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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解决。”我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随后撇撇嘴:“那我还是选择把你打残吧。”条野采菊:“……”【叮咚~劈叉指数+250】他捏了捏鼻梁,再次叹口气,看上去有些头疼:“确定要打?”我点点头:“要打的。”“说起来,我们还没有认真打过架,最开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算,那次是我轻敌了。”条野采菊拔刀,表情瞬间变得冷酷:“来吧。”手术刀在我手指间转了一个刀光,银亮的光在刀刃跳跃,灵巧躲过对方大开大合的攻击,我欺身向前,虚晃一下,手术刀划破暗影和空气。“锵!”金属相接。“行吧,我输了。”条野很没诚意的扔下刀,举起双手,脖颈抵着我的手术刀。“交手还不到三招就认输,你根本没有和我打的意思吧?就算想放水,拜托你也装得像一点。”条野没搭理我,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自顾自地说:“穿过立山町23号往西南走,再往右转出城,防控相对薄弱,长官是酒囊饭袋,带出来的队伍也不像样。”我再次愣住,忘记放下手术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对你手下留情,架我们就留着下次打吧。”顿了顿,条野采菊推开我的手,语气冷淡:“下一次再见,也许就是敌人了。”“你不是自称‘恶’的清道夫吗?做军警抓坏人,这不是你的信念吗?”我用脚尖挑起条野的刀,手上一接,又递给他:“我们好好打一架。”条野没动。我语气坚执,一字一顿:“快点,拿刀!”他既然这样待我,我就不能让他的信念崩塌。“我说过,我不只是军警,我还是商人,会衡量世间每一个事物、以及每个人的价值。”条野采菊接过刀,收刀入鞘,语气平淡:“你的身上谜团很多,如果是在你进猎犬之前,哪怕错杀,甚至让整条街的人培葬,我也不会放过你。”“但当商人注意到一件东西有价值,哪怕它现在蒙了尘不值钱,也会奇货而居。所以就当是我在你身上投资了,也不知道你这支股会让我赚得盘满钵满,还是让我把底裤都赔光。”“条野,如果我真的是你认知中的‘恶’,是个无可救药的反派boss,让你底裤都赔光了,你会怎样?”“我会怎样?”条野哼笑一声,脸显得有点狰狞:“我必会亲自抓住你,先折磨你一番,再把你送进监狱,还要吩咐狱警不给你送饭。”我摸了摸鼻子:“行吧,如果你底裤赔光,我会给你留顶假发遮羞的。”【叮咚~劈叉指数+300】条野:”……你还是去死吧!““冷静冷静!”我按着条野不让他拔刀,又问了句:“对了,你留的那个密码……队长有问题是什么意思?”盲文书是在我刚中毒失明时朝他借的,那时候眼睛不方便,以防万一,我对所有经手的物件比平时还要仔细谨慎,密码书签如果是我失明期间留下的,无论遗落还是消失,第二次翻阅盲文书时我一定会察觉。可现实是,直到视力恢复,我对那枚书签都没什么印象。所以书签必然是在我恢复视力后,条野采菊第一次登门拜访来蹭饭的时候留下的,他当时从茶几上拿起了这本书,合起放到了客厅沙发后面的书架上。可是为什么书签后来会跑到茶几底下,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可能早就发现……啊,等等,不会是太宰吧?我当时被条野提醒后特意去找密码,然后就被太宰打断了,他说他饿了要吃宵夜!他当时还假模假样的问我在找什么,要不要帮忙!(94章)……太宰治,你个坑爹玩意儿!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又问道:“我记得在我失明的那段时间,你去收拾之前‘八爪鱼事件’的残局了,跟这事有关系吗?”条野沉默片刻,随即拿腔捏调道:“你又不是猎犬的人了,我们内部的事,你掺和做什么?”他语气不怎么好,我听了就很气,但又没办法反驳,毕竟人家说的没毛病。于是我也板起脸:“不说拉倒,那个……多谢,再见。不对,最好别见了!”我都不想听他说了,结果这人不知道咋想的,又忽然开口:“你还记得之前‘八爪鱼事件’的结局吧?”我当然记得,就是在这次事件后,我和高穗家的前家主做了交易——我保护高穗家的后人,家族的产业给我。简单来说,“八爪鱼事件”起于五名毫无关联的普通民众自杀,经过调查后发现这些自杀者都有参与邪|教崇拜,自杀原因是因为他们都在港口附近遇见了他们眼里所谓的邪神——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我后来有问过洛夫克拉夫特先生,他会从美洲漂洋过海来到横滨,原因是睡觉时不小心攀上了一艘船的船底,这才被稀里糊涂地带了过来。自杀者撞见半夜出来透风的洛夫克拉夫特先生,误以为神降,于是以自杀的方式还愿。高穗家因为是旧时代卖八爪鱼起家的,游轮上也有八爪鱼的标志,这才会被当时正在调查□□组织的我和条野采菊盯上——顺便一说,我成为家主后,就把那个八爪鱼标志换成了水果篮子……当时我们上了游轮,得知高穗本家和邪|教组织没有关系,但高穗分家却和□□组织狼狈为jian,至于被捕分家成员和邪|教组织余孽的审问,我当时眼睛受伤,而且作为高穗家的下任家主和密切关系人需要避嫌,所以主动退出了调查行动,后续都是条野采菊在负责。关于邪|教组织的起源、他们的资金来源和流通、以及是怎么跟高穗分家牵上线的,这些都是未知数,最后调查结果条野采菊跟我提过一嘴,分家那边没有审问出来有用的情报,他们就是被推上台前的炮灰,至于邪|教组织调查,已经移交给了专门负责宗教管理的警察部门。“当时不方便跟你说实话,那次事件并没有被移交给其他组织。”条野采菊斟酌着言辞说道:“那几个邪|教组织余孽死在被烨子副长审问之前,烨子副长没得玩,气得都哭鼻子了。”我蹙了下眉:“人怎么死的?”“不知道。”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确切说是服毒自杀,但是……”条野采菊顿了顿,表情肃然:“关押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更不知道什么人进去过,还把毒|药带了进去。”我的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查过监控吗?”“查过,被抹除了。”条野采菊嗓音微沉:“我还想继续查下去的时候,一位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