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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谈昔不禁有点脸红,那种事情,她真的没有想过,如今好像真的很快就发生在她身上了。“昔昔,你脸红什么?”霍祈垂眸看她,眸中闪过几分不理解,“你不会是……”谈昔叉腰:“是什么?”“光是提到亲这个字,就对我想入非非了。”霍祈无可奈何地笑。被猜中心思的谈昔:“……”她挥起拳头朝他打了一下,霍祈也没闪躲,单手攥住了她的拳头:“昔昔,你把我打废了,你未来的幸福可怎么办?”他深邃的眸子半眯着,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谈昔的视线落在他周正俊朗的五官上,心没由来地漏跳了半拍。不过,就是锤他一下,怎么还跟未来的幸福扯上关系了?谈昔定定瞧了一下自己拳头的方向,竟然是那个方向……她真的不是故意往那个方向锤的,就是拳头乱挥舞,把握错方向了。谈昔欲哭无泪:“你别误会。”霍祈轻轻地扯了下唇:“……”霍祈只是伤了一只手臂,也不影响他的生活自理,像上厕所什么都可以独立完成,谈昔也是放心不下才在这里住下。此刻就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本来谈昔没考虑过尴不尴尬的问题,单纯不忍心留他一人在病房。可是现在,谈昔躺在旁边的那张病床上,扯过一张薄被蒙上头,心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思想斗争。霍祈也安静地躺了下来,他只能平躺着,谈昔掀开一道缝,也看不清霍祈到底睡没睡。其实谈昔想玩会儿手机来着,一来越玩手机越兴奋,二来霍祈是医生,估计又得说玩手机对眼睛不好云云,她才不想听他唠叨。算了吧。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霍祈开了口:“睡了吗?”“睡着了。”谈昔下意识就这么回答。等听到霍祈喉咙间发出的闷笑声,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小心思转了几圈,她也没遮掩,干脆就说:“我比较认床,所以还没睡着。”霍祈嗯了一声,低低叹了口气:“委屈你了。”“不委屈的,”谈昔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笑了,“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虽然我认床,但是我爱睡觉呀,就看爱睡觉和认床谁能打得过谁了,你猜谁会赢啊?”谈昔将手臂垫在头下面,微微往后仰了仰,浅笑着问霍祈。“幼不幼稚。”霍祈言简意赅。“你还好意思说我幼稚,”谈昔白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她该翻的白眼一个都不能少,“你之前老是缠着我要一个结果,我都没嫌弃你幼稚。”霍祈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谈昔还是没能睡着,她悄咪咪起身往霍祈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进入梦乡。“昔昔过来。”霍祈低哑的声音突然传过来。谈昔感觉有点口渴,喝了点水,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去哪儿啊?”霍祈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床铺:“到我这边。”虽然这里的床是挺大的,虽然他们如今已经确定关系,虽然她的确很喜欢他,但是这么早好像不太好吧。谈昔挠了挠头,突然不知道怎么拒绝霍祈,便舔了舔唇,有点不知所措:“现在就睡一起,会不会太快了?”霍祈淡淡地反驳:“你想哪儿去了?”这种时候输人不能输阵!谈昔挺直腰板,讲话的模样显得很有气势:“我说的就是纯洁的那种,你又想哪儿去了?”霍祈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透着点温柔:“讲这些我讲不过你。”“我就是想抱抱你。”其实哪里是讲不过,他读书那会儿也是一级辩手,只是更愿意让着她,满足她的虚荣心罢了。谈昔觉得心里暖暖的,再不松口也显得自己挺那什么的,便耸了耸肩:“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迟早都要睡在一起,躺到他怀里也不吃亏。谈昔这么一想,便觉得心满意足。她起身趿着拖鞋,往霍祈那边走了过去,霍祈早就为她预留好了一大半的地方,他自己就躺在边上,看着也怪可怜的。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谈昔发现,霍祈长得确实好看,哪怕是躺着的死亡角度,也还是白天的模样,不差分毫。谈昔也不紧张,反正霍祈现在受着伤,也没什么战斗力,两个人就是很单纯地睡觉。她伸手戳了戳霍祈的脸,正想着说句玩笑话,却被霍祈一把扯进了温热的怀抱里,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也精壮修长,谈昔躺上去很有安全感。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我是纠缠你要一个结果,”霍祈侧了侧头,迈进她的发间,哑声说,“我要到了。”如今他爱的女孩就这样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无论怎样都不会再离开了。想到这里,霍祈的心里浮现出满足感。霍祈突然转脸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很轻的一下。谈昔脸蛋一热,身体突然闪过一丝不可描述的酥麻,从头发丝往脚尖就像是过了电一样。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她努力使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不让霍祈看出一丝端倪,甚至还煞有其事地跟他聊天:“这次怎么只亲耳朵了?”“你不知道么?”霍祈声音略低,眸子暗了暗,“我怕我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当然是那个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足够暧昧了,何况还是相爱的人躺在一起。谈昔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也禁不住生了些旖旎的想法。压住压住!谈昔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其实欲望这东西,无论是男女都会有啊,何况她很小就打开了阀门,而霍祈是男人,男人比女人天生更热衷于这方面。她刚刚躺过来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呢?真的不该躺过来的。谈昔默默拉高了被子,心想这个话题赶紧过去。霍祈总是会照顾她的感受,瞥了她一眼:“今天累不累?”“挺累的。”谈昔将被子拿了下来。帮着交钱跑前跑后,该有的程序也不能少,谈昔跑了好多楼层,其实她的腿本来不能撑的,但是今天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可能是太着急了,危急关头,连身体都变得争气了。但是此刻躺在舒服的床上,她又明显地感觉到脚脖子很疲惫。“我记得之前在医院见你的时候,走路还挺正常的,”霍祈忽然问了句,“你吃了止疼药?”“嗯。”霍祈无奈道:“那东西不能吃。”“我知道,我很少吃的,”谈昔有点赧然,“我怕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