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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来,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容虞的唇角,道:“我不会接受她,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容虞又道:“那你不会像吻我一样去吻她吗?”沈映道:“不会。”容虞继续道:“上一次我没有和你做那件事,你会觉得不开心然后和她一起做吗?”沈映问:“是哪件事?”容虞道:“和你上.床。”容虞问的很认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沈映这种东西是多么不合适,她还睁着她那双好看的的眼睛看着沈映,期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和容虞在一起久了,沈映似乎渐渐也熟悉了她的这种方式。她不会拐弯抹角的去试探他什么,也不会胡乱的猜忌什么,如果她有什么疑惑的,都会直接向他问出来。这样的容虞相对之前已经好很多了,她好像总是在他不知不觉间朝更好的状态发展。之前的她,不会去主动询问苏致,不会关心他有没有和别人接吻,有没人和别人有关系,甚至不在乎他喜不喜欢她。可现在,她的悲欢好像都比之前要明显,会因他而起伏,会渐渐的开始意识到,什么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什么又是自己的爱人。沈映没有生气,他耐心的回答她:“不会。”“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会渴望亲吻你,拥有你,这是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你知道吗?”所以那天她和顾岑坐在同一匹马上,沈映才会生气吗?容虞想了想,然后点头道:“知道。”沈映唇角扬了扬,把容虞揽到自己怀里,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路还很远,睡一会吧。”容虞乖顺的靠在沈映的身上,听他平稳的心跳,手握住他的手,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容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她不做美梦也不做噩梦,她的睡眠总是一片空白,在该睡的时候睡,然后在该醒来的时候醒来。如果她不刻意的去回想过去,那些记忆也不会主动朝她奔涌过来,噩梦缠身的日子早在几年之前就过去了。如今她靠在她最喜欢的人的怀里,居然久违的,又梦到了以前那些安逸又美好的日子。那已经是好多年以前了。她生活在那时候的郡王府里,她和母亲住的院子里有一颗巨大的梧桐树,母亲养的那只黑色的小猫总是喜欢爬到树上打盹,揣着两个毛茸茸的小爪子睡得特别安逸,她每次逗它的时候,那只还没她手臂长的小胖猫总是懒懒的抬抬眼皮,一副懒得看她的样子。夫子讲的东西太简单又太无趣了,她总是偷偷溜出府去找隔壁奕王府里的小世子玩,回来的时候母亲会做她喜欢的糕点给她,然后偷偷的跟她讲故事。母亲讲的故事很简单也很无趣,但是母亲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带着像憧憬又像怀念的光。是母亲告诉她,倘若她想要去见喜欢的男孩,就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所以后来她每一次去见沈映都要学着其他的姑娘往脸上擦点东西。那时候每个人见到她都会夸她长的好看,他们会很和善的冲她笑,甚至还会有人给她送东西,下人们耐心的陪她玩这个陪她玩那个,有时候她在府里待急了想要出去走走,府里虽然一般不会允许她出去,但是如果她偷偷的和隔壁的沈映哥哥商量好,她一说是要和沈映哥哥出去玩,府里就会同意她出去。母亲弹琵琶也特别的好听,可是她不喜欢弹,因为弹多了手指会痛,母亲教她的时候她总是偷懒,所以到最后她零零总总也只会弹那几首。母亲是她见过最美的人,她总是能记得母亲坐在梧桐树下给她弹琵琶的样子。她低着眉,怀里抱着琵琶,唇角总是挂着温柔的笑意,风一吹过来,凌空飘落的梧桐叶就在空中转啊转,后来琵琶声越来越远,梧桐叶也遮住了母亲的身影,那些过往忽然间就变的模糊了起来。那屈指可数的几个春夏秋冬的安逸在一年寒冬被砸了个稀碎。猫的惨叫声划破了天空,琵琶被摔成两半,母亲的脸苍白的像一张纸,她每日每夜的咳血,瘦的几乎脱相,清醒的时候还是会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容虞对此深信不疑,可母亲骗她了。那一切再也没能好起来。容虞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马车下了山也走完了那段小路,现在已经进城了。容虞从沈映怀里坐起来,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夜市已经快要开始了,街道上也还算热闹。沈映见容虞醒过来,便将自己手里的卷宗合上放到原位,问她:“醒了,饿不饿?”容虞摇了摇头,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不饿。”沈映道:“想去哪,郡王府还是要跟我在一起。”容虞仰头望着他,问:“那你会带我去哪?”沈映想了想,道:“说起来你还没有在我的房间睡过,不如就跟我回家吧。”容虞摇头,道:“你不怕你的父亲还有母亲看见吗?”沈映笑了笑,道:“没关系。”容虞还是觉得不好,她低下头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沈映低低道:“可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是吗,苏致已经知道了,她定然会将此事告诉我的家人的。”“那你母亲她……”沈映打断她,道:“不会的,放心。”容虞也没有多做纠结,想了想就道:“那好吧。”沈映顺了顺容虞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然后沉声吩咐道:“回府。”马车在奕王府门口停下来,看门的小厮一见沈映回来,便连忙同往常一样上前行礼。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殿下小心的又从马车里接下了一个女人,二人姿态亲密,那个女人还握着殿下的手。细看过去,这不就是郡王府的九姑娘嘛,小厮头皮一麻,简直难以置信。这这这…早先这个九姑娘来王府找殿下的时候,他便隐隐觉得不对,如今殿下果然和这个女人关系不一般吗?沈映就这样堂而皇之,毫无遮掩的带着容虞阔步走进了奕王府,他一路都在牵着容虞的手,一路上不知让多少人惊掉了下巴。他们根本难以想象沈映对一个女人呵护备至的样子。能在奕王府当差就多少比外人要了解一些沈映,谁人不知道这位世子殿下只是表面温逊内里却清冷至极呢。而更难以置信的,莫过于沈映带回来的这人,是传闻中一直痴恋他的,声名狼藉的容虞。可是他带着容虞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仿佛容虞就该是这里的人一般。寻常女子是断不可能在未成婚之前就这样毫不遮掩的被一个男人拉着回家,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