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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mama很热情的招呼着陀思同学,问这问那的,还非要拉着我帮他搬家。我不情愿地跟在mama身后,就听到陀思同学跟我mama婉拒:“我东西不多,自己来就好。等收拾好了再请您一家人来做客。”听到这儿,我才稍微舒服点。哼,算你识相!我从mama身后探出脑袋,做了个鬼脸:“我一家人可多了,来做客恐怕会吃穷你。”“玛利亚,三天不打你皮是不是又痒了?!”·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冻僵的小鹦鹉终于能睁眼了,但似乎还很虚弱。而这段时间,我和陀思同学的关系没有丝毫改善。因为我家人太多,陀思同学又是个孩子,最后爸爸mama请他到家里吃了一顿饭。在饭桌上,我完全没有给他好脸色。“玛利亚同学,你似乎很讨厌我?”某天在学校,特意来找我一起吃午饭的陀思同学这样问我。“自信一点,把‘似乎’去掉。”“为什么呢?”陀思同学抿了抿唇,看似不解:“我们认识没多久,我又从来没有做过不利于玛利亚同学的事,你讨厌我的理由是什么?”我想了想:“因为你要抢我的鸡腿。”“……”陀思同学无语片刻,有些无奈道:“我没有,你误会了,而且我也不喜欢鸡腿。”“不喜欢鸡腿你为什么还要抢?”我睁大眼睛控诉道:“本来鸡腿就少,想吃的人那么多,你不喜欢就不要去抢啊,把鸡腿留给需要的人吧!”“我没想抢……”陀思同学顿了顿,似乎放弃了争辩:“算了,我跟你道歉怎么样?”“本来就没有‘好’过,哪门子来的‘和好’?”我振振有词道。陀思同学的眼神冷了下来,随后他不就不搭理我了。旁观了我和新同学的战争,西格玛趁着陀思同学不在,在旁边戳了戳我,压低声音问道:“鸡腿只是个借口吧?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我努了努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天生不对头吧。”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他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就会全身紧绷,瞬间开启应激状态。就仿佛在街上看到一个强盗,我知道他要抢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下意识对这个人产生了警惕和排斥。·男卫生间。西格玛正在水池旁洗手时,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西格玛同学。”来人语气平缓清淡。西格玛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费奥多尔,绷着脸说:“叫我做什么?”“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奇怪。”费奥多尔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道:“偶尔您看向我的眼神,会莫名带着一点熟悉,请问我们之前认识吗?”西格玛低下头,:“不认识,只是某天我同桌从食堂回来后,跟我说起过你。”“这样啊。”费奥多尔了然地点点头,好似随意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很多人是以前认识的,玛利亚同学的那个哥哥也是。我想了想,发现眼熟的人似乎都和玛利亚同学有关。”“没准上辈子是仇人吧。”西格玛语气轻飘飘的说道。费奥多尔想了想:“她会不会是喜欢我?”西格玛:“……”您的脸现在都这么大了?两人结伴回到教室,有学生在走廊跑动,撞了费奥多尔一下。费奥多尔身子一歪,摔倒前下意识去抓西格玛的手。西格玛侧过身,一脸冷漠地往旁边让了让。原本假摔最后变真摔的费奥多尔:“……”·放学后,我和我哥果戈里坐校车回到家。陀思同学就住我家隔壁,当然坐得是同一辆校车,不过路上我没有跟他说过话。倒是果戈里很热情的拉着他,叽叽喳喳说了一堆,跟查户口一样。“阿陀阿陀,你爸妈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住?”“我父母已经去世了。”“原来你是孤儿啊,那怎么不住在福利院呢?”“在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的生活的情况下,单独居住要比群体生活更适合我。“果戈里:“牛羊才成群,猛兽只会独行?”陀思同学微蹙起眉,不赞同但:“把人比作兽类,我认为不太妥当,成群有成群的用处,独行当然也有独行的便利。”果戈里十分捧场地鼓起掌:“说得好,我怎么说不出这么有高见的话?”陀思同学话音冷淡:“发表自己不正确的意见,要比叙述别人的真理更有意义。在第一种情况下,你才是一个人,而在第二种情况下,你不过是只鹦鹉。”我怀疑他在内涵我最近养的那只鹦鹉。前几天它刚恢复飞行能力,就啄掉了陀思同学好几根头发,要不是我及时把它揪回来,说不定要被陀思同学捉去喂野猫。刚一下车,我就看到有个穿风衣的男人站在我家门口,他背对着我们,正仰头看向福利院的牌匾,看得很仔细,仿佛那牌匾上开花了一样。听到声音,对方回过头。那是个很好看的亚洲男人,蓬松凌乱的黑卷发,琥珀般的鸢色眼眸,带着点轻佻、似笑非笑的脸孔。仿佛走了几千里夜路终于赶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却又和周围的松雪相映成景。“你们好,我是来找工作的。”果戈里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咳嗽几声,然后很奇怪地弓着腰捂住嘴,笑得特别开心。我的左手腕忽然莫名地痒了起来。痒中又带着几分纠缠不去的疼和温热,仿佛正在灼烧。第134章自己给自己戴绿帽果戈里扶着树干笑了半天,笑够后他拿出手机,给西格玛发信息:【joker是枚开心果:我们很可能进错书了。】【我想有个家:???】【我想有个家:费奥多尔也进错了?】果戈里的眼中滑过一丝幽冷的暗芒。【joker是枚开心果:对,进错了。】·横滨,异能特务科。坂口安吾注视着模糊的投屏,神情专注,手指在键盘上跃动,调试着各项数据。他看上去十分忙碌,还不忘塞上耳机跟人通话:“信号传输不是很好,之前勉强能看到一点画面,刚过三秒钟就又断了……”对面说了句什么,坂口安吾没好气的反驳:“才不是仪器的问题,爱伦·坡书里的时间和空间规则和现实不同,我正在尝试调……好了,可以看到了!”停顿几秒,他问道:“太宰,你那边能看见吗?”耳机里传来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