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迟到的惩罚
第14章 迟到的惩罚
回到家,那种习惯性的压抑的氛围瞬间就显露了出来,陈蓝浅rou眼可见地蔫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帮陈倾月换了鞋,便听陈倾月道:“你衣服给你拿回来了,在洗衣房,自己去洗干净。” 陈倾月只看了她一眼,边说边往楼上走,“不准用手,洗完调教室跪规矩。” “……哦。” 目送着陈倾月上了楼,陈蓝浅很轻地叹了口气,坐在地上给自己脱了鞋。 这幢别墅是陈倾月的,她在17岁的时候便足以脱离陈浊远,带着陈蓝浅搬了出来,故而整幢别墅的布置都是按照陈倾月的喜好来的,比如顶楼那个打通了三个房间的调教室。 说起来,那个时候陈倾月也想带陈未欢一起离开,但是被陈未欢给拒绝了,紧接着,陈未欢就失踪了。 陈蓝浅坐在地上,胡乱想了一通,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来什么,便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整幢别墅的地上都很干净,这是被陈倾月严令要求过的,目的就是方便陈蓝浅的爬行,故而此时,陈蓝浅直接赤着脚走进了一楼的洗衣房。 果然,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就放在一个盆子中,盆里还放着一块搓衣板。 不能用手,那用哪里就不用说了。 陈蓝浅注意到头顶的摄像头动了一下,是陈倾月在提醒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叠好放在一边,才慢慢地跨坐在搓衣板上。 昨天不过淋了点雨,再不济有些汗水,陈倾月也根本没有指望着她真的去洗衣服,便就没往她跟前放洗衣粉。 刚被打过的屁股骤然坐在搓衣板上,虽然陈倾月打的不狠,但陈蓝浅还是被激地颤了一下,屁股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痒,她想摸一下又不敢。 知道陈倾月在看着,陈蓝浅也不敢过多的耽误时间,她将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用牙叼起盆里的衣服,放在搓衣板上,随后用逼夹着衣服在搓衣板上上下移动。 疼,火辣辣地疼,只有当陈蓝浅移动到水里的时候才能稍微好一点。 她只能尽量将屁股抬起来一些,稍微舒缓一点被磋磨的疼痛。 “需要我找人看着你吗?”陈倾月突然说话了,声音从摄像头里传了出来,陈蓝浅被吓了一跳,猛地坐了下去,又重心不稳,从搓衣板上滑到了水中。 “啊!嘶——”陈蓝浅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咬着牙,半天没从水里爬出来。 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陈蓝浅皱着眉坐在水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身下没有那么疼了。 她慢慢起身,从水里出来,不由得幽怨地抬头看了眼摄像头,陈倾月却在此时没有了动静。 明明陈浊远刚死,陈家正是最乱的时候,陈倾月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闲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陈蓝浅没有再敢偷懒,三件衣服洗完,她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汗,甚至于双腿都在打颤,使不上力了。 她靠坐在一边的地上,看着下人进来把她囫囵洗好的衣服拧干晾起来。 她双腿大开地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有人看到,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部此时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又疼又痒,她又不能用手去碰,只能闭着眼睛坐在一边,试图缓解一下。 陈倾月这次没有再催她,可能如陈蓝浅所愿,忙去了吧。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陈蓝浅觉得她再坐下去就真的要睡着了,才从地上爬起来。 也没有再穿衣服了,就这么赤裸着从洗衣房出来,往楼上走去。 没有人敢抬头看陈蓝浅,这倒还真不是因为陈倾月,而是陈蓝浅。 最开始搬到这边的时候,陈倾月为了让陈蓝浅适应被人围观的亵玩,经常当众罚她,让她脱衣服。 陈蓝浅自然是不愿的,可是拗不过陈倾月的强硬,被罚过几次后便就乖了,可还是耐不住房子里有嘴欠的,本来就窝着一股火的陈蓝浅,凑巧就听到了几个人在议论她,其中言语粗鄙下流,听得陈蓝浅更加恼火。 陈蓝浅不似陈倾月那般喜欢背后下手,她有仇当场就报了,直接打得那几个人爬都爬不起来了,可她还不解气,竟然当场挖了几个人的眼睛,要不是陈倾月及时赶到,怕是后果要更加严重。 后续当然就是那几个人被解聘送走了,之后听说是死了,至于陈蓝浅,被不轻不重地罚了一下,床上躺了几天,也就没事了。 也是那个时候,其他人才真的意识到,陈蓝浅是陈家真正的三小姐,她不只是陈倾月的玩物。 再之后,陈蓝浅以陈三小姐的身份夺得了白虎堂堂主之位,那是她凭借自身实力夺得的,没有一点陈倾月的帮助。自此之后,陈蓝浅在陈家也是拥有实权,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如此这般,便就更没有不长眼的敢去偷看陈蓝浅的裸体了。 她赤着脚走进调教室,关门开灯。 调教室很大,整个空间以黑色色调为主,正对面的是横贯整个空间的超大落地窗,被深蓝色窗帘挡着。 地板上铺着地毯,不软不硬,左边立着几个柜子,右边是挂在墙上的各色工具。左右两边各开着一个门,左边是刑房,右边是卫生间。 平时的调教就在中间,只有当陈蓝浅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去左边的刑房,往往进去一次,出来都是要躺半个月的,印象中她也就进去过两次,但已经印象深刻,属于是看一眼都不敢的程度了。 她走进去,从左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约莫两指厚、A5大小的蓝色本子,这不是什么别的东西,都是陈蓝浅这么多年手写下来的规矩。 她捧着笔记本走到调教室正中间,随手翻开一页就跪了下去,眼睛盯着那密密麻麻的字,思绪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陈倾月规矩多,却不严,真要算起来,陈蓝浅真正遵守的规矩,压根就没有这一页纸写的东西多。 譬如现在,陈倾月都已经走到陈蓝浅身后了,她却还在走神。 手里捧着的笔记本骤然被拿走,陈蓝浅惊醒,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用的正是那个笔记本。 “啊……” 身体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经向前倒去,她连忙用手撑地,才使得不至于摔到脸。 “跪着还能走神?下次跪板吧。”陈倾月站在她身后,朝着她早已红肿的私部轻踢了一脚,云淡风轻地说着。 “嗯……不……” 陈蓝浅反驳着刚准备起身,被陈倾月按住了脖子,那个笔记本就那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别掉了,跟我进来。” 说着,陈蓝浅就看见陈倾月往左边刑房走去。 “主人!”不敢起身,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叫道。 陈倾月回头,“怎么?” “主人……我……我犯什么错了?” 陈倾月皱眉,啧了一声,“废话那么多,进来!” “……是。” 心里在忍不住地打鼓,爬行的步子都虚浮地仿若不在地面上一般。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蓝浅,却最害怕那个房间。 若说调教室尚还有一丝光,那刑房,整个就是阴暗的调调,至少在陈蓝浅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她跟着陈倾月爬进刑房,陈倾月一句话没有说,从她背上取下那个本子,丢在一边的桌上,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刑凳。 心里咯噔一下,陈倾月这是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她没有立即爬向刑凳,反而朝着陈倾月慢慢地爬过来,俯身弯腰用脸蹭了蹭陈倾月的裤脚,轻声道:“主人……饶了我……” 陈倾月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不发一言,只用眼神示意着陈蓝浅过去。 眼看求饶不成,陈蓝浅叹了口气,慢慢地朝着刑凳移过去。 是真的很慢,自己爬到刑凳上,是需要很大的心理建设的,可惜陈倾月根本不给她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她站在陈蓝浅身后,抬手就是一鞭落在了陈蓝浅的屁股上。 割裂般的疼痛瞬间自身后炸开,陈蓝浅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她闷哼一声,却也没敢停留太久,加快动作爬上了刑凳。 她刚在刑凳上趴好,不算太软的鞭子就轻柔地落在了她的背上,鞭子自上而下地游走着,陈倾月终于开口了,“今天不绑你了,不用报数,可以叫,可以喊,但别乱叫,听得心烦了还得抽你。” “嗯,是……”陈蓝浅趴在凳子上,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主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鞭子游走在臀缝之间,陈倾月用鞭柄戳了戳她红肿的阴蒂,当即便刺激地陈蓝浅颤了一下。 “打完告诉你。”陈倾月说。 “那……打多少?” “打到你站不起来为止。” “啊?……啊!”裹挟着破空声的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到了背上,当即便破了皮,一道血痕从右到左横亘在了陈蓝浅背上。陈蓝浅没忍住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抓在了刑凳边缘。 不是调教,是惩罚,赤裸裸的惩罚,即便已经有了心里预警,陈蓝浅却还是一下子没缓过来,差点没喘上气。 陈倾月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接连而至的几鞭子,鞭鞭见血,背上近乎平行的血痕,直接将陈蓝浅打散了,她趴伏在刑凳上,汗水滑进眼里,又裹挟着泪水落了下来,滴落在地上,双手早已抓不住凳子了,垂落在两边。 那鞭子仿若直接透过血rou,深入骨髓,陈蓝浅喘着气,眼角余光瞥见陈倾月再次抬手,也顾不得背上的疼痛,直接从凳子上翻了下来。 她连跪都跪不直了,带着一身血痕,趴伏在陈倾月脚边,一只手抓上陈倾月的脚腕,乞求地看着陈倾月,“主人……不能再打了……” 陈倾月只冷漠地看着她,“放手。” 陈蓝浅摇头,“不……” 眼看那一鞭子就又要落下,陈蓝浅连忙喊道:“jiejie!行行好……饶了我吧……” 鞭子停滞在空中,陈倾月罕见地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道:“趴好,最后十鞭。” 陈蓝浅皱着眉还想求饶,便听陈倾月道:“再废话就把你绑起来,打到我累了为止。” 陈蓝浅:“……” 这样的威胁显然是奏效的,陈蓝浅慢慢地趴回刑凳上,她现在稍微动一下都疼得直抽气,别说再让她挨十鞭了。 “主人……您轻点打……” “啪!” 她话未说完,陈倾月的鞭子便落了下来,直接将陈蓝浅的呼吸打乱了,更别说说话了。 “主、主人……我错了……” “主人……饶了我……别打了……” “主人……” “主人……” 陈蓝浅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她只知道她太疼了,疼得她有些受不了了。 凌冽的鞭子从背上移到屁股上、大腿根,时不时还会撩到阴部,她受不了,便就开始求饶认错,可是身后的鞭子根本就没有减轻,又或者是,她已经感觉不出来轻不轻了…… 到最后,她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主人”。 十鞭结束,陈蓝浅早已抓不住了,整个人瘫在了刑凳上,泪水糊了眼睛,教她看不太清楚,她浑身像是被汗蒸过一样,汗水遍布。 陈蓝浅感觉她要昏死过去了,可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想要知道陈倾月为什么打她。 鞭子被陈倾月扔到地上,落到陈蓝浅眼前,她忍不住颤了一下,便见陈倾月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撩开贴在眼前的碎发,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陈蓝浅没什么力气地点了点头,便听陈倾月道:“不想让你出门。” 陈蓝浅:“?” 她觉得自己可能被打坏了脑子,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陈倾月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倾月依旧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一是打你昨天的忤逆,二是不想让你出门。” “你若是能动,肯定会偷跑出去,就算把你锁起来,你也自己能开了锁,干脆就把你打的动不了,也省的我总是要看着你,费时还费力。” 陈蓝浅:“……” 在她昏死过去之前,陈蓝浅对此只有一个反应:这不有病吗! —— 四千字!快夸我! 彩蛋写不动了,明天再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