拎着手中的袋子,叶褚言没急着打车,晚上秋风吹在脸上舒服得很,叶褚言想就着晚风走走。因着妇人无意间的话,叶褚言心间有点沉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意识到的时候,只惊讶地发现身边的路越来越黑,人越来越少,也没有行车经过,更不知道这是哪里……慌忙地摸出手机来搜定位,却发现导航并不好用。指尖颤抖地叫了网/约/车,很快就有人接单了,叶褚言却担心对方能不能找到位置。攥紧了手机祈祷车快点来,却发现和阮一诺的语音通话一直没有被挂断。戴上耳机,叶褚言颤着声音叫出了阮一诺的名字。“怎么了?”阮一诺的声音从屏幕另一端传来,听上去满是焦急,叶褚言险些哭了出来——她怎么就走到这种地方来了!“我……阮一诺……”叶褚言说起话来越说越急。“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在,别害怕。”“我……我走迷路了,手机导航不好用……我觉得走哪里都像是一个样子……我不知道现在我在哪,我好怕……”“乖,我在。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儿就……”阮一诺的话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完,便听到叶褚言大叫了一声“啊——”然后通话被切断。阮一诺几乎是立刻便慌了神。---------------周身酒气熏天的男人手中还拿着酒瓶,上来就要对着她的头砸下去。叶褚言大叫了一声,甩下了手中所有的东西,一边跑,一边大喊着“救命”。只可惜附近黑灯瞎火,连一处半处人家灯火都没有。叶褚言约跑越绝望,被台阶绊了一跤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手机也甩了出去。醉酒的男人跑起来磕磕碰碰不如她快,叶褚言慌忙播出了110,电话很快被接通,叶褚言却回答不上“你的具体地址”的问题。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想要继续跑,腿却被人抓了住,按住她的身体禁锢住她的行动不许她逃脱。叶褚言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得努力地护住自己的身体,试图避开男人的拳打脚踢。“他/娘/的!臭/女/表/子!还敢跑!你再跑一个试试!”“你不就是看不上我嫌我穷么!还敢和我离婚!还敢带走老子的儿子!看老子不打死你!看老子不——”男人一边说着,忽然揪起了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死命地朝地上撞去。叶褚言用胳膊护住自己的头,扭动着身体试图逃开。男人忽然停了手,转身抄起了方才落到了一边的啤酒瓶,挥下几乎就要砸到叶褚言头上——无命休矣!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也没有鲜血从额头喷涌溅个满脸。叶褚言只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和拳脚相碰的声音。阴森森的巷口处停了一辆车,一尘不染地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即使看不清脸,叶褚言也可以断定这就是阮一诺!即使看不见表情,叶褚言也能想象到此刻阮一诺黑着脸,青筋爆出的模样!阮一诺从保镖手中接过方才男人准备砸叶褚言的酒瓶,在手中掂量了一掂。方才醉酒的男人被阮一诺的保镖“修理”过后已经彻底醒了酒,见阮一诺的动作,只一个劲儿地求饶,直到阮一诺手中的酒瓶实打实地对着男人的额头砸了下去,才彻底没了声音。“敢打我的女人,嫌命长了么?”第18章在火葬场的边缘疯狂试探(18)告白……危急关头,阮一诺的突然出现已然让叶褚言震惊不已,仿佛见到了天大的救星。然而不过片刻,她还没来得及扑向阮一诺,便看到阮一诺手起瓶落,随着一声玻璃碎掉的声音,一股铁锈味儿钻到了叶褚言的鼻腔中。这是她不曾见过的阮一诺。再然后,便是接连不停的鸣笛声,120和110的车一辆接一辆地到达了现场,120带走了满头是血的醉汉,110带走了叶褚言、阮一诺、还有两个保镖以及在场的阮一诺的司机。自打上了警车,叶褚言便缩到了阮一诺的怀中,手紧紧地抓着阮一诺的袖子不肯放开。阮一诺一番安抚无果,只得同样紧紧地抱住女人稍显单薄的身体,一遍遍地重复着“我在”。到了警/局,一番盘问下来,顾着叶褚言身上不轻的伤,最后判定了阮一诺的行为算在防卫里。但是也给那个醉汉的身体上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罚了些款之后便放走了阮一诺一行人。从警局出来后,阮一诺的司机几乎将车子在绕城高速上开到飞起,生怕慢了,火速将叶褚言送到了S市最好的医院里。一番检查折腾之后已经是凌晨后半夜了。叶褚言的手臂轻微骨折,身上多处擦伤。叶褚言一边挂着水,一边任由阮一诺喘着粗气,动作却依旧温柔地味她给外伤的位置擦药。阮一诺忽然停了手,重重地将棉球丢到垃圾桶里:“早知道就废了那畜生!”叶褚言惊魂未定,从警局出来之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见阮一诺此刻仍旧是暴躁如雷的模样,缓缓地用没打药的那只手覆盖到阮一诺的手上,轻轻握住,然后,整个人再次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