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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美,随便什么表情好像都是一副极美的花卷,但是那些又不是真正的她。被别人注意的时候,她或许会生动一些,但不被别人注意的时候,她就是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那些流露出来情绪只是彩色的装饰而已,但是黑暗的地方太多她可以装饰的东西又太少,所以就显得有些违和。那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已经到嘴边了,怀里的女人那平静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但我只会上沈映的床。”第二十八章在顾岑带着容虞回容……在顾岑带着容虞回容府之前,他们俩共乘一骑姿态亲密的事就像风一般传入了郡王府,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人们都知道容虞是个浪荡的女人,做出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谁又能想到顾岑也会看上容虞呢。顾岑是谁,锦衣卫指挥使,位从一品,实权大的骇人,文武百官几乎没有不忌惮他的,这人出了名的油盐不进,是那种想行贿都找不着门道的人。但郡王府再怎么衰落也是一个王府,顾岑权势外怎么大,再怎么令人忌惮,在地位上还是差了容围一等。但这只是表面如此罢了,倘若顾岑要真向容围行礼,容围还真不一定受得了。故而消息一传到郡王府,容围就收拾收拾自己准备装作正好要出门然后碰到他,到时候再寒暄两句,然后顺理成章的邀请顾岑到府里坐坐,然后水到渠成的谈该谈的事。他毕竟是郡王,怎么都不可能特地站在门口等顾岑。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完美。顾岑带着容虞行致郡王府门口,容虞从马上下来,或许自己看不见,但是门边的容围却看的清楚,顾岑方才虚虚的扶了一下容虞,怕她脚步不稳摔倒。顾岑弯腰在容虞耳边说了什么,容虞背对着容围,容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顾岑重新直起身子来笑了一下。容围又重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挺直了腰,拿出了平常那幅颇有气势的王爷做派大步走了出去。但一只脚才将将迈过门槛时,顾岑竟然直接策马离开了。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再回过神来时,顾岑已经走远了。容围:“……”顾岑走后,容虞没有立即转身,抱着手里的箱子,少见的站在原地开始思考除了沈映之外,其他人跟她说的话。方才下马后,顾岑弯下腰在她耳边跟她说:“你确定自己是真的爱慕那个沈映吗?爱慕一个人时,可是不会随便和其他男人有这样亲昵的接触的。”“所以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吧,你可以这样喜欢他,就一定也能这样喜欢我。”是这样吗?喜欢一个人是不会随便和其他男人有亲昵的接触的。容虞从来不曾质疑过自己是否喜欢沈映,相反她其实是一个很清晰的人,即便到现在,她也不怀疑自己对沈映的真心。她这样喜欢沈映,在此之前,从此之后,再不可能像喜欢沈映一样去喜欢其他人。她不明白的是,她方才和顾岑那样原来就算亲昵的接触吗?喜欢一个人不可以这样吗?她方才做的是错的吗?可如果她这样做了,会有什么后果呢?脑海里蓦闪现了方才沈映的样子。别人看不出来,只觉得沈映并无异常,但是容虞这么一回想,才发现沈映好像生气了。外人面前沈映总是很好的扮演着自己在容虞面前应该充当的角色,但是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刚刚的沈映,实在是过于冷漠了。以前容虞会想,沈映不开心,沈映生气了又关她什么事呢?她凭什么要去管沈映的事情?现在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有一点不一样。因为她现在明白沈映如果是因为她而生气,那沈映会不理她,不会让她看见他,也不会让她触碰他。这样不好。可她又不知道应当如何让沈映不生气。容虞脸色不太好,唇角向下压着,少见的情绪外露。她转过身来,正好撞见了正站在门口的容围。他站在高处,从高向下望着她,眼里带着轻视。容虞看了一眼容围,低垂下眉眼,沉声道:“父亲。”容虞脸色不好,容围也没有多在意,反正他早就习惯了容虞这张面无表情的脸,眼下他更关心另一件事情。他问:“怎么是他送你回来的?”容虞依旧低着头,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容围脚上那双刺绣繁琐的鞋子。“路上正好碰到。”容围道:“他路上碰到的人多了,怎么不送别人偏偏送你?”容虞不语,沉默的低着头。容围冷哼一声,他不知道容虞和顾岑现在是什么关系,又或者说他们已经亲密到哪一步了,可这种事不好直接问,问了容虞也不一定会说出来。于是便换了种说法,继续冷着脸道:“郡王府怎么会养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以前传言归传言,到底没人亲眼看到过,如今你都跟那顾岑大庭广众之下那样了,未出阁你便失了贞洁,以后该怎么嫁人?!”容围这话说的一副仿佛在说教自己女儿的样子,但实则是在试探容虞到底有没有和顾岑行那档子事。他紧紧的盯着在他面前低着头的容虞,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半晌,才听见容虞低低道:“女儿知错了。”果真如此。容围咽了口口水,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顿了顿才道:“行了,知错就行,进来再说吧。”容围这前大半生有过无数女人,但要说最令他念念不忘的,还是容虞的母亲,那个叫白倾的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举世无双的美貌,还有她温和恬淡的性情,那种干净的气息是他后宅里的女人所没有的东西。容围当时确实很宠白倾,若非朝中有规定,他都想让白倾做他的正妻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表面单纯,内里竟那样恶毒,如此也就算了,她居然还与人通jian!容围虽然贪美色,但是却极度厌恶自己宅院里的女人不守妇道,白倾可是切切实实做了最让他不能容忍的事情。容虞到底是不是他的种这点还不明确,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再拔出,所以他一直对容虞喜欢不起来。可利益面前,那段往事又算的了什么。“父亲站在这是做什么?”容围被问的一愣,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道:“这是你能问的,我出去管你何事?”容虞敛去眼里的情绪,没有继续拆穿容围,只道:“……女儿知错。”容围手背在身后,走在容虞的前面,一边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