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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了,爸爸们脸上的笑容变多了,他们终于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成功赚到第一笔生活费,一笔没有沾染鲜血的、干干净净的钱。他们终于不再是从前那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黑帮成员了!”“顺便一说,这本书扉页有陀小太郎的亲笔签名,作为成功将组织带向光明的伟大领袖,他的名字注定要在俄罗斯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以供后人瞻仰!”……终于,我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把一群游客忽悠的热泪盈眶,价也不讲直接卖出二十条围巾和五件毛衣,甚至还卖了三本“陀小太郎亲笔签名”的。普希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坐在凳子上翘着腿数钱,也不在意我之前把他扔到郊外的事,暗搓搓地跑过来问我:“那些照片是真的吗?”我头也没抬:“真的,大家都在很努力地靠勤劳的双手赚生活费呢。”“毛衣和围巾真是他们织的?”“怎么可能。”我不以为然道:“我去厂家加急订的。”顿了顿,我继续道:“之所以去厂家订,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织完,我又急着用钱。”“你还打算卖‘真货’啊?!”“当然!”我掀了掀眼皮:“我是个诚信的生意人,当然要卖真货!”一瞬间普希金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信你才有鬼!我捏着下巴思索道:“如果是真货,价钱自然要再提高两倍。”“嘁,我就知道……对了,那个陀小太郎的亲笔签名——”“也是假的。”我打断普希金,轻描淡写地说:“我让他爸签的。”“冒昧问一句,我加入这个组织的话,能不能跟你一起赚钱,分红我只要三成……不,两成就行!”我的脸瞬间阴下来:“敢加入「死屋之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再让你默写一百万遍?!”“我就问问,这么凶干嘛?”普希金撇撇嘴,刚一扭头,就发现一双幽紫双眸正盯着他,还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那是个很好看的孩子,差不多六七岁,肤色冷白,戴着风雪帽,咳嗽声不断,看上去身体孱弱,随时都能倒下的样子。普希金认出是照片上的那个孩子,短粗的手指差点戳上对方的鼻子:“啊,陀小太郎!”费奥多尔轻咳两声,瞥了一眼普希金,语气平淡:“一个最高尚的人也可以因习惯而变得愚昧无知和粗野无礼,甚至粗野到惨无人道的程度。”我想了想:“比如说你啃手指的习惯?”“……”费奥多尔沉默片刻,决定无视我的吐槽:“东西卖完了吗?”“卖完了。”我迅速站起身收摊:“稍等我一会儿。”“这就收摊了?”普希金看看天色:“现在天还亮着呢,帮我再多卖几个套娃吧。”“普希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我不想再多养个儿子。”普希金:“谁他妈是你儿子!”我一脸无辜地指着费奥多尔:“他。”费奥多尔:“……”·和费奥多尔一起回「死屋之鼠」的据点时,我发现气氛不对劲。原本正忙着织毛衣的前·黑帮壮汉们扔下针线,端起枪,正围着一个外来闯入者。看到那人,我愣了愣:“太宰,你怎么跑这儿了?”“是osamu~”太宰举着双手,语气轻松地纠正我。“首领,他说是来找你的。”属下瞟了一眼费奥多尔,又小声加了一句:“他还说,他是少主的爸爸。”正说着,太宰从属下身后探出脑袋,一脸愉悦的朝费奥多尔挥挥手:“陀小太郎,你不认识我了吗?快叫爸爸啊!”费奥多尔:“……”我:“……”之前不是还不愿意承认吗?看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属下用枪杆重重地推了一下太宰的肩膀,把他推了一个趔趄。“老实点,别动!再动杀了你!”“哎呀你轻点怼!”我把太宰从人堆里扯出来,还揉了揉他的肩膀:“疼不疼啊?”太宰露出故作坚强的表情,可怜巴巴地说:“没事儿,你心疼我,我就不疼了。”我:“……戏过了啊,注意点!”领头的属下挠了挠自己那锃光瓦亮的光头,迟疑的看着我们:“所以……这个男人是首领你的情夫?”太宰举起手,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费奥多尔:“是哦是哦,你们首领弄死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呦~”我:“……”属下们眼神闪烁,看着费奥多尔的目光十分怜悯,而我瞬间变成了他们眼里为了姘头杀死原配的黑寡妇。【小三是真爱,原配是意外~】系统在我脑子里笑出鹅叫。【那费奥多尔就是在后爸面前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住在厨房、每天只干活不吃饭还要被欺负的灰姑娘?】我打了个寒颤,被系统的脑补恶心到了。“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我干巴巴地说道,举起一叠最近赚的钱,晃了晃:“想要生活费,还是想挨揍?”属下选择为五斗米折腰:“……生活费。”就在我给大家分钱的时候,太宰和费奥多尔悄悄离开了据点。·据点外。虽然之前偶有交锋,但是这应该算是两人第一次正面相见。费奥多尔嗤笑一声,率先开口:“没想到阁下的爱好竟然是ntr。”太宰倚着墙壁,眯了眯眼睛。“我其实对ntr没什么兴趣,但是能给魔人费奥多尔戴一顶绿帽子,还是很有意义的。”“所以你是承认玛利亚原本是属于我的吗?”“不,你搞错一件事。”太宰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道:“你只是陀小太郎,她也不是玛利亚,你们只有母子关系……哦对了!”太宰敲了一下手心:“前几天你住院的那个晚上,知道你mama为什么没回医院吗?因为她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压低嗓音,声线暧昧悠长:“陀小太郎,你mama真棒!”费奥多尔:“……”·跟属下们交待几句后,我就和太宰回家了。“你和费奥多尔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她。“我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终于承认他是我儿子,结果他不愿意叫我爸爸呢。”太宰捏着下巴,故作遗憾道。我瞟了他一眼:“大概因为你没有一头清爽的直发吧。”太宰揉了揉脑袋,小声嘟囔着:“卷毛不可爱吗?”“可爱呀……啊,戒指!”我又路过之前的首饰店,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