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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让跑完圈之后就解散了吧,所以有些不爱上体育课的就先回来了?天啦,那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的二人世界……啊呸,独处机会,岂不是就这样没了?她紧张地往门口望去,就见宁非和靳遥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她懊恼地叹了口气,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靳遥在看到阮恬的一瞬间立刻抓了宁非的手臂,想要将人往外带,宁非却完全没有get到他的意思,用力甩开了靳遥的手,扭头没好气地道:“你干嘛啊。”说完屁颠屁颠地跑到陆森身边,将一支可爱多放到他的桌面上,邀功似的道:“喏,阿森,这是给你带的,今天体育课没什么安排,跑完圈之后老师就让自由活动了,我和靳遥担心你一个人在教室里会闷了,所以就上来陪你了。”果然是这样……被安排了自由活动……那么,现在上来的事靳遥和宁非,待会儿肯定还有其他人进来……阮恬想,这大概是天意,该她不能这个时候开口。刚好,她也不用再为难了,反正她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跟陆森说那些话。想到这里,阮恬站起了身,看了陆森一眼道:“既然你不想听,那我也就先不说了……我先走了,那什么,下次有机会我再来找你……”说完匆匆离开了教室。宁非看得一愣一愣的:“……哦,我才发现刚阮恬也在教室呢……诶,森哥,她刚跟你说什么啊……”回答他的只有陆森冷冰冰的一记眼刀。宁非咽了口口水,心想他一定是哪里又惹到陆森了,偏偏他又想不起到底是哪里惹了他,只能转头求助似地看向靳遥。靳遥看了他一眼,上前走到陆森身边,微微弯腰,伸手擦拭了一下小电风扇前的那盒雪糕杯盖,发现指尖全是水渍,于是转头看向宁非道:“这盒雪糕融化得差不多了,再去买一盒吧。”宁非“哦”了一声,连忙出去买雪糕了——他明显是惹到陆森了,虽然他也不清楚具体是哪里惹到了……与其待在这里等陆森发作,不如先溜之大吉。跑腿也比挨批强。宁非走后,靳遥走到陆森对面,看着他道:“我和宁非来的不是时候。”陆森攥笔的手一顿,紧跟着就把笔扔到了一旁,身子后仰,靠在了椅背上:“这不关你们的事。”“可你在怪宁非,我看到了。”“不怪他怪谁,”陆森烦躁道:“要不是他用我的名义跟阮恬作弊,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我也不至于……不至于和她发展到这种地步,我现在看到他就烦。成绩不行就好好学习呗,非要走什么旁门左道,想出作弊这种傻逼办法,烦死了!”“好了,”靳遥轻轻按住他的肩头,安抚他道:“你不用再生气,这样的蠢事,他以后不会再做了。”“以后不做有什么用,现在造成的后果已经弥补不了了啊。”“真的弥补不了了么?”靳遥看着他,慢慢问道:“刚才阮恬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什么?”陆森别过了脸:“我不知道,你也看到了啊……那会儿宁非那个家伙蠢得跟什么似的,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她看到后立刻就走了啊,自然……什么都没有说……”靳遥道:“但我听她的意思,之前她想要说,可是你不想听?”陆森摇头道:“我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他想听却又不敢听,他害怕听到的不是他想要听的答案,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听,但是……靳遥道:“那你想听吗?”“我……”“不说,那就是想听了……那么,不再去试着找她问一下吗?”“找她?”陆森嗤笑道:“我为什么要找她?找她自取其辱么?”陆森说着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烦躁道:“反正我不会再去找她,她要真的那么想跟我说那一番话,自然会再来找我……要是不来,那就说明那些话也不是很重要,她也没有很想跟我说……既然这样,那我还听什么……”——那天之后,陆森时时注意阮恬的动向,她每次稍稍往他那边过来一点,他就以为她是要过来和他讲话了,因此不由得开始紧张,可到了后面却往往不是,害得他心里空落落的。终于有一次因为负责黑板报的同学生病请假了,所以画画不错的陆森在大课间期间被临时指派去出黑板报——那时下午黑板报就要被评比检查了,十分着急,所以只能占用陆森的大课间时间。除了陆森之外,其余同学都去了cao场做cao、听校长讲话。阮恬在做完cao的时候偷偷溜了上来,磨磨蹭蹭地踱到陆森身边,叫了他一声他却并不理他——她就知道,他这还是准备无视她。陆森这样的态度,让她心里有点没底,扭扭捏捏了半天,正准备开口时,同学陆陆续续回来了。她叹了一口气,只能再次作罢。正在出黑板报的陆森余光瞥到阮恬走远了,心里一阵烦躁,稍一用力,手里的白色粉笔就被按成了两段。上面一截掉落在地上,陆森勉强用下面半截写上一个笔画,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发狠似的将粉笔狠狠地扔向黑板。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讲台重新拿了一支粉笔。他现在心里烦得很。刚刚阮恬来找他,他是很意外的,因为他等了她那么久,时时关注她的动向,他以为她不会在刚才来找他,可她忽然来了。他很意外,在意外的同时,也难免紧张,甚至还有一些小期待……她叫了他一声,他其实想答应,但又拉不下脸面,所以摆了架子没有理她……她犹豫了半天一直没说话,他也跟着越来越紧张……好不容易看她似乎要说话了,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虽然不是很愿意听——他怕听到他不愿意听的答案,可是她不讲了,他就又心堵得厉害——他觉得他快要疯了。——被阮恬折磨疯了。不过有一有二就会有三,陆森告诉自己,如果她真的那么想把那番话告诉他,那她肯定还会再来找他的,他只要静静等待就好。结果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个礼拜,这期间阮恬一次也没再来找过他,陆森觉得,这回他真的要疯了……其实倒不是阮恬放弃了,实在是第二次之后她一直没再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陆森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实在是让她有些犯怵——弄得她都不敢再在他面前提那事了,他明摆着就不想听,她要执意讲的话,可能还没有讲到她道歉、说软话的部分,光是前面的开场就让他回忆起了那次不愉快的事,从而揭露了疮疤——搞不好他会因此更讨厌她。所以阮恬觉得,这一切还是得从长计议。为此她是日也想夜也想,放学的路上想,上课的时候想,就连下课的时候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