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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徒,爷帮石头送两样东西也无不可。”“理由牵强,还能说得过去。”林奇给出一句评论。叶少甫盯着林奇。林奇颇为不自在,怕叶少甫打他,后退几步,小心翼翼问:“爷,您这样看着我,属下不舒服。”“理由牵强,确实有点。”叶少甫微微皱眉。他总不能一直以石头师父的名义照顾他们,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呢?林奇:“”王爷,晌午水喝多了,都进脑子里了?叶少甫想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很好的理由:“等她生了孩子,我去见见,就说孩子骨骼清奇,适合给我做徒弟,师父也有一个父字呢。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不了父亲,就先做师父吧。林奇:转身朝外走去,他有些消化不了,找林枫说说去,弟弟脑子活,肯定知道王爷在想什么。叶少甫见林奇走了,喊了一声,将画样递过去:“回来,拿去,找京都最好的工匠打造。”林奇回来,接过画样,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自家主子傻乎乎的。叶少甫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金娘子见到儿子了?”她儿子不就是温庭。“温庭过得不好?”叶少甫问。“温大人的妻子生个了男孩儿。”林奇道。这可是老蚌生珠,谁能想到温夫人还能生出儿子。“这下有热闹可看了。”叶少甫挑眉,脸上洋溢着笑意。林奇看着他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泼冷水道:“夫人走不了了,在京都多待一天,就多一天危险,您忘记她落水的事情了。明霞郡主还在京都,成亲后会留在京都。您能时时刻刻陪在夫人身边保护她吗,不能。因为您见不得光。”这大实话太扎心,叶少甫想打人。31、第31章叶少甫看一眼林奇,大声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帮忙。金娘子想做什么,尽量满足,她不是想认儿子吗,你给送温庭送个信儿去,欲知亲娘在何处,沈宅寻人问金姓。”也许话说的太多太急,又咳嗽几声。林奇瞠目结舌:爷,你确定脑子没坏,您还是那个运筹帷幄的王爷吗?“看我做什么,还不去?”叶少甫指着门口,真想给他一脚,话不会说,还没眼色。林奇不敢耽搁,风一样跑出去。唯恐叶少甫想起那些扎心的话。沈宅,沈颜沫拿着帕子给金娘子擦眼泪,一面擦一面安慰道:“您别只顾着哭,眼睛本来就不好,再哭,回头真不能复明,就看不到你大儿子了。”金娘子这才止住哭声,抽噎道:“沫儿他过得不好,他过得一点也不好,那个女人有孩子了,我的孩子就成了多余的。”说着泪水又肆意流淌。沈颜沫知道她情绪激动,也不问她,让芙蓉和玉荷说说情况。玉荷是个嘴皮子利索的,站出来:“夫人,还是我说吧。我们买好药材逛了一会儿,金夫人便说自己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我们三人就去了卿月楼。”卿月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她们去的时候正是饭时,雅间早已没有了,只能坐在大堂里。金娘子三人坐定,上来两个菜,吃了几口,便听隔壁桌传来说话声。是一个年轻少年的声音,说什么不愿意回家,那个家冰冷冰冷的,一点人气没有,他宁愿睡在大街上,也不愿意回家。另一个少年劝道:“你被温家当嫡子养了这许多年,他们怎能说翻脸就翻脸,再说,那孩子还没满月,谁知能不能长大成人。”温家二字引起金娘子的注意。京都还有几个温家。金娘子按下心里的激动,悄然抓住芙蓉的手,问她温姓少年的年纪容貌。芙蓉说了,这少年十七八岁,容貌清秀,五官精致,鼻子眼睛嘴巴都不大,但组合在一起却十分耐看,尤其是眉心偏右一点有一颗黑痣,差一点就长到眉毛里了。金娘子闻言,泪珠滚落下来,嘴唇颤抖小声低喃:“是他,是他,是我那苦命的孩子,他,他竟然过得不好。”沫儿曾说过,温家只有温庭一个嫡子,如今主母又诞下男婴儿,温庭的身份自然尴尬。金娘子很想转身抱住那个少年,告诉他,他不是庶子,他是嫡子。她才是温家嫡妻。芙蓉和玉荷见金娘子哭了,也慌了,问金娘子原因。金娘子只是默默流泪摇头,一言不发。芙蓉和玉荷大胆猜测,她认识隔壁桌的少年,金娘子先打听少年的长相,神色有些激动,知道少年过得不好,跟着默默流泪。少年又说了许多话,说他嫡母带他不算苛责,也谈不上亲近。他从小就知自己不是嫡母生的。因此,他乖巧听话,只为让嫡母喜欢。如今嫡母有了儿子,连装也懒得装了,对他冷言冷语,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他哪里都不顺眼,还说他亲娘跟人跑了,不要他了。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厌恶与恶毒,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就连父亲,那个温和宽厚的人,也变得冷淡了许多。府中的奴才都是捧高踩低的,见他不得宠,好脾气的躲着他,脾气不好的挤兑他。直到少年离去,金娘子依然坐在原处默默流泪。芙蓉和玉荷带金娘子回到沈宅,见到沈颜沫,金娘子再也忍不住嚎啕痛哭,好像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沈颜沫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叹息一声道:“我以为他过得不错。果真应了那句话,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如今后娘后爹有了自己的孩子,谁还会疼他?”拉着金娘子的手道:“他也十七八岁了,有些事情该让他知道了。也省得被别人误导,真以为自己是庶子呢,心里有压力,不如早早告诉他。”金娘子只顾着伤心,没想过如何面对孩子。想起孩子可能鄙夷的眼神,金娘子心如刀割:“他,那么多年不见,他会相信我的话吗?”沈颜沫轻柔给她擦泪:“不试试怎么知道,你甘心他喊别人娘?”金娘子的眼泪又流出来:“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如何?一个是瞎眼的婆子,一个是官宦夫人,他愿意放下一切跟我走?”“不用试了,您亲自问问吧。”芙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嗓音中透着轻快。笑着让开路,她身后出现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这少年赫然是卿月楼诉苦的少年。少年立住双拳紧握,紧张不安的双眸看向屋内,张张嘴想说话,半晌没说出一个字。玉荷推他一下,提醒道:“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你不说话,谁知道你想说什么。”少年上前几步站在门旁,忐忑不安问道:“请问这里有金姓娘子吗?”他在街上游荡时,手里突然被人塞了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