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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去陪星澜,现在时过境迁,阴差阳错倒变成了星澜陪她一起上班。所以说有时候缘分真的很奇妙,两个人可能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有了交集,一不小心重复了曾经深入脑海的记忆,玄之又玄,总会让人忍不住升起别的贪念。“开始了,各位老师补完妆就可以过来就位准备了。”白倾倾帮南初整理了一下外套衣领:“好了,走吧,早拍完早收工。”“嗯。”南初点点头,将落在星澜身上留恋不舍的余光收回,转身向里。从前总是以为短暂的相聚不如一直分离,虽然逐日膨胀的念想一直在,也总好过承受久别重逢后再次分别。但是现在看来,果然是有几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在。即便只是短暂的相聚,过去留下未曾满足的窟窿也在不经意间被不断填补,就算不久后注定会再次分开,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她不知道,那个她以为满眼只有工作的人放在膝头的不过是一份早就已经处理完毕的文件。在她彻底放松投入工作之后方才掩手抬起头,视线里除了她,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了。第34章.意外今天日子巧,来探班不止星澜一个,许怀然在工作结束后也溜溜哒哒过来了。远远看见星澜冷着脸坐在休息区发呆,咧嘴一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把人唤回神,顺势拉过一张凳子在他身边坐下。“你怎么也来啦?接人?”星澜轻飘飘看他一眼,没回这句废话。许怀然早习惯他三句话逼不出一个屁的尿性,也不在意,拧开一瓶水喝两口,边拧瓶盖边往片场张望。找到正在补镜头的白大美人后心满意足欣赏了一会儿,复又去找另一个,结果伸长了脖子没见着人:“诶,南初人呢?怎么不在,你在这里守着都能把人看丢?”星澜无语:“她回化妆间换衣服了。”许怀然哦一声:“今天的拍完了?”星澜:“嗯。”许怀然笑了声,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还挺快。”有星澜在的地方就別指望他能主动挑起话题,两人安安静静并排坐了一会儿,许怀然才想起还有一件事:“对了星澜啊,我能问问你们两个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么?”星澜看一眼化妆间的方向,人进去有一会儿了,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什么什么情况。”“还能是什么,就你和南初什么情况啊。”许怀然说:“我以为你俩早复合了,结果那天被小白劈头盖脸训了一顿才知道没有,怎么,拉不下脸啊?”“嘶我就搞不懂了。”许怀然疑惑:“你说你记挂人家这么久,这好不容易又遇见了,不赶紧复合恩恩爱爱弥补遗憾,还别扭个什么劲,果真是爱玩好事多磨这一套?”“那你和你的小白呢?”星澜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表白?”“我这说你的事呢?扯我干嘛啊?”许怀然鼓了鼓腮帮,翘起腿抱着胳膊往后一靠:“我跟小白就是很单纯的友谊好吧?再说了,谁能保证告白了就一定会成功?这玩意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就知道人会喜欢我。”说罢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点儿歧异,连忙补上一句解释:“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没有喜欢的意思,更没有表白的意思,你千万别多联想。”“我没有联想。”星澜淡淡道:“既然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你都懂,又为什么觉得我们能这么快复合?”不是不会复合,而是,不可能这么快复合。许怀然听出他的潜台词了。眉尾一挑,意味深长道:“哦……我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怕南初不愿意?又或者更严重些,你不知道南初还喜不喜欢你?星澜垂着眼没说话。许怀然偏头认真打量了好友一会儿,很惊讶:“不是,星澜,你不是向来杀伐果断对所有事情都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么?这么患得患失可不像你。”“别太高估我。”“我这哪儿是高估,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么?”“那只是你们以为。”星澜顿了顿,尾音落下来:“我和她之间的事,没有那么简单。”起起落落发生了那么多事,隔着互不相知的七年,什么变了,什么没变,他都不知道,也不敢确定。就算已经握在手里,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到底能握多久。如同近在眼前的猎物,如今好不容易捕获了,却不敢轻易靠近,总怕吓着她,吓跑她,只能维持现状一点点靠近,小心翼翼试探。他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失去了。许怀然有心想要安慰一下好友,但是他一个母抬solo单身至今的悲惨富二代,这种情伤相关他实在是不擅长。仔细斟酌一番语言,正想说想话,忽听一声巨响,喧哗声四起,吵杂声中隐约能够辨别出有人在叫白老师,连忙扭头看去——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面色焦灼地将白倾倾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将人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但是从这情况来看必不可能是什么好事。许怀然心中一紧,噌地站起来冲过去:“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装饰的花瓶摔了,砸到了白老师脚上,看起来很严重......”“既然严重还围在这里干什么!打电话叫救护车啊!”许怀然焦急地扒开围堵的人挤到最里面,一眼看见红着眼睛坐在地上的白倾倾,显然疼得狠了,下唇咬得发白,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小白!”许怀然立刻上前把人从一个女生怀里接过来,紧张得要命:“砸到哪只脚了?很疼吗?还能不能动?骨头没有事吧?”白倾倾众目睽睽下拉不下脸示弱,一开始还能憋着一口气忍着不吭声,结果一看见许怀然,什么逞强的心思都垮塌了。攥着他的衣襟用力埋进他怀里遮住整张脸,瓮声瓮气的音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右脚,不能动,痛死了......”小白有多要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除非疼得狠了,不然不可能露出这样示弱的模样。许怀然心疼死了,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侧头压着嗓子问:“叫了救护车吗!怎么还没有来啊!”向来好脾气的人突然发起火来比摆惯了冷脸的还要吓人,道具组那位打了救护车的小姑娘被他吓到了,揪着衣袖愣愣不敢吭声。张导叹了口气:“许总你先别急,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应该正在过来的路上了。”在路上在路上,谁知道这个在路上是在哪条路上?!许怀然等不了,干脆将白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