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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上前询问:”是出了何事了,为何站在这儿?”小宫女见来人是卫长遥,立马矮身,心里庆幸殿下可算是回来了,口中回答:“回殿下,是舞阳公主来找您?已在这儿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卫长遥闻言睁大了眼睛,再次问道:“卫语棠?”她以为自己让卫语棠那样难堪,话说的那样清楚,她应该再也不会见她了才对……这样想着,她便进了屋内,一眼望去便看见了坐在桌旁的卫语棠。对方穿着一身粉紫色袄裙,头上戴着晶莹剔透的发饰,皮肤白皙,在微黄的灯光中莹莹发着光。许是听见了声音,受到了惊吓,一双水润的眸子直直朝她忘了过来,像是一只年幼无知的小白兔,眼中泛着水意,鼻头微红,好不可怜。衬得她这一向简陋冷清的屋子,都明亮了几分。“四妹今日为何来我玉阳宫?”卫长遥没再多看,坐在了桌子另一旁,灌了一口茶水,随口问道。之后便看向了稍显讶异的卫语棠,只见她微微张了张嫣红的唇,一节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语棠今日来是邀三jiejie后日逛京城的。”闻言,卫长遥敛下了眼睫,她不信卫语棠会这么无聊。果然没等她说话,卫语棠便继续道:“听闻后日,顾世子便要率军回京了,三姐不若同我一起去?”说罢,卫语棠迫不及待地看向卫长遥。她脸颊微红,有些期待那传言英武不凡的顾世子是怎样一个人。卫长遥看着卫语棠这一副粉面含羞,少女怀春的样子,恍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大佛寺的顾公子便是这位威震大雍的顾世子呢。那后日,应该是原书里男女主知晓对方身份的那个情节了。不过无论卫语棠知道与否,她都不会和她一起去。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想要男主对她腾不开手脚,便要将水搅浑,让他自顾不暇才行。卫长遥听着卫语棠的话,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直言直语道:“对不住了,四妹,后日我已经有约了……”卫语棠听着这话有些失望,若见不了,她该如何劝三jiejie去和亲呢?不过一想,距离她出嫁还有将近一年时间,倒也不如以后再劝她,眼下若是惹得三jiejie不开心了,可就不好了。这么想着,卫语棠见好就收,朝卫长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闻声软语道:“那便算了,语棠便先回了,祝三jiejie后日玩得开心。”说罢脚步轻快地离开了玉阳宫。卫长遥见她离开,才放松下来,心里又细细思索该如何做比较好。第38章、弹弓等到了顾廷舟回京的这一天早上,卫长遥早早便起来用了早膳,打算今日出宫去看看顾廷舟和卫语棠的这一情节。倒不是她兴奋得睡不着,而是将将天明时宫中一阵喧哗,说是有人擅闯皇宫,意图不轨,之后便有人在各宫搜寻,而卫长遥所在的玉阳宫作为最为偏僻之地定然少不了被检查一番,她便早早地起了身,任由禁军在玉阳宫内搜寻。等他们走后她才用的早膳。出宫门时,又少不了一番盘查,又是花了一番时间,卫长遥才同素金出了宫,等到了朱雀街时,发现已经人满为患。朱雀街是接连城门的一条主道,两边林立着各色店铺,有卖衣饰的,有卖饭食的,各色各样应有尽有。街道由青石铺就,平坦光滑,但此刻,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春末清晨破晓的金光沾染了每一寸空气,而站在街道旁翘首以盼的众人眼中更是发着亮光,口中接连交谈着。“我听闻今日是顾世子回京了?”“可不是?这满京城的待嫁少女都来了!”“是吗?听闻顾世子是及其俊俏的儿郎!不知与崔指挥使相比,如何?”“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哈哈哈!”卫长遥无心听这些,只想就近找个酒楼订一间包厢,好好看看这一场男主女主相逢的戏码,顺便想办法让侯迎夏知道卫语棠与顾廷舟的事情。她穿过人群来到一个客栈,店里的小二见她穿戴华贵,气质出众,不是一般人,热情的过来问候:“姑娘是住店的?”卫长遥点点头,只见那小二一时为难了起来,他尴尬地朝卫长遥一笑,口中赔着罪:“对不住了贵客,今儿的包间早在都三日前便被订光了。”“订光了?那你知道哪儿还有空房吗?”卫长遥有些着急,是她失算了,顾廷舟可是京城未嫁少女心里的如意郎君,不知有多少人今日来看他,自己怎么没想到早早订好房间。为时已晚,多想无益,卫长遥抿了抿唇,从袖袋中拿出一枚碎银,放到小二手里,小二见状眼睛微微转了几圈。随后身体靠近卫长遥,小声耳语道:“眼下这条街的客栈还有酒楼已经客满,据小人估计,买首饰和衣物的铺子估计也早被订下了,贵客怕是没有机会了。”卫长遥知道他没讲完,便细心等待,果然一秒过后那小二继续开口了。“不过在对面,倒是有个兵器铺子,那儿应当没人去。”“不过,贵客您要想上二楼,便得买件兵器才行,否则,掌柜的是不会要您上二楼的。”卫长遥听后,微微转过了头,对上了素金的眼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之后转身对小二道了句:“多谢小哥了。”小二连忙点头弓腰,口中连连说着:“贵客言重了。”卫长遥信步来到那家兵器铺子门前,估摸着时间有些紧,便又转过头,对着素金道:“素金你去蛮夷邸请疏勒来这儿,就说我有事和他商议。”素金一时疑惑了起来,不过一瞬间,她又恢复正常,口中恭敬道:“是,奴婢这边去请疏勒大人来这儿。”看着素金艰难地走出人群之后,卫长遥才转身踏入这家兵器铺子。一进到里面,便感觉冷肃了不少。铺子里都是冷色,桌木如墨,光线掠过,微微发亮,没有什么布料,一应的硬木装饰,连个招待客人的桌椅都没有。入眼便是一排排冷兵器,从最里面到最外面摆着一排的剑,更上一层是刀,最高处放着一把唐刀,通身漆黑,约莫两指宽,几乎没什么弧度,刀刃上闪过阵阵寒光,锋利逼人。卫长遥在里面站了一小会儿,才有一个年逾五十的老头儿出来招待。对方身穿一件灰色麻衣,发丝花白,一双眼睛显得有些浑浊,看见是一个女子,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讶来,只是眼皮稍稍掀起了些,口中含糊不清地问了句:“姑娘是来购置什么兵器的?”卫长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要是说出来自己不是来买兵器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