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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笑,“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就是不起床,也不愿意去私塾。”等沈颜沫盥洗好,领着几个丫头来到偏厢房,此时荣哥儿还在床上躺着,听见沈颜沫的声音,一咕噜爬起来,撅着嘴看向沈颜沫:“娘亲,我手疼不想写字。”皱成包子的小脸儿委屈极了,清澈的黑瞳里含着雾气。沈颜沫来自床前,拉起他的手看了看,见手心红了,微微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又开始帮他穿衣衫,道:“今日是最后一日,不去就不去吧。让哥哥自己去,不过今日学的东西明日补回来。”荣哥儿忙不跌点头,连连道谢,趴在沈颜沫怀里撒娇:“我就知道娘亲最好了。”沈颜沫牵着他的手出去:“荣哥儿喜欢读书吗?”荣哥儿想了想,歪了着头看向沈颜沫,见她没生气,才敢实话实说:“不喜欢,夫子讲的东西我不懂。”沈颜沫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拿那夫子讲课时你为何笑呢?”荣哥儿不加思索回答:“夫子念书时摇头晃脑,我突然想起娘亲给我买的波浪鼓,夫子的脑袋跟拨浪鼓很像,孩儿忍不住便笑了。”沈颜沫也笑了,点了点他的脑袋:“就你会联想。”撇眼看向一旁的耀哥儿,“夫子讲的东西你明白吗?”耀哥儿抿着唇,过了一会儿又道:“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夫子讲得太深奥了。我们不会他还会打我们板子,娘亲我们不喜欢这个夫子,能换家私塾吗。”他知道沈颜沫找私塾不易,因此不敢把私塾里的事说出来。沈颜沫意识到不是孩子有问题,可能是夫子授课的方法有问题。荣哥儿小听不懂有可原,耀哥儿已经到了启蒙的年龄,论说,都应明白才行,她不认为自家孩子有问题,定是夫子的问题。“过了年找个先生在家授课,也免得你们每日奔波。”沈颜沫决定找个风趣幽默的、年轻一些的夫子。叶少甫很想给两个孩子做夫子,可沈颜沫不愿意。他们之间不熟,她不愿意欠人情。沈颜沫让人去私塾请假,便带两个孩子去济世堂,顺便给济世堂的掌柜、伙计发年礼和红包。她们刚走到济世堂门口,便见门口围拢许多人,吵吵嚷嚷中夹杂着哭声、恳求声。沈颜沫让芙蓉下车看看情况,芙蓉依言去了,回来禀报道:“夫人,有个年轻书生的母亲病了,已经赊欠许多药钱了,掌柜的实在无法,又年关将近,掌柜的准备关门歇业,只能把人赶出来了,可那书生赖着不走。”沈颜沫提着裙摆下车,芙蓉抱着荣哥儿,玉荷牵着耀哥儿跟在后面。沈颜沫让他们先进店内,免得过染病气。她挤入人群,见一个中年妇人躺在地上的褥子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一个年轻男子跪在一旁,一个劲儿对着济世堂磕头,嘴里喊着救命的话。许掌柜面露难色,眸中带着怜惜:“于秀才,我们都要回家过年,济世堂要关门了,老朽已命伙计抓了药,你带回家煮给你母亲吃,慢慢将养着,她本就不是什么大病,会好起来的,你一直住在我们济世堂,也不是办法,你赊欠的银两,我暂不要回。我们都要回家,你们不走,我们如何回家?”抬眼看见了沈颜沫,忐忑道,“东家您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颜沫看一眼那妇人,视线落在秀才身上。马上就要过年了,谁不想回家,可这秀才不愿意回,应该是有些缘由吧。沈颜沫眉头微皱:“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你为何不带你母亲回家过年?”听到这话秀才哭出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来真有难处。“把人抬进去,进屋说吧。”沈颜沫走进济世堂。许掌柜吩咐两个伙计把人抬进去,又围观的人道:“散了吧,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东家心善,不会不管这件事。”对面的酒楼上,顾少逸带着顾芸和顾菖,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等济世堂门前的人都散去,顾菖回身看向顾少逸:“爹爹,您后悔吗?”顾芸听到这话,不自觉看向顾少逸,很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53、第53章“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不能总盯着过去,得向前看。”顾少逸一手摸摸儿子的头,一手拍着女儿的肩膀,“别想这么多了,快吃吧,本想着年前回京都,如今看来是回不去了,过了年再回吧。”扬州顾家的事情还未处理完。济世堂内。许掌柜把于秀才的情况说了。沈颜沫这才知道,原来于秀才也是苦命人。他三岁丧父,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还供他读书。母子俩的日子虽然清贫,却也过得去。谁知前一段时间母亲生了重病,需常常吃药,本来清苦的家变得艰难起来。开始村里人和族人看在于秀才是秀才的份上,还帮衬一些,随着于秀才家银子越欠越多,渐渐疏远了于秀才。于秀才无法,为了给母亲治病还钱,把家里房子田产都卖了。别人见他卖田卖屋子,觉得他落魄了,是个秀才又如何,没有银子哪能继续科举?都说穷人门前无过客,富人深山有远亲。这一来,于秀才见惯了人情冷漠、世态炎凉。这才带着母亲进城,进城后靠着写信为生,可也仅够母子俩生活,看病的钱遥遥无期。秀才娘的病一日重过一日,秀才坐在大街上愁眉不展,偶有一日,他听见济世堂卖药可以赊,为了母亲的病,他咬咬牙带着母亲来了济世堂,果真如乡亲们所说,济世堂的许掌柜心善,同意他们住在济世堂,还赊他们药材。“既然你是秀才,便跟我回府吧,我府中有两个孩子需要启蒙,正好缺个教书先生。管吃管住,每月二两束脩,每季有两套衣服。”沈颜沫想了想决定帮他们一把,对耀哥儿和荣哥儿道:“娘给你们找了先生,你们看着可喜欢?”荣哥儿和耀哥儿也知道于秀才是可怜人,旋即点头答应,荣哥儿末了还补充道:“希望先生不要打人。”显然他对先生的戒尺心有余悸,沈颜沫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你努力读书,先生不会打你。”于秀才对沈颜沫感激不尽,当即跪下磕头,说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她的恩德。沈颜沫处理了济世堂事,带着于秀才母子回了沈府。回到沈府让人收拾一个小院,给于秀才母子二人住。于秀才不敢住小院,直说有间屋子就行。沈颜沫牵着荣哥儿的手,回头看向于秀才:“这可不行,你是我儿子的先声,首先我们要尊师重道,再者你若住的不舒坦,你母亲的病不好,你如何一心一意教书。”听见她这样说,于秀才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