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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伸手推人。和尚们虽是出家人,但修养不够,离四大皆空还远,年轻气盛必然还手。双方打了起来,推搡间,弄倒了神龛。土地爷摔坏了,祸就闯大了。尿尿的大汉也懵了。大家停下来,想看看神像怎样了,却意外发神龛下面的砖块似乎跟别处有些不同。土地庙有些年头了。大汉不禁做起了发财梦,立刻把青砖清理到一边,撬开下面的木板……里面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大汉心知不好,就把和尚带来的香烛点燃一根扔下去,在香烛落下去的瞬间,他看到了四具尸体。商澜听完口供,刚出来的刘卫国:“通知聂大人了吗?”刘卫国道:“已经通知了。”商澜道:“那就好,我们等等聂大人。”不管几具尸体,案子都是顺天府的案子。商澜不好越权,但作为熟人,旁观一下没有问题。她把乔大乔二撤出来,退到一旁。商云彦凑了过来,问道:“到底死了几个,男的女的,怎么死的?”商澜道:“洞口不大,里面黑漆漆,极臭,什么看不到的。报案人说至少四个死者,死因不详。”“四个呐!”商云卓有些激动,拉住她的袖子,“jiejie,我想看看。”“姑姑,钰哥儿也要看。”钰哥儿扑腾两下,兴奋得很。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纯粹凑热闹。商芸菲则退了一步。商云彦把小家伙压回怀里,轻斥道:“胡闹。”然而,他这一声说得并不怎么坚定。商澜觉得自家哥哥的人设有些崩塌,劝道:“通常情况下,有恶臭味说明尸体还在腐烂,一旦看到尸体只怕要做好几天噩梦,大家还是不看的好。”商云秀开了口:“大姐放心,你不怕,我们也不怕。”商澜摸了摸鼻子,看向商云彦,“大哥……”商云彦搂紧儿子,说道:“meimei放心,我马上带他们回去。”“好,那我先过去了,你们快点回去。”她从背包里翻出笔记本,又去找刘卫国父子。刘卫国正在亲自询问和尚。刘武拿着小本记,小铅笔头动得飞快。刘卫国道:“净空法师,你们大概多久打扫一次土地庙,为什么是你们打扫?”净空和尚:“原来是附近的里长带人打扫,但土地庙的香火越来越不好,里长便也不怎么管了,一两个月也不来个人看看,经常有人进去方便,里面臭气熏天。贫僧的师父说,土地庙是大观寺的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就把活计安排了下来,让每五天收拾一次。”刘卫国:“法师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扫的?”净空:“年前腊月二十三吧。”刘卫国:“你们第一次来这里打扫的时候,庙里臭吗?”净空:“不臭,没闻到臭味,只有sao味。”刘卫国:“前几天来的时候,发现过这里有什么不妥吗?”净空:“没有。”商澜点点头,入口在神龛下面,砖块下有木板,可谓双重保险,没有臭味也是理所当然。土地庙有年头了,下面有这么大的一个地窖,却没有人知晓。这说明,此案除重大杀人外,还会涉及到其他方面,像谋逆、邪1教等。这个案子的难度已经可以预见了。刘卫国从法师们的口里一无所获。他邀请商澜一起去里面看了看。但里面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二人转一圈,又被熏了出来。这时候,顺天府的捕快们带着工具和仵作来了。刘卫国年纪大,经验足,把勘察现场安排得井井有条。两个人负责神龛上的指纹——商澜的指纹技术已经传到了州府。四个人负责清理洞口。人多力量大,盏茶的功夫后,商澜站在洞口,看着刘卫国举着两只烛台第一个下去了。他先把一只烛台放在地上,然后小心地绕开地面上的脚印,往里面走了两步,大声说道:“副门主,不是四具,这是十三具!”商澜明白,如果是十三具,那么这个案子很大概率是六扇门的了。她取出一只口罩戴上,从捕快手里接过一摞木板,也下了梯1子。地窖大概四五平米,地面是泥地,上面遍布脚印,其中一些脚印深刻且清晰。中间躺着四人,大概有些时日了,五官腐烂得看不清容貌。四周还坐着高高矮矮的九具尸骨,他们有些年头了,骨头上早就没有了血rou。整个地窖干干净净,除了尸骨外没有任何物品——衣裳、首饰、鞋子等。商澜从包里取出尺子,找一些较清晰的脚印测量了一下。总共有两个尺寸的脚印,一个长七寸七,步长一尺六寸,初步估算身高不到六尺,略微外八字。另一个尺寸略小,脚长七寸二,步长短,初步估算身高大约五尺左右,有轻度内八字。两种脚印指向明确,一是向墙壁,一是向洞口——向墙壁的脚印深,显然是搬运尸体后留下的,出来的脚印浅,且大多浮在上面。商澜仔细研究了脚印各部位的压痕、步幅、深浅,认为此为一男一女所留,男子年龄大约在三十左右,女子身体轻盈,年纪比男子小一些。她取了两个脚印的纸样,然后登着□□上来,让仵作下去。“商门主,下面情况如何?”聂荣来了。商澜道:“死十三个,其中九具尸骨最起码死一年以上了,中间四具尸体是近期的,我觉得大概在二三个月左右。”现在是冬天,尸体腐烂得慢,死亡时间是她大概推测的。聂荣蹙起眉头,道:“看来这桩案子又要仰仗商副门主了。”商澜道:“聂大人莫误会,我之所以下去,只是因为赶上了,好奇心使然,案子还是你们的。”大家都在这个行当里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