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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有话好好说?”潘丰浑身发抖,连朝手上的尖端就在他眼球一厘米处,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颤得不那么厉害,但左脸颊肌rou因为太过害怕紧张已经不自觉抽搐。“好好说?”连朝点头,倾身靠近潘丰,让潘丰看清她满眼戾气,“好,我给你好好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记住了,你们这群畜生该忌惮的不只权势,还有疯子,而我就是那个疯子,以后我不想再从你们嘴里听到任何关于我和我朋友的传闻。如果我再听到,我会像今天这样——”连朝小臂下沉。“不会!我求你了连朝!”潘丰几乎是闭着眼嚎叫。连朝让镜片尖端停在离潘丰眼皮半厘米的地方,继续说:“你知道吗?你的传言有一部分是对的,比如我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无依无靠的人,什么都不怕。而什么都不怕的人,才最该让你们这群贱货害怕!”她食指和中指一转,留出镜片平坦的一面,在潘丰抑制不住不断抽搐的面上轻巧一刮。潘丰瞬间被惊得浑身没了力气,双腿软得往下缩。“记住了吗?”连朝轻飘飘问。“记住了,记住了!”后面几个男生见连朝手里镜片没放下,连忙答应。他们明白连朝的意思,知道她是狠起来不要命的,他们惹不起她。连朝松开钳住潘丰喉咙的手。潘丰没了支撑,整个人瘫软到地,裤子面前渐渐湿润成一团。空气里都是令人窒息的sao臭气息。连朝冷着脸,把镜片随手扔进洗手中,清脆一声响,她拍拍手,“镜子被你们弄坏了,记得赔。”......上午发生的事,不到半个小时,就在练习生群体之中传开。没人再敢传连朝□□金主的事,但所有人都暗里讨论连朝在男厕将潘丰吓得尿裤子的事。有人佩服她;有人觉得她是神经病是疯子。但连朝都不在意。连朝只在意田慕思对她的看法。而田慕思对此事的反应是,觉得她超酷,并且原谅了她昨晚想要与她撇开关系的行为。......在外公家穿着“得体”西装,装了一上午乖少爷。江璨满脸不耐烦,一路走一路单手解领带。修长食指扣在领带结上,他在到达宿舍门口时终于把结口拉开,舒了口气,正要推开门,忽然听到里面的人在讨论连朝。是章傅星的声音,他这样形容连朝:“够狠,也够疯。”西装裤下的长腿顿住,江璨偏头,再次将领带扯开些。“对她而言,没有更好的办法,”然后是高游柏的声音,“她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让潘丰那群人闭嘴。”潘丰?江璨眉头轻拢。里面的对话有要结束的架势,他推门进去,“在聊什么?”“我没看错吧?最讨厌束缚和深色的江二少居然穿了黑色西服?”章傅星摊开双手,颇有一副要让江璨转个身给他展示展示的感觉。江璨没理他,把领带彻底解开丢一边,又脱外套,随后看向高游柏。高游柏十分详细地给他解释了今天上午江璨错过的、连朝在男厕做出的惊人举动。江璨像是听得很不经意。在高游柏说话的途中,他一边解衬衣纽扣,一边朝衣柜前走。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第二次单独与连朝见面时,连朝冷静反驳的表情。他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去外公家的,这样就不会错过今天的戏。“江璨,你干嘛?”话题突然被转到自己身上,江璨活动着的手指停住,偏头问,“什么?”章傅星很疑惑:“你在干嘛?”不是废话吗?江璨无言,放在领口第二颗纽扣上的指节动了动。“你解这颗纽扣已经解了五分钟了。”“......”江璨顿了一秒,迅速解开所有纽扣。丢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两下,江璨就敞着衬衣,低头去看手机。屏幕上依旧是摄影师发来的照片,依旧是T&R门口,画面是连朝上了尹尚的车。江璨左手“嘭!”地一声关上衣柜门,按住语音键:“跟紧。”然后立刻往门口去,刚解开的纽扣又被他单手挨个扣上。“璨哥?”突如其来的关衣柜门的声音把还在聊天打趣的高游柏和章傅星都吓了跳。高游柏错愕地问:“你干嘛去?”高游柏喊出江璨的短短几秒时间内,江璨人已经走到了门口。“看戏。”敞开的门内,只余章傅星疑惑的声音:“看戏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尹尚是打电话让连朝上车的,而他并不在车上,车里只有司机。“司机大叔,请问尹尚有说请你载我去哪里吗?”说话间,连朝手握到把手,如果是酒店之类的地方,她立马跳车。“呈膳餐厅,”司机说:“离这边不远。”连朝点头,尹尚目前什么都还没做,他身为经纪人,找她吃饭,是很正常的事。但自从被江璨和田慕思提醒要注意尹尚后,连朝就一直提防着。上午才出了事,下午他就要请她吃饭。连朝不太放心,低头在手机上打字,告诉田慕思她被尹尚带来吃饭,然后将刚刚司机报出的餐厅名告诉田慕思,请她半小时后到达这里。到餐厅后,连朝松了口气。看来尹尚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不堪。包间内只有尹尚一个人。连朝在尹尚对面坐下,看着低头点菜的尹尚。他今天找她,大概率与上午发生的事有关。尹尚用笔勾完自己喜欢的菜,将菜单递给连朝,“想着你来了两三天了,还没好好请你吃顿饭。这顿就当是我给你办的迎新会,也别嫌弃就我们俩,菜单你随便点。”他为了今天的午餐安排了一上午,根本没去公司,压根儿就不知道连朝上午发生了什么事。连朝接过菜单,看了眼他点的菜,就两个人,他已经点了五六样了。她不是浪费的性格,也不挑食,把菜单还给他,“够了。”尹尚笑笑,按下服务铃,待服务员关上门,他才开口:“肚子有点饿,先点了样小菜。”他下巴朝桌上的花生轻点了下,“你要饿了就先垫垫肚子,”又问:“能喝酒吗?”连朝摇头,“不会。”尹尚并不在意,“我点了两瓶啤酒,你不会就不喝。”最后半句令连朝放下些许防备。她拆开筷子,挑了颗油酥花生米在嘴里。她对尹尚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尹尚是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让她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