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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敢保证,以前真的没有出现过这种符。”闻言,相野立即打开APP确认。只见客服小精灵的聊天框里,正静悄悄躺着一幅朱红色的符文图案,神秘又复杂。此时决明又道:“对了,他还在网盘里放了些其他的,应该都是些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筛选了有关于楚怜的部分,看完你们就知道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一幅幅画作接连发出来,每张画底下还有标注。画作一:三人篝火图2002年4月21日,我在西北的无人区遇见了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或许,活着也没有那么糟糕。画作二:婴儿图2004年,又是一个4月,这天正好是谷雨,宋灵的孩子出生了。我不喜欢小孩,但他好像很可爱。画作三:符2012年6月13日,楚怜越来越忙,常常整月见不到人影。他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们认识,怕我会受到牵连。可我想帮上他的忙,尝试画符,成功了。等他下次回来,一定能给他一个惊喜。画作四:混乱色彩2012年7月,宋灵说他疯了,让我小心,为什么?相齐记录的东西不多,时间跨度也很大,但足以说明很多事情。邢昼率先出声:“2002年,无人区,楚怜和宋灵应该刚从鹿野出来。”决明紧跟着解释:“鹿野的出口是不断在变幻的,可能是无人区,也可能是内陆的某个繁华城市,没办法进行反向追踪。”陈君陶:“无人区的话,相齐可能是楚怜和宋灵见到的第一个人,他们会成为朋友也不意外。”陈君阳:“哼,金屋藏娇。”陈君陶:“你最近又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陈君阳小声哼哼,不说话。决明:“其实阳阳说得也对啊,楚怜那么小心地不曝光相齐的存在,以至于缉凶处都不知道他,这俩人关系一定很好。当年楚怜和宋灵能顺利从无人区来到京州,还落了户口,多半是相齐帮的忙。相齐是富二代,能拿钱开路,他可不就连自己的岁数都篡改了吗?当然,最重要的是,在宋灵说‘他疯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但相齐没有再记录了。应该说楚怜那件事后,他就再没登陆过这个网盘。”相野却盯着“他疯了”这三个字,陷入沉思。那厢闻月带着小熊来送下午茶,看到缉凶处的这一个个,明明待在同一栋房子里,却又各自坐在不同的地方戴着耳麦聊天,甚是无语。这跟面对面坐着聊微信有什么区别?缉凶处,社恐天堂。闻月摇头叹气,遂略过了相野,直接把他那份吃的递给邢昼,说:“邢队长,这是相野的份,你帮忙拿上去吧。他要是睡饱了,你带他下来坐坐啊,下面正凉快呢。”邢昼点点头,拿了就走。闻月:“……”很好,是邢队长的风格。可是相野犯懒,不愿意下楼。摇椅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躺着思考,更容易出奇迹。邢昼也只是顺着闻月的意思问一问,见他不愿意,也不勉强。他就站在摇椅边,问:“你对刚才的信息,有什么看法?”刚才的相野异常沉默。相野:“还没有头绪。”邢昼:“不急。至少相齐对你,不全是假的。”这是安慰吗?相野抬头看向邢昼,他知道,邢昼又看出他隐藏的情绪了。就像在烂尾楼时,他看出相野心情不好,帮忙打扫客厅一样。来到京州之后,相野逐渐开始了解过去的相齐,心情复杂在所难免。刚才的画提醒了相野,至少他是带着爱出生的。在他不知道的遥远的京州,有人为他画过画像,当做一件重要的事记录下来。“哦。”相野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更像是嘟哝。翌日,京州美院历届优秀毕业生作品展正式拉开帷幕。因为相齐的画已经丢失,所以相野不打算去看了,安心留在民宿训练。正如他昨天说的,楚怜其实在推着他往前走,如果不能主动出击,那就只能被动等待。可他没想到,转机来得那么快。相齐的画出现了,就在展览上。更准确地说,是那副画的仿作、抄袭作,被堂而皇之地摆在最醒目的位置。作者叫钱秦,作品名。最先发现的当然是决明,他虽精力有限,但背后还有一整个信息小组,时刻关注着各方面的动静。而这幅画被看出是抄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画上的人是楚怜,又不是楚怜。那是一个青年略显颓唐地坐在椅子上的场景,身子自然地歪斜着,眼眸低垂,手里拿着本书,却不在看,将掉未掉。夕阳洒落在他身上,浓重又艳丽的色彩里却透着股哀意。这不就是相野在相齐的视频里看过的那个画面?只是画上的人换成了另一张陌生的脸,几个小小的改动,楚怜就不是楚怜了。先不说相齐会不会篡改楚怜的长相,光看这幅画的署名,就根本不对!“钱秦……”相野立刻想到了那位钱教授,突然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钱教授,他曾收藏过相齐的一幅画,但那副画后来又被偷了。他也姓钱。“我被骗了!!!”决明愤怒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钱秦是钱教授的儿子,那幅就是他的成名作!画不是丢了,根本就是被他们抄袭了,不敢拿出来!垃圾!”相野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站起来,拿起拐杖就往外走。前厅,所有人齐聚一堂。邢昼飞快做出安排:“阳阳、桃子,你们去美院,看好那副画,问清楚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展览上,再想办法找到相齐的辅导员。决明,盯着钱秦,不要让他跑了。相野,你跟我去找钱教授。”所有人分头行动。半个小时后,邢昼和相野来到钱教授家门口,按门铃、敲门,都无人应答。此时愤怒的决明已经把秦家的大致情况都摸清楚了,钱教授是独居,清苦的文化人做派,门生众多,德高望重。儿子钱秦则名利双收,是个经常出现在镁光灯下的,并不跟他一起住。决明曾联络过钱教授,所以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可此刻再拨打,却怎么也打不通。邢昼和相野对视一眼,察觉到不妙。相野主动退到一旁,由邢昼破门。“砰!”门被踹开,撞到墙上又弹回来。巨大的声响惊扰了邻居,但无论是邢昼还是相野都无暇顾及。屋里并没有人,但却有一间房门是锁着的。邢昼办事雷厉风行,一扇门是踹,两扇门也是踹,前后间隔不过十秒。他大步进去,相野紧随其后,但却在走进去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