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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他们不是在那儿么。”“?”南初疑惑扭头,一眼看见站在入口不远处满脸讨好的许怀然,以及他身边顶着一头大波浪长发带着粉蓝色口罩的窈窕大美人。不是白倾倾又是谁。南初歪头看了会儿,眯眼笑开,还真是巧了。低头给还在生闷气的白倾倾发了条消息,两边会师,得知他们的场次跟南初他们正好还是同一场,就这样,二人行成功变成了四人行。检票入座,南初后知后觉紧张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坐在电影跟所有观众一起看大荧幕里的自己。既期待大家的反应,有有些害怕大家会觉得不满意,纠结来纠结去,坐立不安。终于憋不住了,扭头去找星澜:“星澜星澜,一会儿电影开播,会不会有人中途离场啊?”“?”星澜没懂她的意思。南初攥着手指头小声嘀咕:“就是觉得不好看了,或者主演太差不想看后面了,就会觉得浪费时间,不如一起出去吃火锅——”“乱想什么。”发顶被人轻轻揉了两把。灯管已经暗下来,大屏幕的光照亮了星澜棱角分明的侧颜,平静的语调,却奇迹般让她惴惴不安的心情缓和下来。“电影很好,你演得也很好,别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他重新看向大屏幕,手却始终紧牵着她:“专心看,想知道别人评价如何,也得看完再说。”星澜真是,哄人也没点哄人的语气,可没办法,谁让南初偏偏就是吃这一套。电影接近两小时,过程比南初预想得好太多,唯二两个离场的也只是憋不住了出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接着看。一直到到片尾曲响起,才就着电影内容互相跟朋友讨论着起身陆续离开。南初未免露馅,故意他们落在最后,白倾倾摸过来挽着她笑眯眯问:“怎么样?有没有对自己很满意?”南初端着表情想了想,说:“我对自己满不满意不重要,重点是观众对我满不满意。”白倾倾:“怎么说?”南初弯起眼睛,一本正经:“其实整个后半场,我光注意坐在我后面的两个人怎么夸我漂亮了。”“......”白倾倾又是无语又是好笑:“合着你不是来看电影的,你就是来听别人夸你的对吧?”“不啊,我真的是来看电影的,其他只是顺便。”白倾倾没忍住往她脸上捏了一把:“你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居然好不容易聚一起了,许怀然主动提出大家一起去吃个宵夜,就当作庆祝今天首映大捷。地点挑在市中心的日料店,许怀然犯懒不想开车,星澜便就让他们先去门口等着,自己一个人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白倾倾挽着南初刷微博,点进“金陵风云”的话题慢慢往下翻,越看越可乐,拍拍南初手臂:“你可以上微博接收一下你的新粉们了,或者如果还想看别人怎么夸你,就去话题里翻翻,保准让你看个够。”“都在夸我?”南初好奇问:“没有骂我的吗?”“骂你做什么?”“骂我演技不精?”“......没关系,就算有不精也能被你这张脸弥补了,何况大家并没有骂你演技不精,都说你演的非常不错。”“目前评分四点八,嗯,很不错。”许怀然也在看,不过他看的是电影评分软件,抬手冲她们扬了扬手机:“碾压的三点五,这算不算扬眉吐气了?”“好几个演员都爆丑闻翻车了,珊迪又有违约跳组的前科在,评分低不是意料之中?”不过说起这个,白倾倾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南初,你家星澜和珊迪认识?”南初知道她想问什么:“你是说之前他们从饭店一起出来时的事?”白倾倾点头:“是啊,我一直想问来着,毕竟怎么看,宋总也不可能跟珊迪有什么联系,何况传出绯闻。”“确实没有。”南初说:“那天星澜只是和合作方吃吃了个饭,出来时遇到的珊迪而已。”她提起这件事总觉得有些讪讪,毕竟不夸张地说,她能和星澜结婚全靠珊迪这一手无心插柳的推波助澜。不出意外,她能记一辈子。“这事确实挺扯的,谁都可能传绯闻,唯独星澜那根木头绝无可能。”许怀然将手机熟练在手上转了一圈,不知想到什么,笑道:“别说什么绯闻,我认识星澜这么多年,他身边就没出现过一个女孩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白倾倾好奇问:“难道不是因为宋总冷冰冰太吓人,女孩儿都不敢靠近吗?”南初也想知道答案,睁大眼睛好奇等。许怀然:“哪儿能啊,我们老宋冷是冷了点,还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身边没人,纯粹是他不让人靠近罢了。“其实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他性格太差没人敢接近,还劝他改改,别把女孩子都吓跑了,最后打一辈子光棍。”“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心里老早就住了一位姑娘,除了这位姑娘他谁都不要。”许怀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轻飘飘落在已然呆愣南初身上,笑得慵懒散漫:“说到底,他不让其他女生靠近,只是因为不想传出什么绯闻,他说怕被他心里头装的那位看见,误会了他,就更不肯回来了......”夜里空气凉爽,是个难得闲暇的大忙人吃过宵夜,很快各自驱车回了家。一路上南初表现得格外安静乖巧,星澜以为她困了,也就没吵她,把车载音乐都开到了最低音量。到家停稳,南初率先跳下车在车库入口处站着等他。星澜锁好车转身走过去,随口问了一句傻站在这里做什么,习惯性伸手想去牵她,却被对方张开手臂扑了个满怀。动作一顿,抬起的手一时也忘了收回。南初想抱星澜已经想了一路,也忍了一路,到底还是没人能忍住。星澜的怀抱太宽阔温暖,一经抱住,就如同抱住了全世界,她舍不得放开了。“怎么了?”星澜回过神,手轻轻落在她背上。“没有怎么。”南初脑袋也拱进星澜怀里,声音闷闷的,却听得出很轻快,理直气壮:“我就是想要抱抱我的先生。”什么蹬鼻子上脸,什么恃宠生骄,她都不想管了。这位是她的先生,是她合法的丈夫,是她永远也割舍不下的初恋,是她辜负了七年的爱人......她就是不想再压抑着,就是要将所有的心意,毫无保留的,全部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