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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啊,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吗。”他看了看四周,继续道:“不过我们在这里说,好像不太合适吧。”容虞抿了抿唇,道:“跟我过来吧。”这里离容虞的小院子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她的院子。顾岑跟着容虞走进来,看着这破败的地方有些意外,虽然容虞平常看穿着虽然没有那样精贵,但是也绝不破旧,如今看来,他忽然觉得可能是这个女人模样生的太好,以至于让人觉得她的衣裳也比旁人好看了。“你这院子真的是人住的吗?”容虞道:“别说话,偏房有人。”偏房住的是琉夏。容虞打开门,没有点灯,坐在了案前,直接道:“你想说什么?”顾岑知道要是在跟她打马虎眼儿这人肯定要生气,于是便正色起来,道:“嘿,你别跟我装了,当初那个刘鼎,就是你杀的吧。”容虞道:“证据呢。”顾岑道:“没有证据。”“但是我直觉,就是你杀的。你最后自己一个人走的,没带下属,就说明他要干的事绝不是什么正经事,他好色,年轻时倾慕你的母亲,你是他侄女,长的那么好看,他对你有想法很正常,所以他最后是去找你了吧。”容虞不回答,但是看向顾岑的眼神已经很明确的在说“既然没证据那你在说什么废话”了。他啧了一声,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把这件事做的毫无破绽的呢?”他看着容虞,问:“该不会有人在背后帮你吧?”容虞对上他的目光,默然不语。“哈哈哈,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他拍了拍容虞的胳膊,道:“放心吧,我方才什么都没听到,你要做什么放心做吧,郡王府跟我又没关系。”顾岑也了解过一点容虞的过往,知晓她母亲的死,她对郡王妃有恨也正常,要做的无非就是扳倒这个女人,或者再扳倒她的儿子,顶天也就是这些了。左右这两人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挑了挑眉,道:“咱俩相识一场,你求我,我会帮你的。”容虞对顾岑这个人了解的不多,虽说这两个月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少,但是容虞一直没有摸清顾岑为什么会关注他。他虽然这么说了,容虞的疑虑却丝毫没有被打消。外面忽然传来“笃笃笃”三声敲门声,琉夏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姑娘?姑娘,你在醒着吗?”顾岑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摊着手看着容虞。容虞打开窗户,意思很明显,让他从这里跳下去。敲门声急促了些:“姑娘?”顾岑一个翻身从窗户外跳下去,容虞起身前去开门。“有事?”琉夏手里提着灯,神色有些急切道:“奴婢方才听见姑娘的房里有其他人的声音,还以为有人进来了。”容虞道:“没人,你回去吧。”琉夏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没人就好,姑娘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啊。”容虞不回答,琉夏也习惯了,福了福身子道:“那姑娘,奴婢就先告退了。”容虞站在门边,看着琉夏提着灯走开,忽然叫住了她:“琉夏。”琉夏回头,清亮的眸子里带着疑惑,问:“怎么啦姑娘?”容虞默了片刻,最终只道:“去睡吧,不用担心我。”琉夏笑了笑,脸颊的小梨涡若隐若现,道:“姑娘好梦啊。”琉夏走了之后,房间里陷入寂静,容虞转身去关窗户,顾岑却忽然出现在窗边。容虞:“还不走?”顾岑脸上带着笑意,道:“本来是要走的,不是你叫我留下的吗?”容虞:“?”“你方才自己喊的啊,留下。”容虞:“……”注意到容虞不耐烦的神色,顾岑笑了笑,道:“好了,不跟你玩了。”他站在窗外,后面是无边的月色,他学着方才琉夏的语气,然后轻声对容虞道:“好梦啊,我走了。”容虞毫无反应,顾岑也不觉得意外,冲容虞眨了眨眼睛然后身手利落的从高墙上翻了出去。容虞面无表情的关上窗户。顾岑的到来是一场意外,不管顾岑到底有什么意图,容虞的计划也并不会因为他的怀疑而有所改变。顾岑走了之后,容虞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了想又去把灯点着了。有飞蛾扑向烛火,它并不是在奔赴死亡,而是在奔赴光明。明明灭灭的烛光里,容虞自己坐着发了会楞,然后忽然起身将自己一直宝贝着的小红木匣子拿了出来。打开,拿出了沈映当初给她的那块玉佩。她轻轻的摩挲半天,那双潋滟的眸子里,除却和往常一模一样的痴恋,还有容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唇角微微的翘起,借着绝美的月光,低缓又柔和的声音消散在了房间里。“好梦啊,沈映。”翌日,清晨。容虞方才用过早膳,就有大夫人身旁的丫鬟赶了过来。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大夫人要去不远处常泱山上的普恩寺上香,要带着容虞一起去。往常去常泱山上香这种事情向来是带着郡王府的女眷们一起去,但是往年基本上都不会带上容虞,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认为容虞去了,会玷污那样神圣的地方。据说这次本来也没打算带容虞去,但是正好撞上容围了,容围训斥了几句所以才派人过来叫上容虞。容虞大致也知道为什么。左右不过是昨天早上容长兼打了她,容围因为顾岑还有要用到她的地方,她要是因此和容府离心就不好了,所以今日才让大夫人过来带上她,还送来了几件好看的衣裳。容虞随手捏起托盘上的衣裳看了看,做工精细,布料上等,属实不是敷衍她的。但是指望这些让她心甘情愿的帮容围,未免也过于可笑了些。容虞随便挑了件红色的裙子换上,就随同女眷们一起上了马车。也许是刻意安排的,她并没有同大夫人还有容画在一辆马车上,而是和她的其他姑娘坐在一起。普恩寺并不远,约莫走了两个时辰就到了。如今虽然已经临近九月,但是太阳大的时候还是能把人晒得昏昏沉沉。这一路上也没有谁过来找她麻烦,容画看到她就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大夫人见她也是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容虞本身不是个多话的人,一路上也没人同她说话,倒也还算自在。普恩寺虽说不是国寺,但也十分有地位,上京城中高官权贵们的家眷几乎都时不时会来这里上香。而容虞这次,也在这里遇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