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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极好,腰线下的线条隐秘又勾人。他皱着眉,满脸厌恶,讨厌人类,讨厌人类的触碰,这种认知早就刻进了他骨子里。却没反抗。小姑娘眼睑微微放大,不等男人的手彻底摸上去,便凝实身体,也不知道自己cao了个什么,随手便是一个闷棍!驭兽师哼也没哼一声,直挺挺栽下去,还保持着那一脸愉悦。叫人恶心。祝火一瞬间竖起满身的刺,防备警戒!察觉是她后,才愣愣地抬起头,收敛了锋芒,不明所以。啾啾:“你在做什么?”脸上没有表情,声音没有起伏,但就是让人觉得,她好像挺生气的样子,灵体一闪一闪的,眼珠更是乌黑。祝火不太明白,不过见到她生气,便急了,说话也毫无章法起来:“饺子,他说他可以给。”啾啾听不进其它的,胸腔中仿佛有种情绪搅动着,凌乱堵闷,会掀起风暴,让她陷入混沌:“他摸你做什么?”小少年还是不懂,困惑又直白:“他说,摸一下屁股,给一个饺子……”他稍稍低下头,似乎为自己得到了与目的相反的结果而懊恼,颈后微凸的骨骼线条优越,语气也有了一抹羞恼躁气:“你,想吃……”因为她想吃。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好好记住。啾啾一顿。心中暴雨骤然初歇,可又放不出光明,半晌才慢慢放下手:“……”她默了默:“那也别让他们摸你屁股。”“摸屁股,不可以?”“当。然。不。可。以。”小狼崽子哪里懂人类世界的规则,饶是啾啾告诉他,那是在sao扰你、猥亵你,他也眼睛,露出一副“那又是什么”的模样。在他以前的生活环境,不存在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啾啾发现很难和他讲清楚身体尊严这个问题后,换了说辞:“摸你屁股,就是辱骂你,对你说最不喜欢听的话的意思。”小少年想了半日,发现自己没有什么最不喜欢听的话。啾啾以外的人说的哪句话,他都不喜欢听。但他不想看她一直严阵以待,对他也亮出爪子的模样,于是皱起眉,听话又急躁,想尽快安抚她:“喔——知道了。”硬要说的话,祝火在啾啾眼里,是个兽类幼崽。啾啾在祝火心里,是个人类幼崽。他们都想按照自己世界的规则,给对方提供最好的保护。一个想要保护他的干净。一个想要保护她的安稳。一个乖巧弱小,却愿意挺身挡住泥泞,固守他一方净土。一个强大凶悍,却愿意伏低身子,任由她骑在他身上,玩他一撮尾巴毛。这是他们兽类最高等的温柔。冬至便这样过去了。除了驭兽师满脸茫然,对着祝火偶尔目光熠熠之外,没有任何人察觉异常。冬天越来越往前深入,天空永远阴沉,明明没有下雪,可天地间全是白茫茫一片。书院孩子们成群结队来看过兽戏后,不知是谁,遗留了书籍与笔墨。扔了好几天也没人要,于是啾啾将它们带了回来。嘶——内容过于香艳,让啾啾怀疑不是这个年龄段的自己应该看的读物,住手,这不是去往未成年书院的车!而且,她对文中位置非常不满。女孩子就算哭唧唧,也必须进攻啊!让狼族少年眼角微红地求饶才对啊!不得劲儿。啾啾看了一整天,第二日逛完珠宝阁回来,却发现书上多了些东西,歪歪扭扭的,正好画在她觉得不得劲儿的那一页。“阳”、“玉”、“白”……应该是祝火留下的痕迹,他好像在模仿上面的字。对,他连说话都不会,更别提读书写字了。啾啾转过身:“祝火,你想学认字吗?”“认字?”“就是读书写字,和我一样。”祝火脊背紧绷,其实读书写字这些笼统的人类文明,他没什么兴趣,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假大空的概念。他之所以去模仿,是因为她看了一天的书。小少年别开脸,秾郁眉眼间结出一抹心烦:“我想,和你一样。”虽然人类文明让他嗤之以鼻,但,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什么都不懂而被她丢下。就像昨天,她看了一天书,而他看了一天她那样。一旦脱离了相濡以沫艰难求生,回归自由,他们之间的差距,很大。啾啾对他笑了笑,浅浅的一弯嘴角:“好,我教你。”说动就动!她执行力一向超强。其实啾啾不太记得自己之前是怎么学会这些的了,但总归,要有一个系统性的方式,有规律的学习才行。今天就随便教他一些好了。啾啾把目标放在一二三四这些简单数字上:“你先学……”然而祝火却眼睛明亮,坦诚地问:“钟啾啾,怎么写?”啾啾一怔,歪歪头:“我名字,笔画很多,有点复杂。”他听不懂,却坚持:“我想学,你教我。”唔。好吧。啾啾在书的空白页写下了自己名字,递给他。小少年细长白皙的手指别扭地抓着笔,一笔一划的描绘临摹。眉眼凌厉凶戾,却很认真。……他第一个会说的词,是啾啾的名字。他第一个会写的词,也是啾啾的名字。第90章钟棘。祝火很聪明。大部分事情,啾啾只教他一次他就能完全记住。假如他是个在人类社会正常成长的小孩子的话,现在估计已经成为文武双全的优秀少年了。不过这样也挺好。他很可爱,在她面前超级听话。不管他再怎么不乐意,说不定他要是会脏话的话一定已经骂骂咧咧了。但只要是啾啾的命令,他就一定会执行。无条件执行。这是兽类的纵容。她对他很重要,他愿意服从归顺她,所以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啾啾现在给他的命令是:“熟读并流利背诵,以后每天晚上,都必须默写三章。”祝火:……他恶狠狠地瞪她。啾啾一点也不怕,反而在看到他暗红色瞳孔中想要咬她一口的生气后,将自己脖子伸了过去,安静乖巧。他有本事就咬吧。祝火:……钟啾啾气他!最终,他只能抱着,背对她缩在墙角,百般不甘心地开始背诵。破烂棚屋安静,少年干净的声音给黑暗添上了野性旺盛的生命力,仿佛幽夜之中刚学会狩猎的幼狼在随风抖动长毛。啾啾趴在床上,托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