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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那横滨干脆直接毁灭吧。”坂口安吾头疼地捏了捏鼻梁,不再跟他讨论这种事,话锋一转:“你是怎么把书偷渡到俄罗斯的?又是怎么在魔人费奥多尔眼皮子底下把书换了的?”“由果离开横滨,乘船到了英国后坐欧洲之星列车,途径华沙和白俄罗抵达莫斯科。但她很不巧的在列车上遇到了约翰·斯坦贝尔。”“当时约翰·斯坦贝尔身上带着两本爱伦·坡写的书,一本是费奥多尔定制的,一本是我定制的。华沙和白俄的边境官因为“外来植物”想要搜他的身,而高穗由果就坐在他附近。”太宰指尖划过书的封面,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两人坐了同一趟列车时,特意嘱咐过他,绝对不要让由果看到书有两本,不然等她看到一本时,必然会起疑。”“如果不是因为在我这里得知了‘高穗由果’这个人,约翰·斯坦贝尔不可能一眼认出她,还知道她是一名国际通缉犯。当时面临被搜身的局面,急智之下他在边境官面前揭露了由果的通缉犯身份,因此两人才会合力逃出列车,又组团开车去莫斯科。”坂口安吾:“那高穗被约翰·斯坦贝尔迷晕卖掉也是你的主意?”“那倒不是,是他急着交货,怕由果跟着,于是自作主张……我再怎样也不会把由果卖给黑帮,而且还卖得那么便宜。”太宰小声嘟囔了一句:“由果果是无价的。”“你隐瞒她的这些事,和把她卖了也差不多。”坂口安吾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我隐瞒是怕她知道后,玛利亚残留的意识也会知道,想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太宰不满地反驳:“那个人格隐藏得太深,唯一出现干涉现实的场合是由果想要杀了费奥多尔的时候,是个不定时炸|弹,我只好连带着由果一起隐瞒了。”“好吧,继续说你是怎么瞒天过海把书换了的。”“很简单,费奥多尔去找由果的朋友,我同样去过,只不过我是在他之后去的。”太宰勾了勾唇角,轻抚着书的边角:“他直接把书留在娜塔莎小姐那里,这就方便我偷偷潜入,把书换过来。”“这才是我来莫斯科的意义,明面上假装与费奥多尔对抗,让他忽略我暗中的谋划。”说着,太宰语气陡然一沉:“这也暴露了魔人的弱点,他太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神明偏爱完美的意愿,并自比为神明,坐在高高在上的神位欣赏着众生的挣扎。”“不,用‘欣赏’这个词有失偏颇,他只是安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因为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就像是……”就像是从前的我。太宰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可是神明的卖点并不是完美,他偏爱着偶然性与不公平,就算机关算尽,也会有算漏的时——”话音未落,投屏忽然黑了。“信号又断了。”坂口安吾无奈道:“我再重连一下。”没过一会儿,投屏再次亮起来,刚好就是书中的太宰吻了高穗由果头发的画面。别说,还挺唯美的。“亲爱的玛利亚小姐,来时我看见镇上的河流十分清澈,是难得的埋骨佳地,请问您愿意跟我殉情吗?”坂口安吾沉默片刻,诚恳地赞同道:“是啊,就算机关算尽也有算漏的时候。就比如说,你一定没想过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可能性。”太宰治:“……”作者有话要说:去看我专栏的头像,四个大字:没想到吧!太宰追来可不是单单为了谈恋爱。他做了很多,而且都是在暗中。——感谢在2020-09-1314:34:38~2020-09-1321:14: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虚书得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35章Yogo&Maria殉、殉情?!!我一时愣住,甚至忘记推开对方。好巧不巧地,我爸妈带着福利院的孩子们滑雪归来。“你是谁?!放开我女儿!”我爸跑进来,把我扯到身后。“玛利亚,没事吧?”我妈心疼地摸摸我的头:“没吓到吧?”“啊,没……”我一脸懵逼地开口,就看见我爸抄起门边的扫把就要揍人。“爸!爸你冷静点!”我赶紧扑过去抱着我爸的后腰:“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来应聘——”“应聘还敢对你动手动脚?应聘还邀请你殉情?这是在教唆自杀知道吗?!”我爸火冒三丈,左手鸡毛掸子,右手笤帚疙瘩,挥舞得虎虎生风:“是我拿不动刀了还是你飘了?敢伤害我女儿,三条腿都给你打断!!”太宰治干笑着边后退边摆手,语气发虚地解释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对你女儿做什么……哇啊!你怎么还真打啊?!我错了对不起我这就离开!”一时间鸡毛和扫把齐飞,怒骂□□叫合奏,闹得声音太大,连隔壁的陀思同学都跑过来看笑话了。“爸!爸!可以了,别打了,赶他走就好了!”我忽然有点心疼。一阵鸡飞狗跳后,那个名叫“太宰治”的男人被赶出了福利院。我不知所措地握住自己莫名发烫的左手腕,发梢似乎留下了被亲吻之后温暖柔和的触感。好奇怪啊,明明头发上并没有感觉神经。“玛利亚,你怎么了?”陀思同学状似关切的问道。咦,他怎么没有叫我玛利亚同学?我眉心略微一跳。——有问题吗?我本来就是玛利亚呀。心底有个稚嫩的声音这样说道。滴答,滴答。哪里有钟表的秒针在响。“没事了,玛利亚不要怕,那个讨厌的家伙不会再出现了。”我的mama抱住我,安抚地拍着我的后背。对哦,我是玛利亚。滴答,滴答。“唔……”头忽然疼起来,继而伴随着浑身轻飘飘的感觉,仿佛灵魂升空,正给什么东西倒出空位。那些奇怪的感觉消失了,没有发烫的左手腕,也没有敏感的发梢神经,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滴答,滴答。“玛利亚?”费佳又问了一声。“我”挠了挠头发:“哦,我没事。”“那就好。”他将一只怀表揣进衣兜。少年目光淡然,唇角微勾,嗓音温润亲切,让人一听就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