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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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的我正赖在床上细细回味昨天和小彤的旖旎情节时,电话铃声打 断了我的思绪,气恼的接起电话。 “喂,哪个啊?”中国的礼貌用语“你好,请”之类的话,在我身上到目前 为止,还没有普及,乡下人接电话就是这样直接而简单。听说外国人接电话总是 会先自报家门以示礼貌,真是佩服啊。 “是严寒吗?我是韩雪。” 真的很意外,上次在人才市场见过面后,虽然礼貌性的互相留了电话,但我 是实在想不出我们有什么要联系的理由。 “哦,是韩雪啊,呵,真没想到你会给我电话,有事吗?” “什么啊,没事不能找你啊,怎么说话呢?”这丫头,大小姐脾气这么多年 还是没变,记得中学时也是这样,那时我和小芬在传纸条谈恋爱,我总是避免和 她说话,年少时的我想法单纯而简单,就是怕小芬吃醋。而我的举动令韩雪很恼 火,有一天,这丫头竟然在放学后堵住我,当着好多同学的面,问我为什么不理 她,当时真是怕了她了。 我知道我的问话是有点问题,赶紧赔了个不是。 “明天有空吗?我回乡下,你陪我去江边转转,我都好多年没去过了。” 初中时,学校离江边不远,每到夏天,清凉的江风、细软的沙摊,总是令半 大不小的我们向往不已,而韩雪又像个假小子,每次她提议去江边,要是谁不去, 准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知道这丫头的脾气,我只能答应下来,并和她约好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 一天无所事事,下午出人意料的小彤竟然没来,这小妮子不会是为昨天我的 乱来生气了吧,还是害羞不敢来了。心里莫名的竟然失落起来。 晚上吃过饭后,骑了车去镇上的太子家。上初中那会,他家也那三间破砖房, 就在高一时,他老爸发了家,就翻建起了这幢当时来说惊世骇俗的洋楼。我们的 中学就在他家斜对面,我们几个处于少年青春期的半大小子就经常爬到他家的阁 楼阳台,用望远镜偷窥女生宿舍楼走廊里走来走去的穿着暴露的女生。没有女生 时,衣架上挂着的花花绿绿的胸罩和内裤也是我们的主要目标。 到了太子家,他妈说太子出去玩了不在家。和太子玩了这么多年,他家里人 都和我很熟,所以我也不管他在不在家,和太子妈打了个招呼,就径直进了他的 房间,打开了他的电脑,玩起了星际争霸。 我在大学就爱好电脑,可以说是星际的第一代FANS,当其它人都还热衷于红 警和罗马帝国I 时,我已经带领我们班的“鸡迷”(玩电脑我们在学校时叫打机, 而我被那帮机迷们戏称为“鸡头”),开始疯狂的在电脑房联机对陈厮杀。 太子也是在我的影响和教导下,安装了星际,并成为一名菜鸟级的星际迷, 在镇上的电脑房和太子组队打星际,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由于当时上网还没普及,在家里玩星际,只能和电脑玩家玩。正当我用神族 一挑七刚灭了三家时,肩上一沉,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子回来了,身边还带着20 来岁,一头黄发,打扮得妖娆暴露的女孩。 看到我正杀得起劲,太子扔了一句,“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说声,大军明天 回乡下,明天五点老地方一起吃饭。兄弟现在没空陪你,你先自个玩着吧。”说 完对着那女的喏了喏嘴,嘴上挂着yin荡的笑,进了里屋。 这小子有了有钱老爸就是爽,一天到晚和我一样无所事事,精力都光在泡妞 身上。在他棍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个纯情少女。 在当我还正努力的攻击第四家人族的主基地时,里屋已经传了来了腻人的呻 吟声和太子那令人恶心的粗喘声。里面声音吵得都快盖过了我的龙骑兵的光子炮 声。 “妈的,朋友放两旁,cao字摆中间。这还叫人怎么玩。”心里暗暗的骂了声, 鼠标点了EXIT,退出了游戏。 第二天下午,偷偷开着我哥的小“木兰”,去车站接韩雪,说好三点半,我 顶着八月的烈日在车站等了半个多小时,都快中暑晕到了,这死丫头才到,丢了 句“车晚点了”,连道歉的话都没半句,把我气得够呛。车站到江边还有十来分 钟的路,路上我报复性的把车开得颠跛起伏,还不时刹车加速,吓得她紧紧的扣 住我的腰,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服时不时的挤压着我的背,心里不由一阵快 意,叫你小丫头横。 坐了江堤上,江风吹得人一阵阵凉爽,可韩雪的的脸还是红红的,斜着眼死 死盯着我,“严寒,你这家伙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极力否认,并假意大骂镇政府那帮狗屁公务员只顾拿着纳税人的钱吃 喝嫖赌,却任由乡间马路千疮百孔,害我们韩大小姐受尽委屈。最后来了一句 “你爸好像就是管道路建设的,这事你爸有不小的责任。” 话还没说话,眼前一黑,一只凉鞋迎面飞来。把我眼镜都打掉了,正想发作, 那丫头已经光着脚飞也似的冲向了沙滩。 拾起眼镜,脱了鞋,我也跟着冲了下去,迎着江风,大声叫道:“韩雪,你 等着受死吧。” 和韩雪在江边追逐嬉闹,我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踩着 细软湿润的沙子,江水只淹到膝盖,玩得兴起的我们相互用水扑着对方,只到全 身湿漉。 被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的帖在了韩雪的身上,把她玲珑维妙的身材勾勒得曲线 毕露。雪白的文胸和内裤一览无遗,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安格尔《泉水》中的那个 美少女。 她这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身材变得这么好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韩雪,确实 非常的诱人,和初中那个野丫头想比,犹如天镶之别。 看着我怔怔的盯着她胸部看,韩雪突然脸红起来,骂了一句,“流氓。”冲 上来就想把我推翻在水里,靠,刚在心里夸她,身材变好了,脾气还是和以前一 个样。 当我倒在水里时,出于本能,我一把拉住她,结果两个一起倒了下去。 韩雪以一种诱人的姿势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肩,丰满的胸口紧紧的 帖着我,双腿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跨座在我身上。 湿漉漉的长长垂在我的脸上,韩雪明亮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我,诱人上翘的红 唇近在咫尺。 时间好样停止般,我有脑中一片空白,我呆呆得看着她,突然间,两片温热 湿润的唇贴在我的唇上。小巧的舌头随之怯怯的伸进我的嘴,意乱情迷中,小彤 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由的轻轻的推开了她。 回到江堤上,我和韩雪躺在光滑的石头上对着太阳把身上的湿衣服烘干。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刚才的那个吻令我心烦意乱,而我推开韩雪时她那受 伤的眼神,令我感到心碎。我们就这样尴尬的沉默着。 送她到镇上时,已经快五点了,一路无语。分手时,我突然想到太子说起今 天五点一起吃饭,就对着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韩雪喊道:“小雪,一起吃饭吧。”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心存愧疚,我知道韩雪从初中就一直喜欢我。 韩雪转过身来,如丝的秀发随着晚风飘舞。而她脸上露出的笑容,犹如今天 的太阳般灿烂明媚。 晚上九点,镇东饭店的包厢里,我、韩雪、大军、大磊,还有太子和她的那 个金毛女友正捉对厮杀,韩雪和太子本就是初中同学,所以交流起来更是熟络, 大军、大磊看我活生生的带了个美女来,更是兴奋,不停的敬韩雪酒,喝到浓时, 嘴上都一个劲的叫嫂子。还硬拉着我陪着罚酒喝。 韩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来者不拒,还频频回敬。不过话说回来,这小 妮子,性格像男孩,喝酒倒也不错,把脸喝得通红,但还是蛮精神的。 最先倒下的是太子的女友,那个叫吴娜的女孩,太子也喝得差不多的,扶住 女孩到饭店门外的墙角,女孩“呃呃”声呕吐声大老远的传来。 而大军和大磊两个喝得也是稀里糊涂了,大军搭着大磊肩在桌边大声说“悄 悄”话,“兄弟,听说水一方(发廊名)又来了几个新货,一会去玩玩?” “水一方是什么地方?我能去吗?”喝得兴奋过头的韩雪脸红通通的问道。 我一听傻眼了,赶紧起身拉着韩雪的手,对着大军和大磊说道:“兄弟,今 天就到这吧,你俩要去唱歌?我们不去了,我先送她回家吧,时候不早了。”我 故意将那个洗头房说成了唱厅。 好在大磊还有点清醒,心领神会的接着我的话说道:“对对,我们去唱会歌, 乡下的歌厅不比市区,比较乱,阿寒你送韩雪回家吧,那里不怎么适合女孩子。” 韩雪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硬拉着,出了饭店。当韩雪坐在我身后,靠在我 身上,我准备发动摩托开车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身问韩雪:“我今晚送你 去哪住?” “住你家啊!”韩雪的回答让我差点晕倒。原来韩雪家乡下的房子在她奶奶 去世后就没了,而小镇过了晚上六点是没车回市区的。 我半夜三更带个女孩回家过夜,我那古板的老头子不杀了我才怪。转头看到 太子和黄毛竟然坐在不远处的花坛上吻在了一起,太子的手更是伸进了黄毛的上 衣内。 我心中一动,转头对着身后的韩雪说:“我家人多,房间少,要不你住太子 家吧。” “不要,我和太子也不熟。”韩雪似乎也看到了太子和黄毛的亲密,借头酒 意,将头轻轻的靠在我背上,“除非……你也陪着我住太子家。” 让韩雪一人住太子家,我也有点担心,所以就同意了。 将车子开到他们边上,两流氓终于还算有点人性,竟然知道边上有人停止了 亲热。 我对着太子喊道,“妈的,要亲回家亲去,今晚我和她住你家。走吧。” 饭店离太子家没多少路程,几分钟就到。上了二楼,太子将我和韩雪安置在 他隔壁卧室,自已搂着黄毛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我将打开了床头灯,然后打开了空调,并随手关了房门,对着站 在床边不知所措的韩雪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找个席子,一会我睡地下, 你睡床上。” 太子家的房子不错,他老头子竟常在外面跑生意,基本不住家里,而他老妈 住底楼。二楼的有两卧室都有卫生间,条件真是相当不错。 我快速的穿过房间,进了浴室,任凭冰凉的水冲刷我的全身,似乎这样才能 冲淡我的情欲之火。精酒的作用,令我对即将和韩雪发生点什么兴奋不已,而又 似乎害怕发生什么,我不禁低骂一句:“靠,像个男人行不行!” 我使劲摇了摇头,向着床边的地铺走去,眼神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韩雪的身 上挪开半分,她那包裹在薄毯之下的躯体仿佛似乎有着无穷的诱惑,我想像着如 果揭开那层薄毯,那么,曾在水中近乎赤裸的身体将真正的暴露无遗!一探谜底 的欲念在我脑海中久久盘绕,越来越强烈,再也难以遏止。 “韩雪,睡了吗?”,我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声音干涩而又做 作,连我都能听出自己的虚伪。 “恩”,有如呻吟般,韩雪应道。 一时无语的我就这样手搭着韩雪的肩头,立在床边,尴尬的进退两难。 “严……寒。”韩雪的声音细不可闻。 “呃……,韩雪……,我……”我讷讷半天,不知所云。 最后懊恼的说,“不早了,睡吧,晚安!” 我正欲抽手回来,不料韩雪猛然翻身坐起,薄薄的毛巾毯悄然滑落到她的腰 际,上半身雪白的肌肤和胸前一对饱满的rufang,毫无征兆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 居然一丝不挂!我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木立当场。 韩雪的右手抚上了我的脸,紧盯着我的双瞳在黑夜中犹如两颗闪耀的精灵, 鲜红湿润的双唇喃喃的吐出:“寒,还记得那晚你抱着我和芬一起睡吗,今晚我 要你抱着我一起睡,行吗?” 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初中时代,那是在初二,我的 初恋芬,韩雪,我,在江边为了躲雨,住在废弃的小渔屋的那一晚。后来因为这 事,芬的老爸到我家告状,我理所当然的被老头一顿暴打。 而眼前的韩雪依然是当年那个初二夏天,在学校杨柳树下向我告白的纯真女 孩。 “寒,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芬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你们在一起,我 会默默的为你们祝福的,可是……”韩雪双手环住我的背,一声又一声,声声敲 打着我的心门。这个傻丫头,此时此刻竟然提起那个我连名字都不愿想起的女孩。 “我知道,雪,别说了。”我俯下身,双唇印在了她的嘴上,韩雪嘤咛一声, 然后,微微张开了小嘴,我的舌尖舔过她的贝齿,顺势滑入了她的嘴中,迅速与 她的香舌缠搅在一起。 韩雪朦胧着星眼,娇喘渐重。我的唇慢慢的开始亲着她的脸颊,亲她的耳垂, 顺着她的颈侧往下,一路亲到她胸前,当我将嘴坚坚啜住她右边那颗鲜红的蓓蕾 时,韩雪浑身战栗了一下,双腿动情的扭动并伴随着腻人的呻吟。 情欲在我心里犹如煮沸的开水,汹涌翻腾,我和韩雪一起倒在了床上,那条 遮住她下身的毛巾薄毯,被扯到了地上。 毛巾毯下的谜底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韩雪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暗夜里 熠熠发光,我的手掌游走抚摸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从柔软的rufang到平滑的小 腹,从圆润的小腿到结实的大腿,最后,穿过那一丛黝黑发亮的芳草圣地,贴在 了那柔软湿润的源头。 我的食指和无名指指轻轻的拨开那条细缝,中指微微一划,蜜液就顺势而出, 沾湿了我的手掌。 韩雪在我的挑逗爱抚下,喘息着环住我的脖子,湿润的嘴唇如溺水的人寻找 救命草一般的吻住我的嘴。 我急切的扯掉了身上的内裤,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双乳紧帖着我的胸, 我的双腿轻轻的将她的腿打开,那早已坚硬不堪的小弟,抵在了芳草丛中那一片 柔软的细rou上,肿胀的guitou轻轻的摩梭着洞口,任那潺潺溪水淋湿了我的小弟。 我的小弟犹如一团火,又犹如一头困兽,急切的想要找了个突破口,而韩雪 下身似乎大门紧锁,令我不得其门而入。冲突了几次后,我似乎找到了地方,用 力的往软rou最薄弱的地方一顶。卟的一声,我的guitou进入一个紧密湿润的地方, 而前面,似乎再无路可进了。 “啊——疼!”身下的韩雪在我顶入的一瞬间,突然眉头紧蹙,疾声呼痛, 银牙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 我大惊之下赶紧停下动作,柔声问她道:“怎么了,雪?” “轻,轻一点……我是……第一次。”她低声哀求道。 什么?第一次?!韩雪还是——处女!我闻言如遭雷殛:“那……方诚?” “他——我们还没有过。” “他是你男朋友,我还以为……” “他是我男朋友,但我们还没有这样过?”韩雪说着,眼眶已经泛红湿润。 “因为,我心中一直忘不了你。” 听了韩雪的话,我顿时呆住了,喃喃自语道:“你还是处女,我不能,我不 能……”在我心里,我一直以为,两种女人不能碰,一种是妓女,那样的女人是 男人都可以上,太脏,另外一种女人,就是处女,因为那样代表你要承担责任, 你要保证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韩雪未等我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处。我的心一下就痛了起来,小弟弟也如 xiele气的皮球,一下子被韩雪挤出的身体。 而我的心,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韩雪还是个处女,她有良好的身世, 我配不上她,她即将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不能,不能毁了她的幸福和未来! 这个夜漫长而凄凉,看着双眼挂满泪水,躺在我怀里梦吟着我名字的韩雪, 我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