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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可口可乐,你想死吗?”可口可乐?这代号也太挫……等等,酒厂?!!“你是琴酒?”琴酒嗤笑一声,挂断电话。别挂啊,老地方在哪来着?我不记得了!又有新的电话打进来,我面无表情地按下接听。我这次也懒得问是谁了,对面见我不吭声,就自顾自地说起来:“之前怎么没接电话?”这深沉稳重的嗓音还挺耳熟,我想了想,试探地问了句:“师父?”“这个月侦探社聚餐,你之前说过会过来。”师父停顿片刻,问道:“需要我去电车站接你吗?”我连忙开口:“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好!”顿了顿,我问道:“师父,那个……几点聚餐来着?”“今晚八点。”【叮——请宿主完成异能特务科工作的同时,去酒厂集合地点开会,并与横滨和侦探社社员聚餐。】【小七预测了一下,任务完成后将有大批劈叉指数入账,为了头发,宿主要加油哦。】“……”我似乎能够预想到未来要过多麻烦的日子了。现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只要死得速度足够快,脱发就追不上我。“宿主冷静,不要撞墙……上吊也不行!”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2-1318:59:59~2019-12-1518:00: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墜繼_十八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六点黄昏20瓶;席哩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章安吾睡了吗?(已修)我吃口瓜冷静了一下,仁王爷爷的孙子——仁王雅治表情微妙地看着我:“你竟然吃西瓜不吐西瓜籽?”我抬头瞥他一眼,顺势接道:“不吃西瓜倒吐西瓜籽?”“……我没跟你说绕口令。”银发少年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笑得十分邪性,目光瞥向我的肚子,用危言耸听的语气说:“西瓜籽吃进去,会在肚子里生根发芽,越长越高,最后会从你的嘴里长出一只大西瓜哦。”我:“……”这种吓唬小孩子的说法我四岁就不信了好嘛!我不就是吃了你一块瓜吗?!于是礼尚往来,我惊恐地抚摸着肚皮,失声道:“天啊,那怎么办?到时候我的肚子不会被瓜苗撑起来吧?别人要是误会我怀孕,我该怎么说?”我一脸担心地看着少年,慢吞吞道:“没办法,到时候就说是仁王君的孩子吧。”“噗哩!!!”仁王吓得瓜都掉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把瓜皮扔进分类垃圾桶,笑嘻嘻地朝他挥挥手:“我也开玩笑的。谢谢你的瓜,拜拜啦~”告别活宝一般的祖孙俩,我没有回家,也没心情去吃想念已久的咖喱,而是买了一大包零食,坐上了去异能特务科总部的电车。现在是六点钟,距离侦探社聚餐还有两个小时。酒厂开会是在晚上,以这群人的习惯,应该不会早于八点,所以时间还算宽裕。“下一站新宿,开右边门,可换乘——”大概是赶上晚高峰,一瞬间空荡荡的车厢多了不少学生党和上班族。【宿主请注意,有人正在跟踪你。】脑子里冷不防响起系统的提醒。“知道,早就发现了。”从刚上电车开始,我就注意到有人盯我的梢。那家伙身着高领黑夹克衫,戴着口罩,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出来是什么人。电车上动手,伤到路人的可能性太大。我又没那么多时间把他引到空旷无人的地方。哼,算他走运。我掉头就往人群里钻,用套在手腕上的小皮筋把长发绑成马尾,风衣翻个面反穿;经过一位女白领时,顺便从她包里“借”了一支口红,涂上后再“还”回去。小羊皮307,这个色号我喜欢!刚好有人下车,空出位子,座位旁边是一位打扮精致的阿姨。“哇,jiejie的丝绸礼帽好漂亮!”我抢在阿姨身边坐下,由衷地对她赞美道。阿姨愣了一下,笑得很开心:“真的吗?谢谢。”“可以借我试戴一下吗?我也想买这样的帽子,但是又怕自己戴着不好看。”“当然可以。”阿姨摘下丝绸礼帽递给我,在我戴上后还亲昵地帮我整理了一下帽檐。新站点上车的人更多,我看见那个跟踪者茫然地扒开人群,在责备声和无数白眼中左顾右盼,一不小心帽子被挤掉了。竟然是个长直发的……外国人?他匆忙捡起帽子重新戴好,追着一个跟我发色相近的女生下了车。我用手机自拍一张,歪了歪头,审视着照片,用挑剔的口吻说:“嗯……还是jiejie戴着更好看,我可能不适合这样淑女的帽子。”我把帽子还给阿姨,阿姨笑呵呵地打趣:“你这孩子嘴可真甜。”等到下车后,我立刻打开网购App,下单了同款帽子。嗯,我觉得自己戴着蛮好看的,礼帽配小裙子超赞的。·东京某间靠山的图书馆——表面上看,这里只是普通的山间图书馆,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里的安保级别高得堪比核设施,所有警卫人员全副武装,并且他们的腰包里还藏有冲锋|枪。打扮成安保的机动组组长朝我敬了一礼。“高穗管理官,上学的感觉怎么样?”“还不错。”我掏出一袋零食塞给他:“给你带的。”穿过走廊里十几道明暗处皆有的防守线,我在电梯的声控密码门前停下脚步,想了想,试探地说了句:“芝麻开门?”门没开,我挠了挠头,又说了句:“种田长官是秃头?”门依旧没开,我有点不耐烦,决定再试一次。如果这次还是不对,我就给上司打电话,以“单位的电梯看我不顺眼”为理由辞职。“安吾睡了吗?”这次门“咔嚓”一声,往两边移开。我就知道!特务科的密码左右就那么几个,真的太没趣了。电梯下到负三层,我一踏进去,差点以为自己闯进了哪个犯罪组织的老巢。宽敞的办公室内一片漆黑,只有电脑屏幕和某人的眼镜反射出惨白的冷光。几乎没有人说话,将语言取而代之的,是机器运转的嗡鸣和快速敲击键盘的脆响。我面无表情地扫视一圈,精准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