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现在玩很大啊(丁字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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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标?!这不可能,请你们给出理由。”自持稳重的季明州此刻也按耐不住火气,手握成拳紧紧攥住质问招标代表。 假如是没中标的结果他还可以接受,毕竟除了报价部分外,技术标的评标是几个专家按照自己的经验打分,是不可控因素。但废标是他万万没想到的,这个项目从头到尾是他亲自盯的,标书是安芋做的,两个人没日没夜翻来覆去检查过无数遍,这绝对不可能,必须要寰宇给个说法。 “季总,您的投诉我们已经上报,如果是我们寰宇评标环节出了问题那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请您先回去等待调查结果。” 毫无破绽的搪塞,没有给出期限的调查。 再继续僵持也没有意义,安芋扯了扯季明州的袖口小声跟他说,先回去吧回去再想办法。 季明州看向安芋关切不安的眼神,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捏了捏眉心,决定先送安芋回家。 安芋回到家后没多久就又出现在寰宇,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当初是她没遵守承诺,一个字都没留下不告而别,他恨自己怨自己她都接受,只希望李玄赫还有理智,别牵连无辜的人。 本以为自己贸然过来想见他还要折腾一番,结果一进写字楼就被很客气的工作人员领路至总裁办公室,畅通无阻。 门打开的瞬间,李玄赫就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打过来,把他照成一个黑色的剪影,欣长的身形在地上落下轮廓。 安芋走过去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好像在他面前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李玄赫转过身,英俊而充满攻击性的面庞上一双狭眸一瞬不瞬睨着她,凌厉的目光似乎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安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立刻漏跳了几拍,努力平复了下心情,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好久不见。” 真丑。 李玄赫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往嘴里咬着没点燃。 “天诚的事,如果真是我们标书出了问题那请贵公司如实告知。如果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请你高抬贵手公事公办,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解决。” 安芋垂下眼睫,贝齿咬紧下唇也有些忐忑,已经是多年不见,他比从前更耀眼出众,因着年少时那些情爱,此刻她并不确定自己在李玄赫心中还有多少分量,他突如其来的发难究竟是为哪般。 啧,好生疏,真刺耳。 李玄赫微抬眉骨,啪嗒一声打火机发出橙光,香烟被点燃,他两腮收紧用力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不咸不淡地瞧着她终于开口。 “如果我偏不呢,不仅寰宇的项目他拿不着,整个S市的项目他都别想拿,我已经迫不及待跟他这个人和他那个小破公司好好玩玩。” 男人嘴角勾起笑,漆黑的双眸里全是凉薄和阴郁。 什么清京高材生校园杰出人物,这种没家势没背景的小人物玩死他比玩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为什么?和我们公司老板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大不了我辞职不干了。” 李玄赫扯了扯嘴角,垂眸把玩手中的打火机,含着烟吐雾嘲讽的开口“为什么?因为他不自量力觊觎别人的东西。” 安芋清透的杏眸里划过一丝慌张,他看到了,他怎么会看到。 敛下眼睫叹气,小声开口问“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你好意思问我怎么才能消气?!”李玄赫冷静的假面像被撕开,他丢开打火机和香烟上前扣住安芋的手腕,力气很大,攥的她钻心的疼。 他胸腔起伏着,面色阴沉,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声音陡然拔高“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嗯?安芋?你答应等我的!” 李玄赫眼眶通红布满血丝,掐住安芋下颌逼着她抬头对视,用力到手背的筋脉凸起线弧。 “我为了回到你身边拼了命的抗争,你呢?你他妈一走就是七年,一点消息都不给我,是,我家里给你压力了,是我没处理好。但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有什么事是不能两个人一起解决的?我就是一个你可有可无遇到点挫折就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吗?啊?” 听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安芋心如刀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眼眶,所有的话语都哽在喉咙,她想告诉他对不起,却只怔怔的望着他。 人生有几个七年,近三千个日日夜夜的,除了找她,把所有的时间扑在学习和工作上才有今天寰宇的成就,终于他有能力不受人辖制了,可还是没找到她,怎么熬过来的他都不敢回想,甚至已经做好永远找不到她孤独终老的准备了,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怨,可是看着她哭的眼睑全沾湿,心疼的比每一次做梦到她回来了,醒来却是空空荡荡的房间还要疼百倍。 不再犹豫,李玄赫打横抱起安芋大步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步履急切,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证明现在的场景是真实的,没在做梦。 安芋被扔在大床上,想挣扎着起身的瞬间,就被他脱了西装外套欺身而上,发疯似的连咬带吸她的脖颈,白皙的肌肤被弄出大片印痕,安芋吃痛的瓮声瓮气喊着疼。 李玄赫撕开她的通勤白衬衫,捉着她的两只手腕恶狠狠的开口,“疼也得忍着。” 两团雪白的腻乳被蕾丝胸罩紧紧包裹着呼之欲出,看着比十几岁的时候更大了,男人急的胸罩都来不及解开,用力往上一拉,和从前一样樱粉的奶头漏了出来,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挺立,一副任人采撷的诱人样儿。李玄赫启唇,牙齿咬上软润的乳rou,连扯带吮的往嘴里吸,吃的滋滋作响。 安芋被他攥的手腕疼,奶头也被咬的又疼又麻,左扭右扭的挣扎,在李玄赫看来她这是又不愿意了,满腔火气又开始往上涌。吐出奶头,唇角自嘲地一扯,不愿意他也要狠狠cao她。 咔哒一声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再次擒住安芋的手腕手举过头顶牢牢绑紧。 “别,我们谈谈...唔啊,你解开我...李玄赫!”安芋想抬腿踢他,李玄赫比她更快,屈膝跨腿死死压住她。 李玄赫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连同内裤脱下自己的裤子,肿胀昂扬的yinjing跳了出来,褪去了少年的粉色,茎身涨成紫红色,硕大的guitou更甚,正在空气中跳动,丝丝缕缕的前列腺液往下滴落。 要命,比从前更大了。 安芋吸了口气颤着声音开口“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觉得我现在挺冷静的,真的。我一会不把你cao死都算你走运,安芋,别跟我谈条件。”李玄赫随意撸动了两下jiba淡声开口。 安芋咬住唇流泪,不再讲话。 大手抚上她的大腿,她没穿丝袜,软嫩光滑的肌肤触感如旧,指腹继续往上探去,李玄赫脸色陡然变了变。 猛地从开叉处撕开她的包臀铅笔裙,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的脸色愈发铁青难看,太阳xue突突直跳。 “安芋,你他妈现在玩很大啊,你就穿这个天天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李玄赫想着监控中的画面,不由得妒火中烧,眯着眼长指捏住黑色布料,把她的丁字裤完全勒进xue缝。 “啊...唔,不是。”安芋脸红到耳朵尖,平时她很少这么穿,只有重要场合才会穿正装,裙子是包臀的,她的屁股圆翘,不穿丁字裤会有痕迹。 李玄赫捏着那处已经拧成绳的丁字裤,在她阴蒂处来回抽拉,刺激的安芋忍不住的躬身颤抖低吟。布料蹂躏花核,快感太强烈了,这些年她没有过别人,连自慰都很少。 “哈...求你...别”安芋小口喘息,带着些央求的意味。 李玄赫不理,手下拉扯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握住腻乳大力捏掐,看着安芋身体扭动的越来越难耐,即使不用插入,水rujiao融过的人最了解彼此身体的反应,一个表情一个抽搐就知道她现在的状态。 安芋闭着眼眸咬紧下唇,身体开始泛起一层细汗,小腹处的快感强烈,她快到了。 巅峰极乐前一秒,李玄赫松开了手,一切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