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会梦到天天吗水仙/抹布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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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醒过来的时候,脸上盖着几缕红发。他把头发拨开,想着自己昨晚难道把项圈摘了,顺手往床头柜上摸,却摸到了不寻常的温热。 黑暗中两道身影以一模一样的速度与姿势倏而坐起。昊苍已习惯了有人躺在身侧,仅仅是因为想不起昨晚和谁一块睡了而坐起,总归没有什么闲杂人等能闯入R.E.D.宿舍区。而另一道身影反应迅速,一手已熟练扼住他的喉部,隐约闪烁着黑紫暗芒。 “你——”却在看见眼前人之时,一起愣住。 坎尼斯夜视能力极佳。许久,才听得昊苍轻声唤道:“卡徒路斯。” 他身下撑着的是柔软的被褥没错,并不算宽的床上还堆着几个抱枕——当年他刚刚从警犬升职成警员,他的“饲养员”担心他的心理毛病,愣是往他床上塞了这些东西。当时的天天表面不显,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会化为原型,偷偷枕着那个骨头形状的抱枕盘成一团。这些东西在他床上呆了很多年,却被他爱护得很好,闻起来还有些许阳光气息。 他们的存在也恰恰证明,并不是昊苍回到了过去。 而是卡徒路斯来到了现在。 卡徒路斯在看清他的一瞬就顿住了,索命的手爪卸了力道,不清不重搭在眼前这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脖子——的颈环上。 他能感觉得到,眼前人与他如出一辙的本源。 他就是他。 昊苍忽而靠近,越过卡徒路斯,探头在他身后看了看时间。 凌晨四点……还太早了。他明天、不,今天休假。 连续加班一个月的警员先生呼了口气,伸手在那堆毛绒堆里扒拉出来个小的,塞进卡徒路斯怀里,按着人躺下了。他搂着对方的背,额头抵着额头,轻声说:“继续睡吧。” 理智告诉卡徒路斯应当在如此诡异的情形下保持清醒,而理智在慢慢被抽离。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席卷了他。卡徒路斯缓缓闭上眼。 再度醒来的时候,阳光温柔拂在昊苍脸上。他想了两秒昨晚睡前是不是没拉窗帘,忽而觉得掌下guntang。他登时清醒过来,源源不断的热度从他们相抵的额头传过来。 大意了……他应当昨晚就发现的。他掀开被子,卡徒路斯把怀里的小狗抱枕抱得很紧,小腹有不正常的隆起。 昊苍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有什么东西。他甚至想不起来是哪一次,因为有太多次。 “醒醒,我们去清理清理。”他轻声叫醒卡徒路斯。 骑士长的眼睛倏忽睁开,进入备战状态几乎就是瞬息的事情。那双暗红的瞳孔落在眼前人身上,看不出情绪。 “我现在叫昊苍。是天天的意思。天空的天。”昊苍起身下床,向他伸出手,“我想你应当有很多疑问。我也有。不过当务之急是现把东西弄出来,然后我再给你找点早饭和退热药……” “多谢,给你添麻烦了。”卡徒路斯兽耳动了动,把手递给了“自己”。 “啊,还真是奇怪……我在对自己用敬语。”昊苍说。 他们明明第一次见面,分明应该充斥着猜疑,忌惮,惊讶…… 可若是自己都不能相信,还能相信什么呢? 奎斯坎尼斯是个相信直觉的种族。 周遭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对于卡徒路斯而言,都是从未见过的新事物。可在没有什么能比另一个自己把手指探入自己的下体更新奇的了。 昊苍从他前xue里取出了三个球,在最后一个球掉落的瞬间,澄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淋了昊苍一手。 卡徒路斯牙关紧闭,脸色十分不正常。 “你可以叫出来,像这样。”昊苍小声哄他,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没有人听见。在这里,哪怕被听见,也不会有人笑话你。” “我知道这很羞耻,更为令人憎恶的是,我会因为这些yin虐产生快感。”昊苍说,他没有抬头,只长指探进深处捣弄,专注地给卡徒路斯清理前xue中的液体。卡徒路斯在他取第一个球的时候就勃起了,这令他脸色惨白。 昊苍握住那根性器,轻轻taonong几下,而后将自己的睡裤往下拉,令半勃的性器出来和另一个自己打招呼。两个通红的小天天顶端碰了碰,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我只是想到……发生性行为的快感,就也起反应了。”他用轻松的语气说出,努力使卡徒路斯紧绷的肌rou放松。 卡徒路斯往他身上靠了靠,指腹划过蒂珠的快感令呻吟升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下去。 昊苍的手伸进了他后xue。一根长得可怕的、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角被抽了出来。起初只有些许液体跟着一起滑出,渐而增多,最后是大股大股的白浊。腥sao的气味充斥着狭小的浴室,那些液体还在往下流,顺着骑士长修长的大腿,yin靡过了头。 小腹鼓起的弧度开始减少。最后卡徒路斯有些不耐烦,忽而一拳捣往自己腹部捣去。昊苍预判了他的动作,一边“哎哎哎”一边伸手垫在那紧实的小腹上,缓了大部分的力。可仅仅是一点冲击的力道,就能使卡徒路斯的腿间入开了闸的洪水,大量浓稠的jingye失禁一般自他腿间喷射。这具身体也便随着登上一次高潮。 他太敏感了。任谁被那么多人轮jian了一晚上,都会敏感得碰也碰不得。 昊苍给他找了套宽松的衣服,短袖短裤,十分闲适居家,令骑士长时刻紧绷着的脸柔化成他原本的年纪——十六岁?十七岁?昊苍也分不出来。他可不记得自己几岁有多高了,不过他现在学会了海临那一套,在家里给小燕子贴了个身高尺。小燕子几岁长多高,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警犬先生煮了锅粥,把自己喜欢吃的通通放了进去,原本还想开瓶气泡水,想了想好像没人喝粥配气泡水……遂一拍脑袋开始找退热药。 虽说单位就有医务室,小田还是给他们准备了家用小药箱,尤其是他们几个喜欢换血的尖峰——就差没把昊苍和屠苏的名字写上边了。他还拿了几块玉姐送的流心巧克力,想了想是不是一早上吃不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去了,能吃多少便吃多少吧。 卡徒路斯坐在套了小田织的毛线椅套的椅子上,拿起十手卫给的勺子,用尚非乐挑的小狗耳朵杯子喝了口温水,开始吃昊苍煮的粥。昊苍给他一样一样数东西的来历,瓶子里插的花是鹿路运输送快递的时候顺手给的;花瓶是喝完的kuku奶茶杯,这杯是小监督点的,全糖巧克力,备注写着早日康复…… 卡徒路斯安静吃着饭,耳朵却高高竖着,准确接收到了昊苍想传达给他的信息:他在被很多人爱着。 实在是……太不真切。 卡徒路斯默默想,咽下了口中极为合口味的粥。 二居室并不大,昊苍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收拾屋子。他前几天加班加点,连着许多天没有整理,现在屋里到处飞着——狗毛。 小柯基最近是不是掉的毛有点多……他要不要带去医疗中心看看……昊苍一边捡起丢在地上的小外套一边想。卡徒路斯的目光黏着他,看他收起一件件小孩尺寸的衣物,捡起散落一地的玩具——它所传达出来的信息令卡徒路斯前所未有的心下热烫:赫兰多还和他住在一起。 “那个是小燕子的房间。”昊苍指了指另一间,“我前几天太忙,把他送到小田家暂住几日,那里有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 卡徒路斯一顿,抬起头,担忧还没说出口,已被昊苍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回答:“那边的小姑娘太喜欢他的原型了,小燕子有点害羞……是害羞吧。所以每次都要用人形过去,结果总是藏不住耳朵,小姑娘喜欢得不得了。” 昊苍回头看他,有些无奈道:“森罗人……太喜欢摸人耳朵了,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所以这里的坎尼斯,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卡徒路斯接受到了他所想表达的。他愣了一小会,似是想笑,又好似心头酸涩,只好假作低头吃饭。可那一碗粥已经吃完了,勺子敲在碗底,发出清脆的声响。卡徒路斯脸一红,旁边已递过来一颗药丸。他没有问这是什么,正欲接过,昊苍却先一步抵上他额头,另一手搭在他后颈摸了摸。 “咦,不烫了,那就不必吃了。”他收回手,感叹道:“不愧是我,队里受伤,我可是恢复最快的。我们坎尼斯的rou体实在很有优势!” 首席警犬先生近距离看着另一个自己的眼睛,从里面读到了情绪。他还能接受到信息,还能意识到存在。自己所想表达的,关于他自己,关于未来,关于活着。 还没有到那个最低谷的阶段。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小。 原来他当年在更早的时候就经历了那些事情吗?昊苍想。记不太清了。记忆总会擅自模糊掉一些不想记住的东西。 不过不要紧,哪怕是最低谷的那个自己……大不了叫老卫嘛! 某老人家打了个喷嚏并且忧愁地发现自己家的猫换毛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