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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衣衫。少时,帐内传来颠鸾倒凤的声音,只是声音被刻意压低,若离得远,根本听不见。只是,可怜了林枫林奇,这对难兄难弟在门口站岗,账内的动静他们听的一清二楚,顿觉浑身燥热,脸上火辣辣,好似发烧一般。林枫悄然吞咽着口水,侧脸看向林奇,正巧见林奇瞧着他,眉心紧拧:“你看我做什么?”林奇答曰:“我想成婚了。”他回去后就找芙蓉提亲,也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成婚。等他成婚了,洞房花烛夜定要好好放纵一回,听说男女欢-爱,犹如水rujiao融,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何连爷那样节制的人也沉迷此道呢?林枫哑然。以为谁不想啊,可闫清没答应他呢,在爷和夫人成婚后,他就找过闫清,且郑重求婚了,可闫清没答应,说回京都后再说。天知道爷何时回京都,若是爷不回京都,他这辈子别想娶媳妇,没有媳妇,就不能像爷一样肆意放纵,想想顿觉人生黯淡,生无可恋,怎么办?林奇的身体很实诚,从衣摆处撕下两块布条,卷吧卷吧,塞入耳中,耳边顿觉清净了不少,再也没有那羞人的声音了。林枫:“……”还能这样cao作?愣神片刻,默默照做。102、第102章一连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在一日清晨停了。都说春雨贵如油,这话不假,雨下的时间虽长,地上却没有积水。沈颜沫本想回邕宁县,她许久不见几个孩子,甚是想他们。叶少甫却道:“不着急,他们在幽州城呢。”忽然想起什么,拿眼睛看沈颜沫,停顿一下问出口:“你与沈林鹏怎么回事?”话音一落,空气中顿时弥漫着nongnong的醋意。沈颜沫挥手随意扇了两下,抿唇笑着看他:“什么味道,好酸啊?”叶少甫立刻知道沈颜沫打趣他,上前拦住她肩膀:“你说什么,我吃他的醋?”沈颜沫挣扎几下:“我说你吃醋了吗?你自个儿上赶着承认。难道不是吗,不然,为何好端端提起他?”“有人觊觎我的夫人,我问一句都不许?”叶少甫手放在她腰上,稍稍用力拧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沈颜沫知他会不依不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行行行,你是我男人,你说了算,这样总行了吧。”叶少甫满意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佯装生气道:“我听着这话有些敷衍。”“那怎样不敷衍?”沈颜沫仰脸看着他问。叶少甫会心一笑,眉梢都带着笑意,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找了本春宫图,里面的姿势咱们还没试过,今晚试试可好?”沈颜沫脸颊飞上红晕,在他腰上扭了一下,低头娇嗔道:“羞死了。”想起那日归来,他狠狠进入,缠着她要个不停,次日出去,别人看她的眼光都变了。杨元帅更直爽,拍着叶少甫的肩膀说:“好小子,看不出来,都说你自幼体弱,我看比我们这些武夫都强。”沈颜沫脸颊爆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帐篷后连续三天没让叶少甫碰她。叶少甫也知那日过了些,这几日都抱着沈颜沫睡,并未坐做其他,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一连忍了三日,如今自然不愿再忍了。“夫妻闺房之乐,有何可害羞的。”叶少甫亲住那甜蜜的樱唇,许久才放开,“真想夜晚快些降临。”沈颜沫靠在他怀中喘着粗气:“叶准的事何时解决,我想孩子们了。”叶少甫不满意她的态度,明明在她跟前儿的人是他,她张口闭口都是孩子们。想到此处,叶少甫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只觉怀中的人身子一僵,呼吸有些凝窒。他唇角微动,笑出声:“有我陪着你,你想他们作甚,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有力气想别人。”他也顾不上许多,半推半抱顺势坐在圈椅上,灼热的手撩起她的衣裙,迫不及待的进入肥沃的土壤,热情挥洒茁壮的种子。沈颜沫罗衫半解,双臂环住他的头,如置身于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曳曳,恍恍惚惚……听到帐内的动静,林奇和林枫自觉站在门口,一人一边,好似门神,可谁能想到这两位“门神”已动了凡心。金乌西坠,晚霞似锦,沈颜沫在军帐内看医书,可过了半晌,她手中的书一页未翻。她脑海中都是叶少甫浑身是血的模样,方才小憩了一会儿,梦中,叶少甫被叶准用匕首刺中了,他拉着自己的胳膊,满面痛苦,口内喊,疼,让沈颜沫救命。沈颜沫被这样的场景吓醒了,醒来后叶少甫不在身边,她有些心神不宁,书也看不下去,就这样呆坐一个多时辰,见叶少甫许久不归,心中越发不安宁,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谁在外面?”林枫答应着:“夫人,是我,您有何吩咐?”“你家爷去哪儿了?”沈颜沫放下书,起身来至门口,掀开帘子朝外望去,天渐渐暗下来,仿佛她的心一般。“爷去看燕国的俘虏去了,临走时吩咐,若是夫人醒来,略等等,他很快就回来。”林枫拱手行礼道。“他去了多久了?”沈颜沫又问。“近两个辰时了,论理该回来了。”林枫看了看天。沈颜沫觉得出事了,走出,一面走一面问:“你可知叶准在哪里?”那日叶少甫与萧怀瑾的约定,她依然记得,让叶准刺杀景王。方才在军帐中,沈颜沫思来想去,觉得叶少甫这样做定有别的目的,不仅仅是除去叶准这么简单。林枫跟着沈颜沫身后,朝东南角指了指:“在那边,我带夫人过去吧。”谁知刚走没几步,遇见一个军医,五十多岁的年纪,须发花白,手里提着医药箱,慌慌张张朝一个军帐小跑而去,嘴里还嘟念着:“这燕国人也忒大胆,竟然敢行刺王爷,真是不要命了。”沈颜沫听见这话,喊住军医,压下心中的忐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这位老先生,您说谁受伤了?我也是医者,不知我能否给您帮忙?”难道叶少甫真的受伤了不成?这人姓孙,营中都叫他孙大夫,医术不错,为人谦和,逢人带着三分笑意,听见沈颜沫这样说,脸上的笑容变成七分:“哦,您也是行医的,那你跟我来,帮我打个下手吧。”说着对沈颜沫摆摆手,示意她跟上,一面走一面又问沈颜沫师从何人。沈颜沫报了薛神医的名讳。孙大夫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深,眸中尽是赞叹:“薛神医医术精湛,可以说是华佗在世。你是薛神医的弟子,想来医术不差。”沈颜沫谦虚几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