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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任务呢。按理来讲,新中国是和平的,还有战争吗?不不不,不对,新中国的和平是有人在负重前行,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军人为了祖国与人民的安宁流血牺牲。他能在25岁的年纪就担任了副营职,那是因为他上过战场,流血负伤才换来的功勋。清萱感到一阵心悸,这么着急的任务,难不成是要上战场?“莫非是要去战场?”“没有的,你不要担心,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陆维东矢口否认,就算是上战场也不能讲啊,目前国家也没有对外的大型战役。出任务的话,这些都是军事机密,就算是自己媳妇也不能透露的。不过,也的确不是上战场,但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她不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就不再多问。对于军事上的事情或许不是太懂,但也知道军人的职责所在,必须要服从命令。“好,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在家里等你回来。”陆维东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在家好好照顾自己,要是不想去食堂吃饭,就去董嫂子家或者秦姐家吃点,给她们送点粮票过去就行。”这次任务,林建国也是在任务名单之内的。“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要注意安全。”明明就是很正常的离别,她却觉得难受得不行。陆维东出门前鬼使神差地回头又看了她一眼,她眼中满含担忧地目送着他远去,好看的杏眼中似乎浮了一层雾气。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他不敢再看那双含泪的杏眸,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地离开了家门。现在就只剩下清萱一个人在家了。中午去食堂打了饭,下午本想着继续看医书,看来看去却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无奈,只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把墙上画的竹子每竿都加了几片竹叶,好不容易平复完心情后,才拿起医书继续往后看,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不想出门,去煮了面,煮面不是特别难的事情,水开放进去再放把青菜烫熟。煮好后,拌上佐料,就可以吃了。那面是秦晓云自己做的鸡蛋面,给送过来了一些,晾干后想吃的时候用清汤放上青菜煮,就有不错的味道。可是等到吃饭时,看着桌上只有一副孤孤单单的碗筷,以及对面空荡荡的桌子,清萱心里是有点失落的。也不知何时,竟然习惯了每天身边都有个人,突然不在了,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不同于从小陪在她身边的江篱突然从身边消失,因为她知道江篱迟早是嫁人离开的,不可能会一直陪着她。“少了他,怎么觉得家里就一个人怪怪的?”她轻声道。继而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摆在对面,这才吃起来,幸亏隔的时间还不算太久,面还没有冷掉。当第二天醒来,摸到旁边是一片冰冷,以及早上起来后没有看到某个人买好的早饭,她终于可以明白,原来那种失落,是思念在心里疯长。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过的,她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氛围中,应该找点事情做。简单地吃过早饭后,清萱果断地去敲响了秦晓云的家门。对方,家里当然也是只有一个人。秦晓云是扶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来开门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恹恹的。“英子,你来了啊,来进来坐。”“云姐,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啊?没睡好吗?不是最近胎象已经稳固了吗?”清萱唬了一掉,现在秦晓云的状态就是眼底青黑一篇,嘴唇也是苍白的,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十分颓废苍白的样子。她赶紧扶着秦晓云,坐在沙发上。沙发是木质的,刷了一层清漆,上面放着软垫,背后也有靠的抱枕,很是舒适。秦晓云靠在抱枕上,轻舒了一口气,才轻叹道:“建国昨天去出任务了,我昨天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别的也没事。”“问他要去哪儿执行什么任务,也不肯讲,我像是那种泄密的人吗?”秦晓云也不是执着要知道林建国要执行什么,就是担心他而已。“姐夫也要去吗?昨天维东也走了,估计他们两个是执行同一个任务。”陆维东和林建国都是年轻军人中的佼佼者,出现执行任务是难免的事,而且交给他们的都是重要且难度系数高的任务。“维东也去了?有说是去哪儿吗?”秦晓云眼前一亮,林建国是个木头,总是强调军容军纪。陆维东总不会也像林建国一个德性吧?同一个时间段,又是一个团的,执行的很有可能就是用一个任务。清萱摇摇头,“没有,他没说,估计是很重要的任务,涉及到机密了。”“这样吗?”秦晓云顿感失望,“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唉——”“最慢月余就回来了。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准要不了一个月就回来了。”清萱觉得自己也想要叹气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要上战场。”刀剑无眼,不,这里的战场只会更危险,双方用的都是热武器,子弹没有长眼睛,造成的伤害是比刀剑还要严重的。“战场上多危险啊!”秦晓云继续叹气。“危险能有什么办法?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再危险不都是要冲在前面?”清萱劝道:“云姐,你现在还有身子呢,就不要多想了,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呢?”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可以列为机密的任务哪有这么轻松就完成的?但是该劝的还是要劝的。“英子,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秦晓云瘪着嘴巴,眉间形成了一个川字。“我也不清楚。”清萱觉得自己好无奈,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准呢?“谁也说不准这个时间,不过应该十二月上旬也能回来吧。”现在已经十一月了,月余时间,再怎么逾期,也不会超过十二月吧?“希望这样吧。”秦晓云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片刻后又皱了起来,“哎,我这还怀着孕呢,又不方便,他还不在家!”“这也是突发状况嘛!”清萱轻声安慰。又唉声叹气了好大一会儿,秦晓云才稍稍收敛了愁绪。“对了,英子,反正东子也不在家,你要不搬我家来,跟我一起睡?”天知道,昨天晚上躺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那种孤单失落的心情。明知道作为一个军人的妻子,就该忍受这种孤独,以前没来随军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人睡的,可是这次却是习惯了和林建国长期呆在一起后,突然又变成一个人睡,是真的不习惯。面对秦晓云的热情相邀,清萱表示拒绝三连,“云姐,这——这就不必了吧?咱们两家离得也不远,我经常过来你这就行。”小姐们抵足而眠,算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清萱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