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吃一口人外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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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给我生日礼物的只剩你了。” 凌晨两点,好容易从派对脱身而出的季千照蹬掉长筒靴,扣住陆漫的下巴,给他一个满含酒气的深吻。 陆漫眨眨眼,反亲回去,瞳孔从伪饰中的纯黑转为血红,脖颈蔓延出荆棘似的血红细骨,放松地抖了抖。 季千照眼睛一深,脱下厚实的机车夹克。 夹克落地,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紧身黑裙,鼓出肌rou的手臂一个发力,将比自己还矮一点的男友抵着墙壁架了起来。 异星怪物变化成的男性长着一张标准的盐系脸,眼皮内双,眼尾微垂,从下往上看人,就和干干净净的小鹿一样。 他连腰胯也瘦窄得紧,从头到脚都没什么侵略性,与练了十年拳击,打过职业综合格斗的季千照简直是两个极端。 “正要给你呢。” 轻轻柔柔的嗓音哪怕因喝多了酒而微微沙哑,与季千照这种老烟枪比起来,也还是清爽太多。 覆满红宝石鳞片的细长蜥尾一晃一晃,末端的分叉轻轻绕住女人小腿。 季千照在心里骂了一句,撕扯开青年的牛仔裤。 陆漫身上挂满她搭的配饰,叮叮当当的响。他眯起眼睛,尾巴一扫,配饰连带外套都被划成两半,七零八落的摔落在地。 “又浪费,你当这些不要钱啊。” 季千照刚裤子扒下一半,陆漫的腿已自动自觉缠在她腰上。 “有什么关系,你赚很多钱。” 他凑到她耳边,吹出来的热气中夹杂着一丝让人无法分辨的幽香。 季千照浑身都热起来,咬住眼前薄厚适中的软唇。 女人一手托着青年的细腰,一手捏他rou感十足的屁股,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小婊子,给我准备了什么?” 陆漫双臂揽着她肩膀,仰起头,喉结被又舔又咬,喘气都有些费力:“你……你一定会喜欢。” 他的表情很从容,脸却慢慢红了起来,向来没什么人类情绪的红眼珠动了动,暗金竖瞳也跟着微微收窄。 季千照从未见过陆漫脸红。人是唯一会脸红的动物,或者说是唯一需要脸红的动物。而陆漫不是人。 他握住她在后xue胡来的那只手,慢慢往上移。季千照了然,一寸寸摸过会阴,她很仔细,也很小心,很快就摸到一条横向伸展的缝隙。 陆漫的身体被她反复研究过很多次,这条边缘透着薄粉的缝隙以前绝对不存在。 “这什么?” 季千照哑着嗓子问。 “我的生殖裂。”陆漫双颊红晕未褪,声音在细微地颤抖。“人类身上没有,是我们这个种族的性器官,平常可以选择要不要展现。” 陆漫的种族名叫“漫游者”,亿万光年以外的星球上的生物,是具备在时间与空间的褶皱中穿梭的能力、热爱四处旅行漫游的和平异种。 他,应该是祂,悄悄咽了口唾液。其实,这是一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举动,但祂还是做了。就像人类一样。 “我们的生殖裂只有……伴侣能看。” 季千照本就眉眼艳厉如刀,此刻黑瞳微微收缩,就像锁定猎物的金钱豹一样充满危险:“女朋友也可以看?” “可以。”陆漫用尾巴把自己往上撑了撑,抬高胯部。“我……我打开一点。” rou缝像花瓣一样颤巍巍地张开一道隙口,里面是季千照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深粉。 陆漫不是人类认知中的生物,身上的颜色自然也不在人眼能够准确辨识的范围内。 但cao了他差不多一年的季千照可以。 她惊奇地抚摸那道触感比丝绸更柔软的缝隙,指尖刚陷进那汪深粉寸许,陆漫就受不住似的浑身一抖。 “好千照,轻一点。” 他的眼角已经红了,平常怎么折腾都反应不大的身体紧紧绷着,几片鸽血红宝似的菱形鳞片浮现在裸露的脸部皮肤上。 “这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季千照歪头看他。 “是的。” 被困在拥抱和墙壁间的异种小声回答。 血瞳有些不安地转了转:“你喜欢吗?” “放心,我很喜欢。”季千照低头,安抚性地抿他的双唇。“只是想确认一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陆漫犹豫片刻,下决心似的回答:“可以摸,可以插进去,但要慢慢来。” 季千照露出微笑。 直觉嗅到危险,陆漫尾巴上的鳞片节节炸开,但祂还不能很好地分析人类微妙表情下的深意,理智压制反抗的直觉,令身体僵在原地。 季千照的右手稳定地,不容抗拒地迅速塞进才刚绽开一条浅缝的生殖裂。 手掌掌骨最宽的部分进入祂身体时,季千照仿佛听到了一丝血rou被生生破开的撕扯声。凸起的腕骨也没进那片粉红,浸在无穷的温暖与湿润的指尖无情深入,跨过一道不甚分明的分界线,抵达一个更深、更狭窄,更不见天光的幽密之处。 异种濒死般咆哮起来。 祂的身躯剧烈颤抖着,猛地向上挣动,一半属于人类的躯体瞬间变化成红得要烧起来似的锋利甲刀,呈包围态势向季千照刺去,又生生在扎破皮肤的前一秒停止。 咆哮渐渐变成沉闷凄惨的哀嚎。异种痉挛个不停,尾巴绷直又蜷起,绕在季千照腰部的腿恢复成属于怪物的粗糙节肢,因互相摩擦的力道过大而鳞片脱落,染上斑斑血迹。 女人埋在深处的手指被喷了一大股不知是什么的黏液。rou壁表面分布着小小的凸起,在季千照的幻想中可能与章鱼脚的结构有点相似。它们将她的手吮得死紧,深粉互相搅缠,都让指尖有点发麻了。 “呜……” 祂的眼里滚下大颗大颗浮着微金的泪珠,落下来就变成金色小珍珠似的固体。 季千照都不知道陆漫还会哭,纳罕地打量他:“漫游者还和鲛人有亲戚关系?” 说着,她动了动压在隐秘之地的三根手指,指甲在生嫩的rou上挠了挠。 这一下让陆漫的瞳孔都开始涣散,roudong里面又喷出一大股湿黏。 祂眼里含着泪,咕哝出一连串季千照听不分明的声调。女人觉得陆漫可能在用漫游者的母语骂她,但没有证据。 季千照大度地给他时间缓神。 异种像炸毛的猫一样爆出重重叠叠的赤鳞,像个半球一样将两人罩在中间,鳞尖闪着寒光。 季千照曾亲眼看见这玩意刺透双层防弹玻璃,跟瑞士军刀扎白纸一样轻松写意。 陆漫控诉地盯着她,不用照镜子,季千照也知道此时的自己笑成了什么样子。 “既然是我的礼物,那,怎么玩都行吧。”她不紧不慢地辩解。 陆漫的感受跟人类赤身裸体在钉板上滚了几圈没差别,此刻一动不敢动,深粉软rou像个僵硬的套子一样裹着季千照,半晌才憋出一个词:“……好坏。” “喂,生殖裂到底是你的什么啊。”季千照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尖,柔情蜜意地问。 他不情不愿地回答:“对我来说,相当于人类的zigong。” 季千照被电击了似的浑身一麻,马上被敏锐的异种攥住手腕:“别动!” 生殖裂里面被轻碰几下都会高潮,陆漫哪受得了她这么粗暴的蹂躏,此刻又疼又爽,连话都说不清楚:“你都,都插进我的孕囊了。” “漫游者里的雄性也能怀孕啊。”季千照饶有趣味地问。 “我们与大部分生物都没有生殖隔离……但雄性的生殖裂更窄小,很少负责生育。”陆漫强忍着本能的攻击欲,一点点收回鳞片。“把你的卵子放进我的孕囊……我就会怀孕。” 说完,他疼得发白的脸忽然又染上一抹红晕:“我们的女儿会像你一样聪明狡诈。我可以……照顾她,教她怎么融入人类社会。” 陆漫知道季千照喜欢女孩。恰好,漫游者可以在孕期决定婴儿的性别。 “……就当你在夸我了。”季千照用指腹重重磨蹭了几下暗处的软rou。“生殖裂这么敏感,分娩时会不会高潮得停不下来?” 陆漫立刻又体味了一次快感灭顶的滋味,使劲拉拽她另一只胳膊,被磨得几乎想用嘴里的三排尖牙把她咬死。 女人歪着头看他比平时脆弱太多的表情,不禁着了迷:“我还要玩,觉得难受,随便你咬。” 陆漫哪敢咬她。他花了好几年才掌控合适的触碰力道,人类不像漫游者们,身体半熔了还能徒手将星际飞船撕成碎片。 “湿了。”季千照大大咧咧地说。“尾巴帮我揉揉逼。” 陆漫费力地抬起尾巴,软化尾尖,先箍了箍女人的腿根,然后慢慢往上攀爬,分叉处灵活地卷住一片湿滑中翘起的阴蒂,粗一点的地方磨蹭渗着yin水的yindao。 “嗯……”季千照舒服地哼了一声,腰不可避免地有点发软,手一动,给本就提不起劲的陆漫雪上加霜,他难耐地挣动一下,被她警告性地掐了一把窄腰。 “再动就真的cao死你。” 异种可怜兮兮地蜷了一下身体,尾巴在反复的练习后已经能很好地掌握窍门,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揉着女人的下体。 季千照很快就爽到了,手插在陆漫身体里的事实让这份快感增添了几分占有欲被满足的舒爽。 作为回报,她用手指在孕囊里搅了几下。 “别玩了……” 陆漫崩溃不已,连声哀求:“求你了,千照……我还是第一次,不能这么玩,会死的,会坏掉的!” 看他连维持三分之一的人形姿态都很吃力了,季千照才大发慈悲地把右手慢慢抽出来。 腕骨到手指挪出的过程,陆漫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觉得他的腰抖得都要断掉了,肋部像风箱一般上下起伏,血鳞从一只眼睛里长出来,代表放松的荆棘外骨骼也呈现出枯萎的状态。 湿漉漉的指尖留恋地抠了一下合不拢的rou缝,他抽搐了一下,甚至都没有力气呻吟。 抽出手,季千照发现手上沾的液体是一种掺着浅金的桃红,浓淡适宜。更多的半透明体液还在泛滥似的一直往外渗,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止歇。 “金的是yin水,桃红的是血?”女人吻掉异种眼角半落不落的泪,咂咂嘴,“甜的。” “血又是什么滋味?” 季千照曾切开陆漫变化的人类的躯体,他会感到一点钝钝的痛,却不能真正造成什么伤害,人类的武器擦不破漫游者的表皮。 这阶段的试验还未有进一步的发展就被工作琐事所占,女人现在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两眼放光。 “只是插进去你就流血了,所以生殖裂是你们这一种族的薄弱点?像龙的逆鳞一样?” 季千照松开手,陆漫就掉到地上。异种跪着把脸埋进她干燥的左手,撒娇一样轻轻嘟囔:“是,就连你也可以撕破我的孕囊,那会让我死亡。” “雌性不行,雌性的生殖裂比我们坚固得多。” 女人嗤笑:“原来你是个小废物。” 陆漫不是很理解她的评判标准,但还是顺着认定的伴侣的意思点点头:“如果千照这么觉得,那我就是小废物。” 季千照大笑着把恢复成人形的异种抱起来,在他的颈间吻了吻:“没关系,我喜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