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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了17瓶;坐等柯南大结局12瓶;阿蒙浓度过高、vn、林云、玖黎、不会社交的植物君、莉安、Lycheeeeee10瓶;294346198瓶;sh310313、玄学起名、葡萄芋圆冻冻、我男神、192336245瓶;清无言鹭3瓶;阿婧、夏妤婳、saiiiii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9章太宰,跳草裙舞吧太宰想了想,语气笃定道:“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一定会拒绝我吧。”我郑重其事地颔首:“没错,我会拒绝。”每一份告白都值得被尊重,喜不喜欢这种事,一定要说清楚。听了我的话,太宰扭过头“嘁”了一声,像个不讲理的孩子一样,小声哼哼道:“那我就不说了。”我:“……”所以这算是承认了,然后再把难题丢给我?如果我明确表示拒绝,他会说:我可什么都没说哦,你在拒绝什么?但是如果我假装没听见,他说不定还要来上一句:无瓜酱没有拒绝我,一定是喜欢我吧!妈的,不愧是你太宰治。我深吸一口气,把想要揍人的冲动压抑下去,伸手将摆在餐桌中间的汤碗挪到一边。“太宰,我认为我们需要来一场正经的、走心的、靠谱成年人之间负责任的谈话。”嗯……虽然我们一个16岁,一个18岁,都不算靠谱的成年人。闻言,太宰微微直起腰,整个人的状态一改之前惨兮兮的模样。好似珠蚌收回偶尔显露的脆弱嫩rou,重新披上自己光滑又坚硬的外壳。他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弯了弯眼睛,好整以暇道:“那么,无瓜酱想要谈什么呢?”“我是说假设,听好了啊,假设!”我强调了一句,继续说道:“假设你喜欢我,而且这种喜欢不是对路边小猫小狗的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那么……你还是放弃吧。”我语气冷淡道:“别爱我,没结果,除非秃头秃过我。”太宰眼神向上瞟,捋着自己一头毛茸茸的蓬乱黑发,跃跃欲试道:“这意思是,假设我想追求你,得先去剃个光头是吗?”等等,你的眼睛为什么亮了?!你很想拥有一颗锃光瓦亮的光头吗?“……你如果敢因为这种事剃头,我就真的再也不搭理你了。”听了我的警告,太宰露出恹恹的表情,双臂交叠,像液体一样瘫在桌上:“哦,那好吧。”“而且——”我话锋一转,正色道:我也不会喜欢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信任的人。”信任是安全感的来源,而爱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如果连信任都不存在,又谈何爱情呢?“虽然我之前说过,我们之间的恩怨两清,但我做不到从此和你重归旧好,把发生过的事当做不存在。毕竟你跳楼的那个晚上,还有知道你骗我的那天,我是真的很难过。”“信任都崩塌了,我对你别说是喜欢,能够不讨厌就已经不错了。”太宰的目光有些飘,好似轻盈的雪花,落在空荡荡的汤碗上。沉默片刻,他自言自语般说道:“尽管你这样说,还是给我做了清汤面呢。是心疼我受伤,才没有做辛辣食物的吧?”随后,他又抬起头直视我,弯起眼睛笑了笑,眉稍眼角仿佛都要飞起来:“所以由果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还是喜欢我的呀?”这样强词夺理式的给自己台阶下,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咬着下唇纠结片刻,换了个角度,斟酌着言辞:“你对我的喜欢,或者说执念,可能来自于多年前我曾数次拉住你。可是太宰,我那时想要拉住的人,其实不是你啊。”我的目光落在太宰手腕上。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在浴室割腕,弄得满地血糊滋啦。而现在那道伤疤愈合的很好,已经很浅了,浅得几乎看不见。注意到我的目光,太宰拽了一下袖子,若无其事地遮住手腕。“假自杀骗你只有那一回,在此之前没有一次是骗你的,包括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知道。”我移开目光,撸起自己的袖子,指着和太宰割腕的同一个部位,用指尖轻轻划过一道横线。“曾经,我差点在这个位置割下去,如果不是运气好,登徒子又鼓励了我,我可能……真的死了。”“你也?”太宰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件事从来没听你说过。”“没什么可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我轻描淡写道:“所以我会救你,很大程度上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救你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救。”我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换个人我一样会对他好的。所以你看,我并不值得你的喜欢,或者说是——报恩。”“原来由果也曾自杀过呀!嗯,那我们就是一样的人了!”太宰有点高兴地说着,并没有和我掰扯喜欢与报恩的区别,而是自顾自把我划到他的势力范围里。我:“???”等等,这种“只要你自杀过,四舍五入就是我们结婚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太宰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明明想死,却还是放下了那把刀,由果是个勇敢的孩子呢。”这还是我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放弃自杀”等于“勇敢”这样的形容。说实话,听人这样说还是挺开心的。可是太宰并没有停下话头:“明明都放下了刀,然而你的异能又要一次又一次的自杀。”他的语气轻缓而柔和:“我想除了救人,这个异能你用的次数应该不多。但是,这算不算违背了你当初拼命都想活下来的初衷?”“扔下刀是勇气,重新拿起‘刀’,更是加倍的勇气。虽然我很想夸赞由果比我勇敢,可是——”他定定地看着我,表情很认真,一字一顿道:“你每次‘自杀’的时候,害不害怕,疼不疼呀?”“甚至会不会偶尔产生‘万一这次异能不管用,是不是会就此死去’的心情?”这次轮到我睁大了眼睛。我微微启唇,本来想说“这都不算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忽然卡住了。害怕吗?其实害怕头发掉光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对死亡的恐惧了。但如果值得,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疼吗?疼,那是仿佛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却也不是不可以忍受。毕竟我对于疼痛的感受阈值,早在一次次穿越和完成任务时提升了。明明这些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