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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靠在椅背上,“你不是说你会要吗,那就给你呗。”荣默看着她,“不走拍卖行?”岑岁摇一下头,“这一趟走下来,总觉得也不全是钱的事情了。比起高价给到不认识的人手里,不知道它往后的命运会怎么样,我现在更想给信得过的人。”说完又道:“你们从一开始也没跟我提钱啊,鉴定工作这么费劲,那么多专家参与,又是翻记载又是测材质,还去了趟日本,现在又跑了这么一趟,还要去平城鉴定字迹,整个花费算下来也不少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并看重这片柴瓷,又这么诚心诚意的,我也不能一点良心不讲,你说是不是?”荣默笑一下,“嗯,还算有点良心。”岑岁故意眯起眼乜了荣默一下,“我良心可多了。”……飞机一个多小时候后落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预估回家都没饭吃,所以三个人又找地方把晚饭解决了,随后才分开回家。走的时候岑岁冲夏国梁挥手,笑着喊:“老头,咱们有缘再见!”老头先冷着一张有脾气的脸瞪她一眼,随后眉眼展开一笑,也冲她挥了挥手,“丫头,再见!”岑岁没要荣默送自己回家,她自己打车回去的。拖着箱子到家的时候差不多九点钟,她进门换鞋还没走上几步,就被岑母看到了。岑母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奇地上来问她:“怎么拉个箱子回来?”岑岁不想多做解释,就敷衍道:“这不换季嘛,把学校的大衣棉衣什么的,拖了几件回来。”岑母没多怀疑,又问她:“吃晚饭了吗?”岑岁伸手抱一下岑母,松开后看着她说:“吃过了,我先上去了,想洗洗早点睡觉。”看她面色累,岑母也便没多留她再说话,放她上去洗漱去了。岑岁上楼后立马找了衣服去洗澡,随后便进房间没出来。出去折腾了四天超级累,她在床上没玩一会手机,就闭眼睡着了过去。自己的被子自己床,睡起来是最舒服的。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一整夜连个梦都没有,一睁开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周六。岑父岑母不在家,童晶晶倒是休息在家。岑岁洗漱完直接下去吃午饭,童晶晶来餐厅坐下,拿起筷子陪着她一起吃。童晶晶坐下后就问岑岁:“玩得开心吗?”岑岁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太回过神。片刻想起自己出去前跟她说的话,便点了下头,看着童晶晶说:“还挺开心的。”童晶晶轻轻叹口气,“还是上学好,上班都没时间玩了。”说完了看岑岁没接话,她又开口问:“岁岁你说要考研,复习得怎么样了啊?要不要我帮你辅导辅导什么的?”岑岁摇摇头,“不用了,你好好上班吧。”童晶晶吃几口饭,又说:“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费劲考研啊,还要看书复习考试,反正你有钱,不如直接出国好了,回来就镀一身金了。”岑岁听得懂童晶晶的意思,花钱出国镀金。这种出国没什么意思,不少富二代都会出国,很多在外面多半也还是玩。她冲童晶晶摇头,“不想出国。”童晶晶本来想和岑岁多聊几句的,但看岑岁每句都回得简短,也就没再尬问了。在她看来,岑岁大概也没复习,连辅导都不用,下面也没必要再多问。岑岁是觉得自己和童晶晶说不上什么话,所以懒得多说。她也没觉得童晶晶有什么明显不好,相反她在她家还一直挺有分寸的,招她爸妈喜欢,就是有时候,她莫名就会觉得她怪怪的,说不出原因,总之就是哪里怪怪的。岑岁没有时间和心思往童晶晶身上放,平时自然懒得多管她。她想着童晶晶大概就是这样的性格,心思比较敏感,人又自卑,所以偶尔看起来就是藏一肚子话不说那种。跟这种人相处起来会比较累。岑岁不想跟她相处,就拿她当个普通亲戚。吃完午饭岑岁就又回自己房间去了。她打算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一下,也便没往珍宝斋去看书。周六在家宅一天,周日这天仍然不打算出去。周日中午刚吃完午饭不久,岑岁收到了账户到账提醒——荣默给她的账户汇了两千万过来。她收到信息后,仔细数了数那一串零。数完没有什么问题,她嘴角含笑打开微信给荣默发了信息:【老板,钱已收到!】一会后荣默回了信息:【赵教授想请你吃饭,去不去?】岑岁想了想:【什么时候啊?】荣默:【今晚】岑岁拿着手机又想了一会,想想这件事跟了这么久,也该收个尾的。而且人家那是很有地位的教授,主动请她吃饭,她应该要给个面子才合适。于是她捏着手机回:【可以啊】荣默:【下午五点我在店里等你,我们一起过去】岑岁:【OK,傍晚见】……下午出发之前,岑岁在家里好好捯饬了一番。为了看起来正式一点,她找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然后背心内搭外穿西装外套,外套是宽松休闲款,倒也没有过分正式。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她和唐阿姨打声招呼说不回家吃饭了,随后开车去了承古路。她下车到珍宝斋的时候,荣默已经在店里了。看起来也是下午才过来的,正在把走前收起来的古董往架子上放。岑岁和他打了招呼放下包包,帮他一起把古董放回架子上。放的时候她和荣默聊天,问他:“那个教授,为什么亲自请我吃饭啊?”荣默放稳手里的玉佛,简单道:“因为你是大功臣。”岑岁笑一下,又问:“这个教授怎么样?地位这么高,是不是比夏国梁架子更大,别嘴上说着我是大功臣,要请我吃饭,结果见了面又看不起我。”荣默笑笑,“那不会,赵教授很和蔼。”岑岁放心了一点,“那就好,要不然我要跟一整个专家组吵架,那肯定吵不过。”荣默直接笑起来了,“要是吵起来,还真不一定。”想起来刚见面那一天,夏国梁被她气得不知道黑了多少次脸,翘了多少次胡子,虽然他没留胡子。岑岁不否认,还有点自得道:“反正我不是能吃亏的主。”荣默手里捧着一个貔貅像,有点无意识的,往架子上摆的时候说:“你这个性格,怎么会在感情里吃那么多亏,栽那么大个跟头?”岑岁听到这话愣住了。她看向荣默,目光疑惑,片刻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