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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会置之不理,一走了之。“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安分些?”沈颜沫扶着他趴在床上,退下他的里衣,解开纱布看他的伤口,见背后伸出血,叹息道:“旧伤未愈,又添了心伤,你忍着点儿,我再给你上点药。”叶少甫趴在软枕上,扭头见沈颜沫为自己忙碌,勾唇笑道:“能让夫人亲自为我上药,就算再伤得重些,云朗也心甘情情愿。”沈颜沫一心为他上药,假装没听见他的话。叶少甫很清楚沈颜沫的性子,在感情方面,她像缩在壳里的蜗牛,若是不逼迫她一下,她不会回应他的感情。“我的心意一直未变,一直等着夫人。”叶少甫旧事重提,他不想再等了。沈颜沫的手停顿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想拒绝,听见有凌乱脚步声传来,渐行渐近。“也不知道师父的伤好些了没有?”这是傲哥儿的声音。“有娘亲照看着,怎么能不好。”誉哥儿接话。说着耀哥儿,荣哥儿,誉哥儿和傲哥儿前后进屋,见沈颜沫也在,先给沈颜沫行礼,又问叶少甫的情况。“小伤而已,你们无需挂怀。”叶少甫回头看沈颜沫一眼,叹息一口气,又等不到夫人的回答了。沈颜沫上好药,借机出去,将空间让给孩子们,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提着药箱出去,脚步有些凌乱。叶少甫望着她的背影,总感觉她有些落荒而逃,夫人不是对他无意,若是无意,早训斥他了,现在已有进步了。沈颜沫刚出了叶少甫的院子,秋月从远处走来,满脸喜悦,看见沈颜沫,脚下的步子快了些,没等走近就开口了:“夫人,金夫人他们回来了。”“真的?”沈颜沫又惊又喜,算算日子,他们早该回来了,比预期的晚了近一个月,“人现在在哪里?”说着将手里的药箱给秋月,一面走一面问。“在前厅呢。”秋月把药箱扛在身上,跟在沈颜沫身后,满脸喜悦。这时,耀哥儿带着弟弟们出来,正好听见秋月的话,忙上前问:“石头终于回来了?”他们几个害怕叶少甫训斥,也不敢多待在屋里,得知他无事,便说读书时间紧迫,跟在沈颜沫身后就出来了。沈颜沫回头提醒道:“石头是舅舅,你们应该叫舅舅,直呼其名,没大没小的。”几人不以为意,尤其是耀哥儿,非常排斥:“他比我大五岁,怎么能当舅舅,是哥哥还差不多,再说,他也是师父的徒弟,论起来,石头是我们的师兄,是我们的哥哥。”之所以唤他石头,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喊,从师父这边该喊,应该喊师兄,若从娘亲这边论,应该叫舅舅,明明比他大不了几岁,凭什么比他们大一个辈分。再说他们功夫不相上下,凭什么让他喊一声舅舅,叫一声师兄已经是再看同门的份上了。荣哥儿也不喜欢喊石头舅舅,眉头紧皱道:“娘亲,我们孩子们之间的事,您就不要管了,我们就各论各的也挺好。”誉哥儿听两个哥哥的话,也不喊石头舅舅。傲哥儿无所谓,只是一个称呼,哥哥和舅舅都是他们的家人。秋月怕沈颜沫训斥耀哥儿他们,忙帮腔道:“夫人,奴婢觉得小公子们说的对,这辈分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沈颜沫嗔怒道:“你们就惯着他们吧。”说着几人来到正厅,金娘子本坐着喝茶,看见沈颜沫来了,起身迎了几步,上前握着沈颜沫的手:“几个月不见,沫儿清减了些,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沫儿这丫头忙起来,经常忘记吃饭。沈颜沫扶着金娘子坐下:“哪里瘦了,姨母走后,我可谨记姨母的话,一顿饭不敢少吃,我就这体质,吃多少都不胖,我也没办法,不信,你问问几个丫头。”冬雪笑着道:“夫人最听话,一顿饭没少吃。”再说,她们几个都看着呢,怎么能让夫人饿着自己。秋月也说沈颜沫很听话。芙蓉和玉荷一脸认同。金娘子这才信了:“再多吃一些,还是太瘦了。”沈颜沫连忙岔开话题,让耀哥儿几人上前行礼,耀哥儿几人依言做了,金娘子感叹一番:“几个月不见,你们都长高了,尤其是傲哥儿,身子骨结实了,不错,都不错。”说完又将礼物拿出来给他们,是几块玉佩,质地温润,颜色透亮,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耀哥儿领着弟弟谢了金娘子,辞了出来,走到门口围着石头,问东问西,让他说说外面的趣事。“走,咱们卿月楼,我仔细给你讲讲。”石头如今十五六岁了,妥妥的美少年,因为常年练武,身材比一般人高大,领着耀哥儿几人往外走去。耀哥儿几人一听去卿月楼,顿时蔫儿,脸拉的老长,站着没动,脚下好像生了根。石头纳闷,看向几人问:“怎么了,我请你们去卿月楼吃饭,你们不乐意吗?在扬州时都说好了,来了京都,咱们一定去卿月楼,尝尝卿月楼的招牌菜?”荣哥儿兴致不高:“嗯,说了,但现在不能去。”他们被禁足了,哪里也不许去。誉哥儿和傲哥儿拉拢着脑袋,小嘴一撇,显然也不开心。石头看向耀哥儿:“这是怎么了?”不会闯祸被禁足了吧,在扬州时,这是家常便饭。想到这里,石头不厚道了,挑眉看向几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闯祸了。要不要舅舅帮你们求求情?”耀哥儿头一扭,冷哼一声:“不需要,你也管不了。”“到底什么事?”石头好奇,若是犯了小错,他求求情,沫儿jiejie一准答应,还嘱咐他看着几个孩子,耀哥儿几人经常做错事,都是他求情的,这次怎么了,莫非犯了天大的错?“你去试试吧。”傲哥儿不想被禁足,他想出去玩,他想跟石头去卿月楼,虽然他觉得卿月楼的饭菜一般般,闫清姑姑的手艺更胜一筹,可再好吃的饭菜,天天吃,也有吃腻的时候。卿月楼也有自己的特色,一品香锅,鲜香爽口,也是一绝,他最近喜欢上了这道菜。石头弯腰,正视傲哥儿的双目,勾唇笑了笑:“叫一声舅舅听听,几个月不见,好久没听你们叫我,我这心里想念得很。”誉哥儿转过身冷冷地撇撇嘴:“就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这种游戏玩了多少遍了,他也不觉得你腻。耀哥儿直接无视,抬步走了。荣哥儿望了望天空:“这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傲哥儿撇撇嘴,他很想喊一声小舅舅,喊一声又不吃亏,小舅舅还能帮他们,可看见三位哥哥的态度,那声小舅舅怎么也喊不出来,他怕哥哥们说他没骨气。他觉得吧,他们还是个孩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