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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后面也好救援。下到井里他才发现,井里面,上面比较窄,往下不过两米,空间大了一倍都不止。秦柯突然有些好奇,井底到底有几种形态可以cao控,不然尸体不可能掉不下去的。他低头看了一眼,井底像是被水屏障遮挡了一般,看不清楚,但几人都已经下去,他也就没过多犹豫,直接往下。身体像是突破了一层保鲜膜一样,待整个身体没入之后,眼睛突然有一些睁不开,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抓紧绳梯,快速往下。嗯?秦柯晃动了一下脚尖,竟然感觉不到水流了,等到整个人出去,他抬头看了一眼,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水竟然悬浮在他的头顶,伸手触碰了一下,的确是水没错,再往下几步,能看清楚的时候,他才发现,整条地下河都是倒置的,悬挂在他们的头顶。“柯子!”快要到底的罗承发现秦柯停下了,忙叫了一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头顶上有一条河。这种不符合自然现象的情况,惊呆了两个年轻人。秦柯或许在想什么样的大能可以让河水悬挂在上空,而罗承完全就只有惊了。到达地面后,率先看到的是一座古青铜门,高达十米左右,在底下有这样一个建筑,何止是震撼能形容的。“不可思议,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地方!”罗承不由得感叹道。横在众人面前的也有一条河,似乎跟头顶的那条河是连接在一起的。柳河跪在岸边开始冲青铜门磕头,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嗯?有鬼!∏乜碌氖种谐鱿址ń#警惕的防备着。接着,他们面前的河里,出现了许多的鬼魂,身上的服装从古至今都有,每人的衣服上却都有三仙,他们看着柳和又看了一眼秦柯跟净真,似乎在说些什么。净真大师见秦柯疑惑,就解释道:“这应该就是村子里历代死去的人。”守墓村里的人死后,是出不去的,鬼差也无法进来带走,原来都在这里啊!过了一会儿,柳和站起来道:“先祖们同意我们进去了。”“小雨!”就在这时,罗承突然喊了一声。秦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是胡雨没错,但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过来。罗承就要冲过去,但看守墓村先祖眼神凶恶的模样,秦柯一把拽住他,不给过去。这时,净真大师念了一声佛号道:“柳村长,不如成全这对有情人!”柳和沉默了一下,继续跟先祖们沟通,三跪九叩后,对着胡雨说了一声,她慌忙朝这边跑去。跑到岸边后,又控制自己朝先祖们拜了一拜才过来。秦柯放开罗承,阴阳相隔的苦命鸳鸯走到一起,仿佛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半响,罗承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却抱了一个空,他无助的看向秦柯。秦柯拿出养魂水,滴了一滴在胡雨的身上,原本虚弱的魂体,立即凝实。罗承像是触碰易碎的玻璃一样碰了一下,感觉到指尖的触感,忙把胡雨抱在怀里。几人识相的退到一边,只有柳河路过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37、037十分钟过的很快,柳和上前把两人分开,胡雨依依不舍的回到祖先的队伍里。罗承告诉秦柯,和他们猜测的一样,胡雨梦见了自己的死亡,还有罗承的结局,一开始她并没有相信。直到梦里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应验,她无奈提出分手。罗承自责痛哭道:“我就是个智障,竟然没有发现小雨的异样,明明有好几次她都在强颜欢笑。”看着他自我反省,秦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柯子,你说,小雨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你能不能跟村长说一声,我以后也留在村子里?”罗承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了冲他微笑的胡雨。柳和跟村子里的历代鬼魂们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随即,所有鬼魂化作一道道烟没入青铜门中。包括胡雨也是一样。“柯……柯子,他们这是做什么?”罗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旁的净真大师却道:“罗施主,你该上去了。”“大师,您告诉我,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以魂祭主,求其开门!”秦柯身体一僵,原本柳和说的话,他只顾听罗承哭去了,没有听清楚。但现在他知道柳和说的是什么了,守墓村里的人都是墓主的仆人。所以柳和说的是:希望墓主看在忠仆守护您千年的份上,开青铜门,我以守墓村村长之名,祭魂!守墓村历代鬼魂全都供奉给了墓主人,换取青铜门开,这么多鬼魂都会被青铜门吞噬,魂飞魄散。那胡雨的结果自然也一样。听到罗承的问话,净真大师不忍的低头念经。刚反应过来的秦柯,想做些什么,只听青铜门轰隆隆的打开声音。“开了!”柳和脸上一喜。罗承见净真大师的脸色,还有好友的异常,忙问道:“柯子,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了打开青铜门,守墓村的先祖门全都……魂飞魄散了!”秦柯艰难的开口道,终究还是他阅历少,要净真大师解释才明白。魂飞魄散了?罗承暴怒,两只手如同钳子异样,抓住秦柯的臂膀,不相信道:“魂飞魄散?怎么可能魂飞魄,刚刚,就刚刚,小雨还在跟我说话,跟我拥抱呢!柯子,你能救小雨的是不是?你快去救他啊!”“晚了!”青铜门已开,说明墓主人同意了这个交易,从此以后村里人替他守墓的情谊没有了,而魂魄他也不会还回去。罗承猛地把秦柯推开:“怎么会晚了,你试都不试怎么知道晚了。”说着就往青铜门方向跑,不管不顾的一只脚踏进河里,结果一个失重,就要摔倒。秦柯快步上前拉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后带。就在把罗承拉出来的瞬间,从青铜门里出来无尽的怨气,开始冲击以河为界的阵法。“你疯了!”秦柯怒骂一声,把罗承甩在地上,怒斥道:“胡雨已经献祭了,要想救她只能找墓主,让他放了胡雨,这样还有一线生机,要是因为你的莽撞惊扰了墓主人,那可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真的吗?”罗承抬头问道。“当然!”秦柯自知自己在胡编乱造,但能骗一时是一时吧,看阵法里面的怨气,罗承要进去,恐怕一只脚刚踏进,就被吞噬了。他看着阵法中密布的怨气,心中直突突,这么多的怨气,他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