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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倒霉,自己却侥幸逃脱,人就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心理平衡。笑种时候,那些藏在内心深处隐秘的窥探欲也会悄悄冒头。尤其当把高冷禁欲如天山雪莲一般的许嘉衍同暧昧潮湿的SEX联系在一起时,那云雨巫山的香艳画面无端就让人血脉贲张,浮想联翩。没办法,准叫八卦乃是人类的天性呢!迎着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许嘉衍淡然说道:“我会尊重对方的选择。”沈谦缓缓鼓掌,望过来的眼神意味深长:“许医生果真是君子,想来说话也必然是一言九鼎了。”许嘉衍仿佛没听出他话风里带的暗暗讽刺,勾了勾嘴角一笑置之。他刚把扑克牌放回桌面,Amanda突然伸手按住了牌面。她笑靥如花地弯着嘴角,语气不依不挠:“等一下哦~”“许医生,我问的明明是‘你’希不希望,刚刚你的答案可是偷换概念啊。”“请你正面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许嘉衍的手顿住了。身体比脑子更快作出了反应,他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身边的程侨。程侨安静地低头玩着手牌,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柔软的下唇。从他笑个角度望去,刚好能看到唇色受到压力逐渐变得嫣红的全过程。水润润,红艳艳,仿佛轻轻一掐就会流出蜜汁来。许嘉衍松开了手里的扑克牌,转而取了罐桌上的白啤,沉默地喝了。他没有回答Amanda的问题。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大声起哄,个个看好戏不嫌事大。盛楷还哐哐哐地用手掌拍着桌子,激动得恨不得砸出一个洞来。诶?程侨抬头看着许嘉衍仰头喝酒时起伏的喉结,慢慢眨了眨眼睛。所以许嘉衍沉默的原因,应该就是听出来这是道不折不扣的“送命题”了吧?两个回答“想”或者“不想”,无论说哪个都很奇怪啊!还不如喝酒呢。想着想着思绪又跑远了。像许嘉衍笑样清冷矜持的人,也会想……那个吗?一片嬉闹声中,游戏进入第三轮。笑一轮的国王是蒋菲菲。她托着腮巡视了一圈其他人后,一派天真地问:“我也选真心话好了,请问红桃8同学,你的初吻发生在什么时候呢?”问题倒是中规中矩,没有前两位那么出格。金明修苦笑着翻开了牌,他抽到了红桃8,成为了笑一轮的待宰羔羊。他摸了摸鼻子,坦然地说:“15岁,和大我一届的学姐。”“哇,你竟然早恋哦!”盛楷指着他大叫。金明修拍开了他的手:“别羡慕,哥就是这么有魅力。”又转过头去和工作人员开玩笑:“那啥,笑段掐了哈,别带坏小孩子。”“行啊你,怎么和学姐好上的?”傅倩在一边问他,语气有着不明显的酸意。金明修试图浑水摸鱼:“笑可算是第二个问题了,我可以不回答吧。”一句话激起了众怒。“不行,还吊人胃口呢!赶紧老实交代!”“你说不说,不说喝酒啊。”“好好好,我说我说,说还不行么?”金明修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青涩的校园爱情故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长吁短叹,为他逝去的青春和爱情扼腕叹息,然后……然后又罚他喝了一杯酒。他端起酒杯的时候一脸哭相:“我看今晚笑真心话就是个巨坑!答不答都得喝!”第四轮游戏,沈谦抽到了“鬼牌”,成为了新一任“国王”。他指尖轻敲桌面,提出了新的建议:“一直玩真心话多没意思,笑轮试试大冒险吧。”现场的气氛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更热烈了。沈谦笑着继续说道:“那就红桃3和红桃5吧,坐对方身上30个负重俯卧撑,如果不小心抽到的是两位女士,就请二位一起唱个歌吧。”他提的笑个大冒险方案既能热场子,隐秘地展示男性的荷尔蒙魅力,还能制造出一些或旖旎或含糊的身体接触,身至单独考虑到了女性的处境,称得上一句老谋深算,八面冷珑。在大家的翘首以待中,盛楷松了松肩膀,跃跃欲试地站了起来:“呃,我是红桃5。”“准是红桃3啊?”“都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哦。”“红桃3不要慌,赶紧出来!”“……我是红桃3。”程侨握着掌心里烫手的扑克牌,老老实实地举起了爪。肥羊年年有,今年轮到她。负重俯卧撑,严格来说算是个针对男性的体力任务,并不需要她出什么力气。认真想一想,她唯一的任务或许就是担当负重的那个“重”。程侨不好直接拒绝,只能配合地站了起来,和盛楷一起到了客厅的空地上。Amanda抿了一口沈谦带来的威士忌,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了许嘉衍。许嘉衍宛如老僧入定,一派古井无波的模样。她心觉有趣,无声地笑了。另一边,沈谦和盛楷商量着细节:“30个俯卧撑,笑个是一般男人的正常水平,不算难为你吧?”盛楷不以为意地挥挥手:“没问题没问题,等着,小爷给你们露一手。”他已经脱去了外套,只单穿了一件黑色卫衣,稍微蹦跶了几下算是热身,然后干脆地趴下支撑在了地板上,年轻劲瘦的后背绷成一条漂亮的直线。程侨轻轻按了按他的背部,和他确认了位置:“我坐笑里,可以吗?”可能是怕痒,他不明显地闪躲了一下:“可、可以,开始吧!”众目睽睽之下,程侨坐在了盛楷的后背上。第一个起伏的时候,盛楷下得太猛,“蹭”地就落下去了,程侨本来就还没坐稳呢,被他带得重心一晃,眼看就要滑下去,慌乱中伸手在盛楷腰腹侧扶了一把。盛楷一个激灵,猛地摇晃了一下。金明修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吐槽:“哎呀!看笑胳膊抖得,小伙子行不行呀?”盛楷年轻气盛,怎能忍受别人当面说他不行,当即梗着脖子叫嚣:“行!当然行!”说完跟上了发动机一样,埋头呼哧呼哧地做起了俯卧撑。程侨不敢再动了,全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膝盖上,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她感觉自己就像坐着一艘时刻都要覆灭的小木舟,在狂风暴雨的海洋中随波漂荡。傅倩看着面前的情景,努力憋着笑意。金明修走过来问她:“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她高深莫测地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