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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想,她的确是穿着短袄比较适宜,倒是这妇人发髻与她不甚般配。“我可以摸摸它吗?”孟江南又问。向漠北既不作声也不点头,而是直接用掌心将小狸奴一托,便凑到她手里来。孟江南赶紧用双手来接,入手毛茸茸的感觉让她觉得惊喜,加上这只小狸奴乖乖地窝在她手心里,使得她又冲他笑了起来,笑靥娇艳:“这还是我第一次摸摸小狸奴呢,真好玩儿!”“汪汪汪!”就在这时,三只毛团似的小小黄耳从屋子里蹿出来,蹿到向漠北面前围着他打转儿。看着三只活蹦乱跳的小小黄耳,孟江南面上惊奇更甚,“嘉安,这……也是你养的吗?”“嗯。”向漠北蹲下身,三只小小黄耳便争先恐后地朝他腿上攀,不待孟江南再问,他又道,“都是被人遗弃的。”孟江南没想到会是如此,她不由为几个小东西心觉难过,但又为它们感到庆幸。因为它们遇到了他。“嘉安。”孟江南也蹲下了身,轻声道,“你的心真好。”向漠北正揉着小黄耳脑袋的手僵了一僵,他嘴角绷紧,一小会儿才听得他沉声道:“我也只会做这些而已。”抑或说,他也只能做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已。孟江南不知怎的,听着向漠北这话,她只觉心中生出一股沉闷得难受的感觉。却见向漠北此时将三只小黄耳拎在她跟前排排坐好,一边与她道:“这是老大,叫大黄,这是老二,叫二黄,这是老三,叫——”“叫三黄。”孟江南接过了他的话。向漠北诧异抬眸看她,一副“你如何知道”的神情。孟江南又看向自己手心里的小狸奴,道:“这只小狸奴叫小花?”向漠北面上诧异更甚。阿睿更是觉得惊奇,忍不住给孟江南鼓掌道:“阿姊好厉害!阿姊怎么知道的呀?”说着,他又对向漠北道:“爹爹,不是阿睿告诉阿姊的哦!”孟江南看他俩诧异的模样,不由抿嘴笑了:“嘉安你给这些小家伙取名字的本事可不见得好。”这些小东西是什么花色,他便给它们取什么名儿,哪里还用得着她猜?这分明就是明摆着的。向漠北看着她抿嘴巧笑的模样,觉着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敢再看着她,连忙别开眼去,只一小会儿,他又忍不住将眼别回来,发现孟江南将小花放了下来,此时正双手都在摸摸揉揉三只小黄耳儿。“大黄眉心有一小撮白毛,二黄两只眼睛上边各有一点白,像长了白眉毛一样,三黄是胸口有一撮白,是不是呀?”孟江南说完,扬起脸来看他,眉眼里带着喜悦的笑,等着他回答。向漠北对上她带笑的眉眼,却忘了回答。“嘉安?”孟江南唤他。“嗯。”向漠北点头,佯装低头去看三只小黄耳,不让孟江南发现他的失态。少顷,只听他问她道:“你不觉脏吗?”“什么?”孟江南有些反应不过来。“它们。”向漠北伸出手,在三黄长着一撮白毛的胸口挠了挠。孟江南明白过来,当即便摇了摇头,认真道:“它们很讨喜,为何会觉得脏?”孟江南细想了想,觉得向漠北这是话里有话,便又问向漠北道:“嘉安你可是觉得我会瞧不起你是个兽医?”向漠北微愣。他不曾这般想过。孟江南则肯定自己猜想得对了,紧忙接着道:“嘉安你虽不是替人治病,但你依旧是个大夫,鸟兽牲畜的性命也是性命,总不能它们生病了却没个人为它们医治不是?所以……嘉安你是个好大夫,你很好的。”这后半句话乃她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觉不妥,当即羞红了脸,匆匆站起身离开,一边道:“我、我去瞧瞧廖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阿睿眨巴眨巴眼,不知自己阿姊为何要小跑着离开。向漠北则是把他唤来跟前,问他道:“你阿姊可用过早饭了?”阿睿摇摇头,实诚道:“没有的,阿姊起床穿好衣裳就来找爹爹了。”“你去同她一块儿吃。”向漠北道。阿睿不解:“爹爹不一块儿吗?”“我吃过了。”“阿睿知道了。”“去吧。”阿睿蹦蹦跳跳追孟江南去了。向漠北从袖间摸出一颗桂圆,去了壳放进嘴里。她昨夜不曾好好用过饭,若是再与他同桌而食,她怕是又要饿着自己了。左右无事,向漠北便又坐到阿橘身旁的门槛上,拿了一条小鱼干来逗小花玩儿。不大会儿,向寻来到他跟前,冲他比划。向漠北平静的面色沉了沉,闷声问道:“他来干甚?”“道是来给小少爷道贺的。”向寻继续比划,“小少爷见是不见?”向漠北心不在焉,手中逗小花用的小鱼干登时被它夺了去。“不见。”向漠北别身去看窝在窝里的阿橘,声音闷又沉,“让他走吧。”向寻似想劝他,但看他头也不抬的模样,便点了点头,退下了。向寻退下后,向漠北才转回身来,双目迷蒙,不知看向何方。卫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已经合上了的向宅,眉头紧拧得好像打了死结的麻绳,面上有明显的愤怒之色,忍不住冲身旁的宋豫书抱怨道:“这什么人啊!公子您可是真心诚意来给他道贺,他倒好,竟然都不出来见公子一面!简直岂有此理!”“身份尊贵也不兴这么来待客的。”卫西愈说愈替自家主子恼,“他身份尊贵怎么着?公子您的身份可也尊贵着呢!而且公子的身份是公子您自个儿挣来的,他全是靠的爹娘!”“卫西。”宋豫书听卫西愈说愈口无遮拦,不由轻斥,“休得胡言乱语。”“我哪儿是胡言乱语。”卫西不服气地小声哼哼,“我这分明就是说的实话。”宋豫书无奈地笑笑:“那你方才在向家怎么不说?”“那多打人脸面呐不是?”卫西又哼哼声,“他不懂礼让公子吃闭门羹,我可不能像他们那样,不然就是给公子丢了脸。”宋豫书笑意更甚,毫不给面子道:“我看你是觉得自己打不过那位叫向寻的兄台,也说不过那个姓廖的老伯,这才在我面前叨叨的吧?”“谁、谁说的!”卫西登时跳脚,矢口否认,但看他模样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宋豫书只笑不语。卫西蔫儿下来,老老实实随着宋豫书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得他道:“公子,我不明白,从前您还在苦读考举人的时候他同你往来甚密,已然将您视作了好友,这后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