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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面是那么的和谐,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阮玲玲语气顿了顿,才说,“你和嫂子尝尝鲜!”又香又甜的沙琪玛,要给陆维东,阮玲玲绝对是舍得的,可是还有一个清萱,阮玲玲给的那就是又愿意又不愿意,总之矛盾得很。借着亮堂的月光,清萱看清了阮玲玲的长相,这不是第一位表演节目的那位女同志嘛?哦,好像是姓阮吧?董营长是说这位阮同志是对陆维东有意思,这么一看,还真是的,这小脸红的哟!“这位同志,既然是从家里带来的,就留着自己吃,都是家里人的一片心意,用不着给我们。”陆维东完全没把眼前人和董建设说得阮同志对上号,就是觉得这位女同志的脸有点眼熟,应该是见过。可怜的阮玲玲,多次制造偶遇,对方居然自己是谁都分不清。还一口一个同志的,他这是连姓都没记得?别问,问就是陆维东对无关系的女性脸盲。“陆营?你说什么?”阮玲玲倒吸了一口冷气,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阮玲玲手上一时脱,那包沙琪玛都掉在地上,光洁油亮的油纸都上了一些飞扬的尘土。陆维东依然毫无知觉,“这位同志,都这么晚了,快拿着东西回去吧!”入秋了,晚上越来越冷,陆维东感受到自己手里的小手,肌肤微凉,实在是不想在外面浪费时间,冻到他媳妇怎么办?“晚晚,冷了吧?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啊。”说完,就牵着清萱的手,目不斜视地往回走。清萱还回头看了看,阮玲玲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忍不住说了一句,“赶快回去吧,天已经好晚了。”阮玲玲留在原地,看到人家夫妻两个越走越远,“哇”地一声哭了,感情以前都是她自作多情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她羞涩那么久羞给鬼看啊!一颗怀春少女心就这么碎成了渣渣,阮玲玲抹了一把眼泪,往住处跑,还不忘在心里吐槽陆维东,这个不解风情的憨憨,娶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完全是糟蹋!44、第四十四章回到家洗漱完,躲进温暖的被窝里,清萱才问陆维东,“你真不认识刚才那个人?我看那小姑娘长得还不错呢!”在外人面前,清萱还是很给陆维东面子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阮玲玲毕竟是第一个出场的,清萱对她的长相记得还是很清楚的。“谁?晚晚,你说刚才那个莫名其妙要送我们沙琪玛的那个女同志吗?”陆维东坐在床头翻书,认真地解释,“看着应该有点印象,估计以前见过,不过叫什么就没印象了。”耿直得一批。“你这样讲,人家可是要伤心的。”清萱想起回头看到的那一幕,人家小姑娘估计都哭了。陆维东放下书,往床里面挪了挪,揉着小姑娘柔顺的长发,“别人伤不伤心我不知道,反正和我没关系。我现在知道我有点伤心了。”“嗯?”小姑娘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水汪汪的杏眼无辜地看着陆维东。“晚晚,居然一点都不关心我!”别人家的媳妇儿是不愿意自己男人多看其他漂亮姑娘一眼的,怎么到他这里,媳妇儿一点儿都不在意呢?这么一副控诉的眼神是要闹哪样?小姑娘撅着嘴,声音依旧是娇滴滴的,“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清萱表示自己很冤枉,陆维东在她这的待遇已经是非常之高了,还给他洗衣做饭(大雾),cao持家务的,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今天白天营长说那个什么阮同志的时候,你居然都不在乎!刚才居然还说别人长得不错!”陆维东脑中灵光一闪,说好的媳妇儿对她情深似海呢,居然都不吃醋,居然还说别人长得不错,能有他长得不错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指的就是清萱目前的状态,“可是你也说了你不是不熟吗?”清澈的杏眼明晃晃地写着“我相信你还有错吗?”清萱是个大方的性格,从来不与人斤斤计较,除非对方踩到她的底线,其他事情不会放在心上。“还有哦,刚才那个姑娘就是对你有意思好不好?那个就是第一为表演节目的阮同志!董营长可是说了,人家对你有意思呢!”所以,有理由怀疑陆同志在装傻,甚至倒打一耙哦!“我没看节目的!我哪知道什么阮同志啊?”节目开场,陆同志就一直在看自己媳妇儿,台上人长什么样,他一点也不清楚。“晚晚,我可是一直在看你的,怎么会看别人呢?”“真的假的啊?”清萱笑得狡黠,“人家在上面表演节目呢,你看我做什么?”“我媳妇儿这么好看,我不看我媳妇儿还看谁去!”陆维东理所当然地说道。恭喜,陆同志的思维已经成功被带跑偏。“哼!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清萱咬着下唇,轻飘飘地瞪了陆维东一眼,“对了,云姐这才刚怀孕,我看她脉象有些不稳,我这几天估计要多去店里盯着点!”“脉象?她还去医院看过了?可是这不是今天才发现的?”秦晓云最开始反胃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就连秦晓云自己也认为是不太舒服。“我今天帮她把脉了啊!”这个事情没有当时说出来,那不是不能直接在被人高兴的时候直接泼一盆冷水嘛,而且,在那样一个场合,也不好讲这些事情。清萱想,等到明天再跟秦晓云细说。“这个事情我还没跟云姐讲呢,你可不要先告诉姐夫啊!”“我和姐夫又不是天天见面的,还有,我像是那种碎嘴的人嘛?”随着两个人的媳妇交情越来越好,陆维东和林建国的交际也多了一些。陆维东:不对,等等,我为什么也要叫他姐夫?话说,他们是同村的啊!平时,同村的不都是叫兄弟之类的。清萱和秦晓云熟悉起来,亲切地叫秦晓云“云姐”,至于云姐的丈夫,当然是要叫姐夫了。这大概是,妇唱夫随。“晚晚,你刚才说帮她把脉?”陆维东觉得自己记忆没出错的话,能把脉判断出月余胎象的,这是属于中医,而且属于技术很不错的。有些医术不精的大夫,月份太浅都看不出来。至于村里的那些赤脚大夫,都不是埋汰人,头疼感冒还能有用,其他就不行了。“晚晚,还学过医不成?”陆维东其实是有一点怀疑的,以李家的条件,愿意送女儿读到小学就是极限了,又哪里有条件让女儿学医呢?他的妻子,不管是从哪方面看,都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女,她聪明漂亮,不卑不亢,温和大方,书画双绝。家里墙上的装饰,是清萱挥毫而就,画在纸上,再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