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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酒品也太差了,醉后还把我的店全砸了,赔偿您看着给吧。”中原中也:“……对不起。”这个成长的后果有点惨重,他掏钱的时候觉得特别憋屈。妈的,这笔钱能不能让高穗由果赔?!作者有话要说:中也说,太宰都有个人视角章节,他也必须有这个排面。行,给他排面!————切原赤也隔天拎着礼物拜访楼上邻居,按了好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后来其他邻居告诉他:“这户没人住。”切原赤也:卧槽是我见鬼了,还是帮我的那人见鬼了???————自做选择并承担后果,是成长的一部分。——这句话是我上大一时,一位授课教授的座右铭。原句英语,貌似是出自一个外国电影还是电视剧,我不记得了。————感谢在2020-04-2221:24:23~2020-04-2523:45: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见青山3个;朝禾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苏旋衡50瓶;墨若清筱45瓶;巡游星河33瓶;十三个芒果25瓶;鹤先生家的婶婶10瓶;殊途同归6瓶;横滨第一歌姬4瓶;阿西吧3瓶;我男神2瓶;夏妤婳、林间有雨、saiiiii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6章新来的家庭教师条野采菊:“我是高穗由果的爸爸。”织田作:“真巧,我也是。”手机对面的两人同时陷入沉默。片刻后,织田作扭过头疑惑地看着我:“嗯……你究竟有几个好爸爸?”“……”我觉得自己莫名陷入了某种奇怪的修罗场。“只有你一个。”我神情肃然,正色道。从前我是人尽可爹,但现在我已经从良了。因为我有织田作了!条野采菊还在那边瞎逼逼:“咦,不是给钱的大佬你都愿意叫爸吗?”可能最近我没有薅条野的羊毛,他大概又飘了,都忘记之前秃瓢时头顶有多凉了。织田作再次扭头,一脸茫然地看我:“他是这样说的。”“别听他的,这人是瞎子,说出口的话都是瞎话。”我一派淡定道:“给钱的那叫金主爸爸,我都这么有钱了,谁能做我金主?”然而织田作的重点完全搞错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原来这位是残疾人吗?我们要对残疾人友好一点,他们很不容易。”“我觉得我对他挺友好的。”我忿忿地握拳:“第一次见面我就扶他过马路了呢!可他非但不领情,还打我!把我刀都劈断了!”“打人确实不对,他有没有跟你道歉?”“没有,所以我打回去了,差点让他C位出殡。”织田作微微颔首:“嗯,即使对方是残疾人,我们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负。”我是随口瞎扯,但我觉得织田作说出口的话都是认真的。【叮咚~劈叉指数+100】在我们父女两人一唱一和的挤兑下,条野采菊终于不贫了:“……我有正事找高穗由果。”织田作把手机重新递给我,我清了清嗓子:“有话快说。”条野采菊一时间没有开腔,片刻后,他的语气充满意外:“你刚刚哭过吗?怎么听着鼻音这么重?”“我就不能是感冒鼻塞吗?”因为哭鼻子的原因太丢人,我决定否认刚哭过的事实。“感冒了?游乐园的风挺冷吧?”条野采菊轻笑一声,戏谑地说:“辛苦你一路跟随,吹了那么久的冷风。”“……”我觉得条野采菊应该改名,叫条野狗菊。见我不吭声,他话锋一转:“其实我打来电话,就是想问问你,玛蒂达这个人——”我瞬间警惕,打断他:“你找玛蒂达干嘛?”“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立原在港口Mafia卧底嘛,我刚好从他那里听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条野采菊话音顿了顿,随后悠悠然地问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这人在跟我打哑谜吗?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条野采菊挑高尾音反问:“难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吗?”“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我知道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但是你不说就算我应该知道我也还是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我不说就算你不知道其实也还是知道。”“停,禁止套娃,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头疼地捏着眉心:“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然我挂断了啊。”“行,不逗你了。其实就是玛蒂达这个人挺合我胃口,这不想着挖过来给咱们增加一员猛将嘛。”条野采菊的语气听着还蛮认真的:“我提个建议,他不是你的爱慕者吗?你能不能施展你的魅力,把他吸引到咱们的阵营?”我回想了一下玛蒂达在港口Mafia的名声,斟酌片刻后问他:“你到底听说了什么,觉得这人合你胃口?”“那可就多了。”条野采菊拖着长音,慢条斯理道:“比如婆媳战争啊;比如与重力使小老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啊;比如厕所比大小和双枪激战啊……”我忍不住怼他:“……那你胃口挺奇葩啊。”条野采菊不以为意:“我跟你讲,我现在特别好奇他到底有多大,很想跟他比一比。”“怎么比?”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又看不见。”没想到,条野采菊竟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就不能直接用手衡量吗?”啥玩意儿?!用、手、量???我脑补了一下那种场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你来摸摸我的,大不大?——这算什么啊!你再摸摸我,绝对比你大!“……”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端起啤酒罐,深吸口气:“条野,你好sao啊。”条野采菊呵呵笑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咳咳咳!!!”本来还想喝口啤酒压压惊,结果差点被他这句话呛死。系统在我脑子里笑出鹅叫,咯咯咯没完没了,震得我脑子里面嗡嗡的。“我从前都不知道,你是个口味这么重的人。”我木着脸,没好气地说:“我不清楚玛蒂达在哪里,你问错人了。”条野采菊在那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