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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蓝色堇青石。”希望组二号学长一边听一边回忆对比,等她说完,他喝口水接了句:“这么说的话,那也还不错啊,只有三个跟我们不一样。”陪跑组学姐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略有些高兴道:“那是不是能拿个优秀奖什么的?”希望组二号学长点点头,“如果报告上错的也不错,下午再好好发挥发挥,说不定可以的。”岑岁低眉微笑一下,端起面前的杯子喝口水,没说话。陪跑组学姐却看向她笑着说:“那下午还让你来发挥,有没有信心拿个优秀奖?”岑岁放下杯子,忙回答了一句:“有吧。”学姐拍拍她的肩,“开玩笑的,不要有压力,我们尽力而为就行了。”希望组一号学长和学姐都笑而不语,对优秀奖并没有什么讨论的欲望。导师自然也不是很有兴趣,但还是附和着说了一句:“对,尽力而为就行了。”说着话点好了菜,之后话题自然又全回到了希望组三人身上。话题与自己组无关,还显得有点遥远,岑岁三个人不再多插什么话,只是默默地夹菜吃饭。吃完饭回到酒店躺下休息了一会。下午掐着时间去到比赛场地,穿上实验服,开始进行玉石与有机宝石的鉴定。加起来总共还是十个样本,玉石出七个样本,有机宝石出三个。和上午一样,利用实验间里所有的仪器,对宝石的特征进行观察做鉴定,完成鉴定报告。岑岁还是在这一场比赛里主动争取了主导位置,好在学姐学长都非常好说话,看她十分积极,他们也不想让她不高兴,对比赛成绩又没要求,于是还是如她所愿了。两个小时的观察和记录,顺利完成十个标本的鉴定报告。出了实验间脱下身上的实验服,所有参赛选手都下意识地长长松了一口气。这口气是为比赛结束了松的。至于发挥得怎么样,能不能得奖,那还是都悬着一颗心呢。比赛结束后,有专家老师们根据鉴定报告评奖。接下来的颁奖是在一个礼堂里,于是每个学校的导师都带学生去礼堂坐下来,耐心等着结果。岑岁坐在他们组的学姐旁边,低头玩手机。礼堂里坐着的人,一部分在讨论各自的鉴定结果,和考完试对答案一样,一部分凑在一起轻松地闲聊天,还有一部分就是在低头玩手机。岑岁告诉荣默:【在等公布奖项并颁奖】荣默问她:【感觉怎么样?】岑岁笑笑:【待会就知道了】然后在岑岁抱着手机聊天,旁边的学姐学长都昏昏欲睡的时候,希望组三人和导师却一直都是很紧张的。脸上的神色明显绷着,等待着待会要公布出来的结果,心里惦记着一等奖。素华杯珠宝鉴定大赛的一等奖只有一个名额,之前苏安地质大学的珠宝学院出队参赛,还都没拿过一等奖。二等奖拿得相对多一点,当然也拿过三等奖。怀揣着这样的心情,等待便显得格外漫长。等到专家老师进礼堂到评委台坐下来,希望三人组和导师都感觉等了一个世纪。看到一排的专家进来坐下,他们深深吸口气,都打起精神来。岑岁也把手机收了起来,拍一下旁边学姐的胳膊,小声把她叫醒,告诉她:“要公布成绩了。”听到这话,学姐也没立马精神抖擞,因为她根本也不期待成绩公布。她表情依旧懵困,往评委席看过去停一会,好半天又回过头,看向岑岁应了一声:“哦。”陪跑三人组坐在一起,没人关注他们。导师坐在中间,身体的姿势更偏向右边的希望三人组,和希望三人组一起,都捏紧了手指,屏着呼吸等待记下来的奖项颁布。专家老师们坐好一会后,就有穿礼服的主持人拿着话筒上了台。主持人满面微笑,字正腔圆地开个场,说了许多高大上的虚话,然后才进入颁奖环节。女主持人穿着绿色碎花旗袍,拿着卡片笑意盈盈地说:“首先,我们要公布的,是本次在素华杯珠宝鉴定大赛中获得优秀奖的小组……”陪跑组学姐和学长,听到这话终于来了点精神。导师和希望三人组也就这时候,才给了点关注给陪跑组,一起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难为学姐和学长认真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主持人念学校和小组的名字。然后就这样听着听着,心里燃起来的那点希望,慢慢就被掐灭了。主持人念完名单,根本没有他们。学姐和学长耸了一下肩,倒是没有太失望,表示接受这个结果。导师这时清下嗓子,安慰他们道:“没有关系,有这个经历也是好的。”学姐和学长接受安慰地点点头,表示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并不觉得怎么样。而希望组一号学长和学姐忽笑一下,只觉得陪跑组根本不需要安慰。他们本来就是来玩的,不得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还让岑岁主导鉴定,能得奖才真是见鬼了。而希望组二号学长一直不错,看岑岁不出声也不回应导师的话,以为她在自责,便转头看着岑岁多安慰了一句:“岑岁你也不用太自责,没人会怪你的,能有个机会锻炼一下,也挺好的。”岑岁笑了笑,应了一句:“谢谢学长。”几句话便算安慰完了。几个人把目光转回舞台上,只见专家老师在给优秀奖的小组颁奖。颁完奖亮完证书,排着队下舞台。主持人拿着话筒卡片再上舞台,继续公布获得三等奖的小组,而三等奖只有三个小组的名额。导师和希望三人组对三等奖都没兴趣,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争一保二。可在主持人报出最后一个获得三等奖小组的名字时,希望三人组和导师的脸色瞬间灰成了土色,脸上的表情在垮掉的边缘。其他两组都已经上台站好了,他们都还没动。于是主持人只好再读一遍他们的小组名,并问:“苏安地质大学珠宝学院的刘铭小组,不在现场吗?”还是导师先反应过来,拍一下一号学长的胳膊,让他们上去。于是一号学长刘铭,努力调整了一下脸上僵掉的表情,带着二号学长和学姐上台领奖去了。看着他们先后往舞台上去,陪跑组学姐低低出声道:“怎么会才得个三等奖……”陪跑组学长清清嗓子,示意她别说了,免得刺激得导师心里更不舒服。岑岁一直很淡定地坐着,什么也不说。旁边学姐没再说什么,往椅背上一靠,长叹一口气,表示——也就这样了,庆功宴都省了。导师坐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