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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我就完全不会在意。毕竟连钱都有人骂脏呢,不是吗?所以喜欢这篇文的姐妹们也不用在意负分评或者弃坑评,大家愿意为我说话,我很感激,但是咱们看都是图个开心图个消遣,我写文的时候很快乐,也希望大家看的尽兴,别被其他的言论搞得心情不愉快。如果觉得人家评论碍眼,就让评论默默地沉下去吧,如果觉得某条评论让你不开心,可以在评论区跟我撒个娇嘛,我不一定都回但是我每条都会看的。不用吵架也不用争辩,喜欢的就是喜欢,不喜欢的再怎样都留不住。最后,谢谢你们的喜欢和曾经喜欢,么么哒~————感谢在2020-03-1819:08:21~2020-03-1919:49: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害人不浅2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鸡四发子、阴间最黑的流氓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李相与35瓶;寄生地表的虫灬20瓶;不会轻易喵带、黥焚12瓶;抢救无效、晏琬、离诡10瓶;chuya是人间珍宝6瓶;大可爱、小花花、不二佳的咸鱼5瓶;西里奇、繁繁烦烦、chuuya、南岸2瓶;saiiiii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6章琴酒秃了和安室透足足对视了半分钟,我们两人相顾无言,无语凝噎。跑肯定是不能跑的,他都看到我了,跑了显得我多心虚。安室透呆愣在原地,从不敢置信,到庆幸和愧疚,再到微微带着愠怒,那张脸上一瞬间闪过无数情绪。最后只化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表情。他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直勾勾盯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高穗由果。”“呃,你认错人了。”“高穗长官——”我和立原道造同时开口,我猛地扭过头,对他发射出死亡视线。“那个,我去别的地方巡逻。”立原道造干笑着,指了指旁边:“您先和朋友叙旧。”说完不等我做出反应,他很有危机意识地一溜烟跑了。“呦,一身戎装,我之前还真是小看你了。”安室透打量着我的军警制服,目光落在我胸口的猎犬军徽上,微微抬眉:“怎么回事,说吧?”我清了清嗓子,目光真诚地看着安室透,笑容可掬道:“我不叫高穗由果,我是高穗由果的孪生姐妹。”安室透冷哼一声:“那你叫什么啊?”我一本正经道:“高穗杨桃。”安室透直接被我气笑了:“那你是不是还有姐妹叫高穗苹果、高穗葡萄、高穗香蕉、高穗大鸭梨?”我摸了摸鼻子:“西瓜不能拥有姓名吗?”“高穗由果。”安室透用那种“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的表情看着我:“你当我七八岁小孩呢,这么容易被骗?”“我真是她的孪生姐妹,你怎么就不信呢?”“孪生姐妹个鬼!”安室透一巴掌敲在我后脑勺上:“我下车的时候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的眼珠子不也快瞪出来了。我默默腹诽道。“既然被你认出来,我就不骗你了。”我抿了抿唇,一脸深沉道:“其实今天是我的头七……不对。”我扒拉着手指数了半天,说:“今天是我的头十一,我知道这边有人给我办了葬礼,所以过来瞧瞧你,了却这个心愿后我就要走了。”安室透冷着脸看我,不说话。我敲了下手心,继续补充道:“啊对了,我去的是天堂,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真想念我的话,就在我的墓碑前多放点贡品。贡品不要瓜果点心,我比较喜欢钱,真钱,不是冥币,放在墓碑前就行。哪天如果你发现贡品不见了,不用意外,那是我的在天之灵把钱取走了。”听着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安室透脸越来越黑,直接走到路边随便扯了个路人,指着我说:“请问你能看到她吗?”身穿运动服,背着黑色|网球包的仁王雅治好好地走在路上,忽然被人拉住,愣了一下。他看看我,又扭头看看安室透,目光从教堂门口的花圈上滑过,眼中露出一丝兴味的光芒。“我什么也没看见,噗哩~”安室透僵住了。仁王君你也太棒了吧!我压低嗓音,对安室透幽幽地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看得见我的魂体,这就是缘分啊,波本,要不我也把你带走吧?”安室透虽然僵了一瞬,但他并不好糊弄,很快反应了过来。他看了仁王雅治一眼,语气笃定:“你们两个认识吧?”直接被揭穿,仁王雅治也不装了。他手指尖绕着自己的小辫子,笑眯眯地对我说:“好久没见,你怎么跑到教堂门口说相声了?”随即目光有些挑剔地落在安室透身上:“这是你找的相声搭档?感觉不怎么会捧哏。”安室透:“……”“哎呀,我一会儿还有比赛,搭档发信息催我了。”仁王雅治放下手机,解释道:“立海大和冰帝的练习赛,你要不要去看看?”“不了,我还有点事。”我朝仁王雅治挥挥手:“比赛加油~”仁王雅治离开后,安室透定定地注视了我几秒,忽然手指拨开自己的额发,仰头笑了起来。这一笑,他周身的气场都柔和了。笑过之后,安室透一个箭步跨过来,把我紧紧揽到他的怀里。“喂,你在搞什么!”就在我满脑子都是问号的时候,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谢谢,对不起,还有……”他深吸一口气,喟叹道:“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讲真,我有点被他吓到。安室透你怎么回事啊安室透?这人以前不是一直看不惯我天降抢了他的青梅竹马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原来你是军警,是我误会了,我一直以为你是港黑的人。”抱了我一下后,他像是想起什么,又开始扯我的披风,抬我的胳膊,捋我的刘海,一边动手动脚一边说:“头发怎么剪短了?当时看你受伤挺重的,现在好了没有?”我一蹦三跳地退后,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生病了吧?”“你才有病呢!”条件反射地反驳了一句,安室透又挂上和善的微笑,颇像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你怎么活下来的啊?黑麦威士忌走了以后我跳下海想捞你,可是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