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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天使:茉莉和阳光20瓶;陌式感伤、星星燎原10瓶;终古5瓶;初升的太阳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4章老子要炸港口Mafi我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唇角牵开一抹灿烂微笑:“太宰。”“嗯?”“咬紧牙关。”太宰眨了眨眼:“???”“吃我一记人间失头!!!”我一个上勾拳把太宰打飞出去。太宰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最后撞到一棵歪脖子树,树上的乌鸦被惊飞,盘旋几圈后,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拉了一泼鸟屎。“看在你把积蓄都赔给我,以及你曾为我和森鸥外做交易的份上,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慢慢走到太宰面前,弯腰扯住他的后衣领,拖到路边的不可回收垃圾桶,把他塞了进去。“关于我的异能,其他人知道也无所谓,解决办法有很多,最多不过费点功夫掉几根头发。”“但是太宰治你记着,只要我的异能是从你这里泄露出去的,我就会回到现在的时间点。到那个时候,你收获的就不是一脸酱油,而是一颗真正的子弹,这句话我说到做到。”我说这些话时,语气很平静。“从此以后,你哪凉快哪呆着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太宰安静乖巧地蜷缩在垃圾桶里,期间一直没有打断我。他垂着脑袋,只能看到柔软的黑色头发蔫哒哒地贴在耳侧。我扔下垃圾桶盖子,拍了拍手扬长而去。·回到家后,我连灯都懒得开,就把自己摔进了大床。不知道谁在给我打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听着就让人心烦意乱。半晌,我摸索着拿起手机,闭着眼睛滑下接听。“喂……”“玛蒂达。”电话对面是中原中也的声音,听着好似有些紧张:“你今天怎么了?”我抿了抿唇,若无其事道:“没事,就是有点累。找我有什么事吗?”“首领给我们放了明天的假。”那边迟疑了一会儿,小声说:“你……想不想出去玩?”我听到自己用那种堪称执拗的语气,不答反问道:“中也先生,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森首领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我在很认真地提问,但对方以为我在开玩笑,扑哧一声笑了。“听你的语气这么严肃,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世界难题。你和森首领不是都会游泳吗?应该都不需要我救吧。”我无力地勾了勾唇角,手背搭在额头上,话音微弱:“如果我和首领都不会游泳呢?”“那我教你游泳,我们一起救首领?”我忽然就笑了出来,心底却泛起一种冰冷的疼,清晰刺骨。“中也先生,其实我并不需要你救,但是以后,我是说以后,如果有其他人问你同样的话,你记着,哪怕是骗她开心,也要毫不犹豫地说‘救你’。”对面沉默片刻,语气中有一丝疑惑:“玛蒂达,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没事,我们明天去游乐园好不好呀?”我微微闭上眼睛,睫毛颤得厉害,嗓音微微发哑:“小的时候特别想去一次游乐园,但是家里的大人不带我去;长大后我自己去了几次,可能因为过了年纪,总觉得没什么好玩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充满期盼:“不知道和中也先生一起去的话,会不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好,就去游乐园。”对方一口答应下来:“你不是想骑我的机车吗?我明早开机车去接你。”我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平淡地说:“中也先生,能再说一次那句话吗?”“哪句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说的那句。”我轻咳两声,学着他恶狠狠的语气:“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多少给我谨言慎行一些吧!”高穗由果和玛蒂达,两次与中原中也初相遇,他都说了这句话。现在想想,也算是一语成谶吧。“为什么要说这个啊?”中原中也小声嘀咕了一句,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说了。“不行,软趴趴的没有力度。”我提高声音,语气故作不满道:“中也先生,你晚上没吃饭吗?还是肾虚了?”“哈啊?你在说什么鬼话?!”中原中也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地吼道:“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多少给我谨言慎行一些吧!”我再次笑了。“中也先生,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场‘天光乍破,暮雪白头’的美梦。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也不撩你了。挂断电话后,我关机卸卡,把电话卡扔进垃圾桶。我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不小心踢到行李箱,最上面那盒白色恋人巧克力饼干掉到了地板上。看着那盒饼干良久,最后我弯腰把它捡起来,慢慢拆开包装自己吃掉了。“这个真的挺好吃的。”我叹了口气,难过地说:“虽然好吃,却是我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中原中也首先是港口Mafia的中原中也,然后才是我的中也先生。我只要十分,他如果能给我八分或者九分,那我就一分都不要了。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再被别人放在天平上衡量价值,不想再被他人做选择。“不行,我还是好酸啊,酸的就像吃了一整箱柠檬!”我觉得只有自己酸实在太亏,必须得让森鸥外尝尝这箱柠檬有多酸,于是就用新手机卡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师父,我想炸了港口Mafia。”师父沉默好半天,应该是被我震惊了,最后有些无奈道:“注意安全。”给师父通完电话,我又给与谢野医生打过去。“怎么,来跟我约上解剖台的时间?”“医生,我要炸了那个秃头森老贼。”与谢野医生也是半天没说话,最后放声笑起来。“很有胆子嘛你这家伙!我喜欢哈哈哈——”得到亲友们的支持,我斗志昂扬地出了门。经过楼下邻居家时,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自从我跳海诈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唉,可怜的酒厂。我追踪着手机屏幕里一个红色小点,在夜色中穿行,越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走到贫民街,掀开下水井盖。横滨的地下通道错综复杂,等我找到某个独立实验室时,突然听到“嘭”地一声响,有黑烟从门缝中冒出来。“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