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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永乐道:“本宫想问,除了那三百人,我们还应该做些什么。”萧复道:“长公主,重之到目前为止,只知赵县令所言这些,掌握的有效信息太少,给不出太清晰的意见。”永乐道:“既然掌握的消息太少,那就赶紧问,还在等什么?”她终于上脾气了。申巍山看看永乐,又看看萧复,一言不发地看着大门左侧的几株桂树。萧复对赵县令说道:“你过来,把情况给我和商副门主仔细说一说。”赵县令神色一紧,小跑过来,恭声说道:“好,下官知无不言。”他说,他在亥时接到了报案,庄子的管家告诉他,两位县主是被五名穿黑衣的蒙面人劫走的。蒙面人来时跳墙而入,离开时赶了两位县主的马车。其他几名贵女与两名县主不住一处,并未受惊,今天一早就离开庄子,回京城了。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掌握任何有关蒙面人的线索。萧复蹙起眉头,问永乐,“两位县主有仇家吗,长公主有怀疑的人选吗?另外,敏郡王派人来了吗?”永乐像被踩到了尾巴,尖声道:“平宁怎么会有仇家?至于安宁县主,本宫不知道。”她扭头问管家,“通知敏郡王了吗?”管家眼神躲闪了一下,“回禀长公主,已经通知了,不知为何还没来。”申巍山狐疑地看着长公主。他人老成精,怎会看不出这其中大有问题,脸上有些不快,但也没说什么。永乐对萧复说道:“安宁在本宫这里出了事,就该本宫负责,先不管其他,找人要紧。”萧复看看四周,“长公主此言差矣,此地乃交通发达的城外,我们找不到可疑人物,如何对匪徒进行判断呢?”申巍山抚着长须,“萧大人所言极是。”聂荣也附和着点了点头。永乐冷哼一声,“商副门主的方法不是多得很吗?怎么,因为我家平宁得罪过你,你就不想尽力不成?”商澜上前一步,拱手道:“长公主错怪下官了。现下院子没进,案发现场没看,证人证言没听,犯罪痕迹不曾检验,安宁县主的家人更是不曾到来,下官只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永乐被商澜不软不硬、句句在理地刺了一顿,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当即就有些上头,大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商澜拱手笑道:“多谢公主称赞,下官的胆子一向不小。”永乐怒极,扬起右手就朝商澜扇了过来。萧复跟过来,把商澜挡在自已身后,说道:“长公主,商澜从四品,来此是为了平宁县主失踪一案,缘何挨打?”申巍山搓了搓手,接连退后两步。聂荣和赵县令跑得更快,生怕被连累。萧复是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掌握着诸多人的见不得光的黑暗消息,而商澜现在是他的正妻。永乐长公主清醒了,手停在半空,忽然一个转身,手一甩,扇在毫无防备的管家脸上了。管家“诶呦”一声,脸歪到了一边,他的嘴角出了血,脸颊上还多了四道浅红色的指印。萧复面沉似水,负手而立。商澜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永乐看看申巍山,冷哼一声,大步进了院子。萧复朝申巍山做了个请的手势,脚下退后一步,与商澜并肩,小声道:“来者不善,小心些。”商澜点点头,“我晓得,你放心。”一干人进了院子,穿过几个夹道,往花园去了——天气转暖,花园风景好,一干贵女住到了园子里。平宁和安宁同住在一个二进院的东西次间。商澜仔细验看了大门、院墙,正房正门,两个闺房。大门完好无损,院墙下面的几个蹬踏痕极明显,正门门栓处依稀有几道浅浅的痕迹,比指甲划的深不了多少。两个卧房,平宁住的东次间整洁,安宁住的西次间略显凌乱。西次间梳妆台上摆着几件少女感十足的首饰,贵妃榻上有一套穿过的八成新的衣裳,备好的第二天穿的新衣裳不见了。这场大戏,做得不太专业。大家从各处看完,回到院心的石桌旁。永乐坐在石凳上,手上捧着热茶,一言不发,怨毒地看着商澜。商澜不以为意,亦不再挑衅,问聂荣:“聂大人对门上、墙上的几处痕迹作何感想?”聂荣张张嘴,又闭上了,瞥一眼申大人,说道:“商副门主经验丰富,还请赐教。”老狐狸!商澜套不到话,只好说道:“门上的……”萧复抢过话头,“门上的痕迹太浅,不大像蒙面人所为,墙上的痕迹又太低,只要会些功夫,就绝不会在那里留下痕迹。”说到这里,他逼视管家,“管家,绑匪逼你安排马车时,你都看见了吧,大概是几个怎样的人,口音如何,身材如何?两位县主身边的婢女何在?”他的目光深沉锐利,管家打了个寒颤,“小小小人当时太害怕了,没看清他们,听口音明显不是京城人。二位县主的婢女也一起被掳走了。”萧复冷哼一声,“如果让本官知道你满口胡言……”那管家又哆嗦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永乐长公主。永乐长公主将茶杯重重地落在石桌上,“他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你威胁他作甚?”萧复无动于衷,问申巍山,“申大人什么意见?”申巍山道:“尽快找人吧,萧大人和商副门主有什么想法吗?”商澜道:“赵县令,让人把鱼鳞册拿来,我想看看。”“啊?”赵县令惊讶地呼出一声,立刻看向永乐长公主。萧复明白商澜的意思了,心里佩服得不行,眼里也有了笑意,说道:“怎么,鱼鳞册看不得吗?”“这……”赵县令哑口无言,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脸也白了几分。永乐也呆了,目光茫然无措。萧复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