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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往后,沈府不与顾家人来往,还望侯爷见谅。顾少逸想踹门,被顾菖拦住了。顾菖看了看顾少逸,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左右为难,是走是留?思忖片刻,还是忍不住上前敲门。开门的还是原来的小厮,探出头,见是顾少逸站在不远处,正想关门,被顾菖卡住了门,急切道:“别关门,你听我说,我与贵府的小少爷们是朋友,不知我能进去吗?”“您贵姓?”小厮狐疑打量着顾菖,轻声询问。这位少爷貌似姓顾,来过几次,小厮认识。夫人说了,顾家人,坚决不能进门。夫人看似温和,责罚人的手段还是有的,就算夫人不责罚他们,还有姑爷呢,姑爷的手段他们见过。就算借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万不敢忤逆夫人。顾菖尴尬笑了笑,回头看一眼顾少逸,小声嘟囔着:“我姓顾。”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随后传来小厮的声音:“姓顾的不能进。”顾菖叹息,耸耸肩摊开手:“人家不让咱们进门,回吧。”省的丢人现眼。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和爹爹一起来,连说不姓顾的勇气都没有。若是刚才回答不姓顾,说不定早进去了。他刚走几步,看见一顶轿子过来,八人抬的轿子,身后跟了不少护卫,护卫个个腰间挂着大刀,有眼力劲儿的人都知道,这是宫里的禁军。顾菖不敢放肆,对着轿子跪下磕了个头,看着太子出来,对他微微点头,随后入了沈府。他很想跟着太子一起进去,可没那胆子。若是太子也知夫人的规矩,不让顾家人进门,那顾家人彻底丢脸了。顾少逸回到顾家,如实说了发生的事情。顾老夫人得知发生的事情,又是大发脾气,还扬言将叶少甫及两个孩子的身份公开,到时候他们与顾家是一家人,若是敢对她如何,那是大不孝。顾菖冷冷一笑:“若您敢说,我就分家,出去单过,您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我年轻还没活够呢。您可知,我们回来时遇见了谁,太子殿下啊,未来的储君,您有多想不开,得罪皇家人。”留下这话,甩手走了。他觉得祖母年纪大了,越老越糊涂了。这京都城,谁不想与夫人交好,偏祖母闹事,若是夫人和表叔恼了,指不定发生何事呢。顾菖不怕事,但就是不想惹沈颜沫生气。他刚出了顾老夫人的院子,遇见了顾芸。顾芸见他脸有怒容,询问:“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无事。”顾菖越过顾芸想离开。对于这个jiejie,他是有怨的,若不是她与温婉联手陷害夫人。夫人如今是他母亲,誉哥儿和傲哥儿也是他兄弟,何至于如此生分,连上门都不让上门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连多说一句话也不愿意?”顾芸扯住顾菖的衣袖,埋怨的眼神落在顾菖脸上。顾菖停下脚步,扭头看向顾芸:“你多想了,今儿我和父亲去沈府,吃了闭门羹。”“她不近人情,你又何必拿热脸贴人家的……”接下来的话不好听,顾芸也说不出口,抽搐片刻,只能叹息一声。顾菖紧紧盯着顾芸:“昨日那婆子被人唆使,辱骂夫人,你在中间起了大作用呢,别以为我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jiejie,你总是埋怨别人,为何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听闻,当年夫人很喜欢你,而你是怎么报答她的,将自己胳膊拧成青紫,诬陷夫人虐待你,夫人这才与爹爹和离,娶了那个姓温的恶妇。若不是那姓温的恶妇,我能成为胖球,被京都人耻笑吗?你可知,那几年我是如何挨过来的,卑微不敢见人,害怕看见别人厌恶的眼神。表面上什么也不在乎,可心里却害怕极了,你整日与姓温的恶妇斗法,可管过我半分?”顾芸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目光躲闪,不敢注视顾菖的眼睛。顾菖又继续道:“是夫人救了我,让我免遭别人嗤笑,也是夫人给我母亲般的温暖。你知道,我听见夫人说,我是因中毒才肥胖,毒解了,身材也能恢复,我心里有多高兴吗?我想欢呼,大声告诉满京都的人,我不是天生的肥胖,我的肥胖症能治好。我永远不会忘记夫人对我的恩情。jiejie,请你记住,不要与夫人为难,再有下次,我也不会饶你。”话落转身走了,眸中噙满泪花。即便夫人不让他登门,他依然会念着她的好,一辈子不会忘记。顾芸望着顾菖的身影,在她看来,这身影有些孤单。其实她也不想污蔑沈颜沫,可看见她对别人温柔,对别人笑颜如花的样子,那一刻她嫉妒了。是的,她后悔了,当初不应该听温婉挑拨,陷害夫人,使夫人与父亲和离。若是夫人未与父亲和离,她会是好继母,对待养子都那样用心,对待他们这些继子继女,想必也不会差。毕竟,夫人也曾温柔对她,只是当时的她年少无知,被温婉的甜言蜜语迷了心智,陷害了夫人,使夫人寒了心,也离开了顾家。想到这里,顾芸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似喃喃自语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若能重来,我必然好好待她,犹如亲生母亲一般。”顾少逸站在顾芸身后,叹息一声,走进几步,拍了拍顾芸的肩膀:“以后且不可肆意而为了,你在家,我们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将来若嫁人了,谁来包容你,切记,三思而后行。”说完也离开了。沈颜沫不知顾芸的悔恨,沉浸在喜悦中接待上门的客人,陆陆续续,一波又一波。终于在傍晚时分,除了太子,她送走了所有客人。沈颜沫最想把太子送走,客人繁多,她怕太子遇到危险,到时候皇上和皇后怪罪下来,他们担待不起。可太子赖着不走,说稍后有事要商议。等沈颜沫送走客人,誉哥儿和傲哥儿带着太子来至沈颜沫跟前。沈颜沫累了一天,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歇息,看见太子来了,便想起他说的事情,放下茶杯,问:“太子说有事商议,是何事,莫不是不想离去,故意诓我?”太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笑嘻嘻递给沈颜沫:“荣哥哥来信,今儿人多,不方便给姑姑,现在无人了,正好呈给姑姑。”闻听此言,沈颜沫一脸欢悦,接过信展开,一面看一面问:“荣哥儿何时来的信?”“他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让我告诉你。我忍不住,想让姑姑高兴高兴。”太子坐在下首,晃着脚看着沈颜沫,眼睛眯成一条缝,显然也非常高兴。誉哥儿和傲哥儿虽早已知晓了,这会也高兴,看向沈颜沫道:“娘亲,二哥这次回京都,是作为燕国使臣,与咱们议和的,到时候二哥还能住咱们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