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微H)
第六章(微H)
王璇早早地就站在城主府门口迎接江予泉。见人来了,她热情地将人请进门。 ”我多年不曾来您这儿,您这儿还是老样子啊!“江予泉把礼交给下人,跟着王璇进入暖洋洋的会客厅。二人推辞了一番,最终还是江予泉坐上了主位。 不一会儿,一个个容颜姣好的男子就端着饭盘子进来又出去,江予泉只做不知。专心地和王璇聊西聊东,抑或是盯着喜欢的菜不停地夹。王璇是个人精,她看出江予泉对男色无意,便也不让那些人往跟前凑。 但是江大将军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 酒过三巡,江予泉已经有些微醺,薛容告声罪后就扶着她跟在下人身后往客房走去。只是一路上江予泉却并不怎么安分,一双手搂着他的腰上下来回划动着,眉头紧皱不知嘟囔着什么。她其实没喝几杯酒,但就是醉成了这样,看来以后这种场合要拦着她些了。不知为何,一向十分会做人的王璇这次却把他们安置在一个远离主厅的地方,走到后面薛容直接把不安分的江予泉打横抱起。前方领路的下人只当自己眼瞎,半分不曾偷看。 二人终于停下的时候是在一处偏僻的客房。进门却发现这里面早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房间里燃着炭火感受不到半分冷意。 这倒是怪了,王璇怎么会安排这么个奇怪的地方给他们,以前他来都不是住在这边的。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了。江予泉不知为何发起了酒疯撕扯起了她自己的衣裳,嘴里还念叨着热。薛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弄熄炭火,免得半夜太过寒凉而着凉。 江予泉觉得这房里火大概燃得太旺了,弄得她有些出汗。她脱了自己的外衣还不算数,还欲脱中衣,但想到薛容这个爱害羞的女儿家还在房中,就一把拉住他的手欲叫他也回房。却发现这人手掌凉凉的舒服极了。她眼睛骨碌一转,迷迷糊糊的脑子也不太清醒,竟直接两只手拉住薛容:”小容儿,你身上好舒服~要不今晚你陪我一起睡吧!“ 不等薛容拒绝,她就使劲把他一拽拽到床上,手脚并用地缠住傻住的那人。 ”哎呀你上来嘛,我们都是女子有何关系!“ 薛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此时的他像个提线木偶般只听得见江予泉的指令,就势躺了下来。想着等江予泉安静下来他再回房,但这人竟愈发乱动起来。江予泉也觉得奇怪,本来以为挨着薛容会好受一点儿,没想到骨子里竟漫上一股更猛烈的热意。她不住的往薛容怀里钻,想和他肌肤接触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江予泉不好受,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嘴里发出不满地呜咽和嘤咛声。薛容也不好受,拳头握的死紧,他蜷缩着腿档住早就硬挺的阳物,生怕江予泉察觉不对劲。他咬着牙忍受江予泉的蹭动,额头上竟渗出一层薄汗来。他身上温度渐高,江予泉的手脚都慢慢地收了回去,翻了个身迷糊地一边哼哼一边把自己脱得精光。 被窝里暖气哄哄,薛容僵硬地转头去看烦躁不安的江予泉,就见她已然脱了所有衣服,只剩个亵裤要脱不脱地挂在跨上,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饱满的胸脯。 ”我们都是女子...我们都是女子“薛容一边念叨着麻痹自己一边颤抖着手把被子盖在江予泉身上,凑近了去摸江予泉的亵裤。 ”小将军,你是不是难受?“他抖着声音凑近了江予泉的耳朵问。见人没回答,就又大着胆子说 :”小将军,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他的大手最终还是覆上了那条纯白的亵裤。江予泉迷茫无措地摩擦着自己的双腿,她的甚至因为下身骤然的凉意清醒了一瞬,又被薛容轻柔的声音哄着进入繁杂的模糊意识中。 薛容喉结滚动,手抚上江予泉的下身,五指来回摩擦她的阴户。江予泉背着粗糙的触感舒服得吟叫一声。这声音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爽朗开怀,反而透着一股子娇媚诱人的味道。 他捻起夹在两瓣厚厚纯rou间的小小rou粒,江予泉声音骤然拔高,腰部被这绝无仅有的刺激高抬了一瞬,意识回笼。她有些焦急地蜷缩起身子逃避这骇人的快感,”小容儿!你干什么!“ 薛容冲江予泉一笑:”小将军,没事的,我们都是女子,这种事算不得什么。你我身边都没有男儿作陪,今日我便陪你舒服一回又有何妨?“江予泉本就没清醒全,身上的快感渐渐消退带来一阵不可言说的饥渴感,她听着薛容的话觉得有道理,便顺着薛容手上的力气又打开了身体,不一会儿就沉浸在那双略显粗糙的五指山中。 那颗小rou豆太过柔软,薛容只捻了一会儿就松开它转而像下面更幽深的地方去。用一根手指往那小洞探去,另一只手圈主自己不知何时褪下的亵裤中露出的roubang自暴自弃般地taonong着,一时间,房里两人难耐喘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洞太过紧致,薛容这才意识到身旁这人竟还未经人事!喜悦升腾,身下一时不防射出一股股浓精。他抵着江予泉的肩膀喘气,抬眼悄悄看江予泉的反应,却发现这没心肝的居然已经呼吸匀称的睡着了!他心下有些挫败又有些欣喜,抵着被子闷闷地笑出声来。 次日醒,酒醒的江予泉生无可恋地直挺挺地用被子蒙住头躺在床上。进门来的薛容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他清了清嗓子,床上那团人闻声抖了抖。薛容上前去要把被子掀开,却被里面的人扯住:”别管我啦,让我憋死我自己吧。“ 薛容轻笑,难得见这人还有这般娇羞的形态。 ”行了出来吧,且不说你我都是女子,况且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 被子里的人一言不发,又过了一会儿,薛容总算揭开了被子。他正要服侍江予泉更衣,就见她一把攥紧了被子不松说:”不...不劳烦薛军师了,我自己...自己来就好。“ 薛容也不逼她,悠哉地踱步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