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四射的运动会II:你不属狗,但你随时对我发情的样子好像只泰迪(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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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四射的运动会II:你不属狗,但你随时对我发情的样子好像只泰迪(预H)
肖贝壳在全cao场的观众面前直直的飞过了cao场跑道,脸朝下的摔进了学校的草丛里。 全cao场被肖贝壳创造出来的抛物线震撼到了,齐刷刷的寂静了一秒。继而立刻有五六个老师跑上前去查看肖贝壳的情况,但他们并不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撞飞肖贝壳的十一班接力赛男选手,他撞飞肖贝壳后急刹住脚,马上奔向肖贝壳,要去查看肖贝壳的受伤情况,但他并不是第一个跑到肖贝壳身边的。 震惊—惊吓—吓惨了,这不是词语接龙,是上官荼在1/2秒内的心态变化。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然后离开跑道飞一般的向肖贝壳冲了过去。他在所有人赶到前第一个跑到了肖贝壳身边,他单膝跪地,焦急的抱起肖贝壳的半边身体,只见她满脸泥,嘴唇上也沾着草和土,鼻子里还流出来了两道血柱,看上去…十分滑稽。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的,好像对眼前的情况保持了一份懵逼状态。 这时十一班撞飞肖贝壳的男同学也赶到了,他喘着粗气,明显表现出了比肖贝壳受到了更多惊吓的样子:“荼哥,你去接着跑吧,我带她去医务室!”上官荼不认识他,但他明显是认识上官荼的,毕竟上官荼是全校闻名的校霸。 上官荼看着眼前将肖贝壳撞飞的罪魁祸首,不由怒从心起。他的全部情绪几乎要被愤怒所掌控,想要和眼前的人痛痛快快打一架,哪怕对方比他高、比他壮,他可能会打输,但是他着实憋不住对方撞飞自己女友的愤怒。 他母亲收集了一盒子贝壳,但他可就收集了这一个!小贝壳外表坚硬,其实又薄又脆,一踩就碎。他把她撞飞了不说,鼻血都给她撞出来了! 不知道牙是不是也撞碎了…上官荼没理和他搭话的那个十一班胖子,他伸出手,要掰开肖贝壳的嘴巴来检查她的牙,结果他和那个十一班的胖子都被几个匆匆赶到的老师拉开了。 老师们七手八脚的将肖贝壳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肖贝壳整个人这时从懵逼状态中缓了过来,她后知后觉的感到全身疼痛,流出的鼻血也打湿了她的校服前襟,她懵懵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拿着纸巾在帮她擦鼻血的老师,对方在问她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扶她去医务室? 肖贝壳接过老师手中的纸巾擦了擦鼻血,感激的道了一声谢谢。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去医务室。虽然被撞击出鼻血,但她知道这是因为鼻腔内血管较为脆弱,受到外力撞击或摩擦时破裂,导致出血。 但讨要论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她倒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出了这样的插曲,整个接力赛总决赛的成绩都被影响到了。接力赛最后一棒的所有同学都因为这个原因取消了成绩,接力赛的总成绩按第四棒到达的先后算,导致三班夺得了接力赛的总冠军…虽然这个结果,无法服众。 参加接力赛的选手们通通找负责规划运动会的老师集体抗议“比赛成绩”,老师手一摊,表示要么全部的选手重新跑一次,但十一班的选手因为意外撞伤对手被取消了资格,十五班的选手已经受伤,估计也无法坚持跑下去。那么再比一次的话,对于十一班和十五班更不公平。 退一万步说,如果只比最后一棒的话,那么不就变成短跑比赛,令“接力赛”这个定义失去意义了吗? 负责运动会的老师大手一挥,说作为补偿,他把三班、七班、二十一班的三位最后一棒的同学临时纳入了四百米短跑比赛中,这三位同学既然没有在接力赛项目中拿到应有的成绩,那么可以到短跑比赛中发挥余热。 接力赛选手们听完后沉默了,大家虽然不开心,但也逐渐散开。 哪怕是夺冠的三班,也只有五分之二的选手开心。 王经伟和朗强。 第一棒和第二棒是觉得这样赢得憋屈,上官荼是因为担忧肖贝壳,只有王经伟和朗强没心没肺,觉得拿到冠军就是目的达成,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上官荼没理会身边叽叽喳喳的两个头马,他转头望向坐在观众席上休息的肖贝壳。她看起来还有些懵懵的,坐在观众席上拿着老师给她的一瓶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肖贝壳无意识的端着水瓶喝着水,她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疼痛减缓了一些,正在逐渐消散。她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参加报过的跳高比赛。 跳高比赛避免不了的要再摔一下,虽然有软垫,但她不确定再摔一次后自己会不会全身更疼,疼到接下来的四千米长跑不能正常发挥。 咬了咬牙,她还是站起身,决定对自己狠一点。她想到了那些运动员,有哪个不是磕磕碰碰,受了一身伤和打击还要坚持继续训练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精金练就,方能璀璨夺目;高山巍峨,是因历经风雨。 骏马奔腾,是因为驯化的艰辛。鸿鹄之志,乃因蓄积的毅力与努力。 肖贝壳这样给自己打着气,脚步坚定的走到了女子跳高比赛的队伍里排了起来。她仰起头,挺着背,鼻子里塞着止血的两团棉球看起来都为她增添了气势。 上官荼正准备开始男子四百米短跑,他站在四百米短跑的赛道上,愣愣的看着排在女子跳高队伍里的肖贝壳。 小贝壳是疯了吗?鼻子里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她就要继续去跳高? 她不怕跳着跳着鼻血喷人家一垫子吗?她运气那么差,跑个接力赛都能碰到被撞飞这种小概率事件。万一跳高跳到垫子外了,这次把牙磕掉可怎么好? 刚刚他没检查到她的牙,只怕她的牙已经摔松了,再跳就要磕掉了! 但看着她此时那副坚定的样子…上官荼眼眸深了深,他开始有些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喜欢肖贝壳。 他喜欢上的不仅仅是她那副潇洒自如的混不吝气质,也不仅仅是她娇小窈窕的身材和清纯漂亮的脸蛋。 更多的是她身上有一种面对挫折和困难时的硬气和不屈服,而正是她这种硬气和不屈,给他带来了极强的安全感。 上官荼失笑,怪不得肖贝壳说过她没什么男生缘,有些不敢相信他会喜欢上她。她的确是个不会示弱的女孩,偏偏她不示弱的同时又能把每件事都办的那样好。 这样的女生,普通的男生不敢想去挑战,觉得不可驾驭。而他则是甘愿被她驾驭,被她压倒,被她进攻… 上官荼脑子里莫名的开始不可控制的涌现起她温热湿润的唇,柔软灵巧的舌尖,和她灵活的指…她比他矮了将近三十厘米,当她从身后抱住赤裸的他时,她反而能凭借自己小巧的体型对他无孔不入的刺激着他的各处敏感部位,让他无处可逃。 他扭着臀部躲开她将要抚上他肛门的指,却被她的膝盖从身后顶开他的双腿。他扭着腰闪躲开她按揉自己下体敏感部位的指腹,却被她趁虚而入按住乳首来回摩擦。他不受控制的粗喘着向前行了一步,却被她顺势从背后推倒在了床上,一瞬间掌控了他的整个背部…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想到肖贝壳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了和她的十八禁剧情。肖贝壳的生肖并不是狗,但他真觉得肖贝壳不属泰迪可惜了。 她就是个随时发情的母泰迪啊,他被她调教的只要她碰他屁股一下,他就想撅起来给她cao。 那种只要抬起屁股,把最私密最羞人的地方展示给她,让她狠狠地入侵、占有,他被她cao的眼泪混合着鼻涕和口水,预射jingye混合着尿液和前列腺,满身汗水连连,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既兴奋又痛苦… 但也真是痛快,只要他抬起屁股,就能感觉到自己是被人喜欢着、需要着的。 上官荼满脑子小黄文意yin的太投入,导致号令枪放响了他还愣了几秒。直到身边的短跑选手风一样的冲了出去,他才猛的回过神来,全力加速向前冲刺着。 cao场另一边的肖贝壳倒没有注意到上官荼在干什么。跳高比赛刚刚轮到她,她在原地站定,起跑,看着跳高的那根杆子的上方,身体轻盈的跃了过去,动作意外的优美,并没有摔倒。 肖贝壳满意的笑了笑,她一连完成了五个增加高度的跳高,直到高度增加超过了一米七,她才败下阵来。 毕竟学校里有专门练跳高的体育生,平日里拿体育练习当题刷,要真拿自己业余的和人家专业的比,那就是纯纯的找虐受。 虽然在跳高比赛中没有拿到足够好的名次,只拿到了第八名,但肖贝壳还是鼓舞着士气来到女子四千米长跑的赛道。 跑步才是她的主场,每次当她开始跑步时,她都会感觉自己是《千与千寻》里骑着白龙,在天空遨游的千寻。那份舒展与意气,放纵与惬意,是她所沉迷的。 肖贝壳望向观众台上的上官荼,得意的微微勾起唇角。 准备好为我骄傲吧,sao年! 刚刚结束男子四百米短跑的上官荼正用校服外套擦着汗,端起水瓶咕隆隆的往嗓子眼儿里灌。在刚刚的男子四百米短跑上,他出乎意料的爆发出了超强的实力,在男子四百米短跑的项目上取得了全校第三的好成绩,拿到了季军的奖牌。 还没等他把汗擦完,肖贝壳那边的女子组四千米长跑便正式开跑。肖贝壳好似越战越勇,她轻盈的身姿穿插在奔跑的同学们中,四千米跑起来跟飞一样,上官荼看着她逐渐的发痴,他眼中的她逐渐和码头上掠水惊飞的大白鹭重合在了一起。 真的太美了… 运动会从早上七点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四点半。天逐渐黑了下来,运动项目也一个个的结束了。 肖贝壳以远超第二名的成绩斩获了女子四千米长跑的全校冠军。她并不意外这个名次,毕竟初中曾经跑越野赛的她斩获过整个县治的越野赛冠军,而在明都上高中时,她也在多次市级长跑运动赛上荣登前三甲。 但代价是她被十一班的胖子撞飞,又强撑着被撞后的身体跑了一天,现在歇下来了一小会儿,全身的骨头都感觉像是被敲碎了一样的痛。连从桌子上撑起身都费劲。 这样想着,她干脆不为难自己。走出校门后就瘫倒在了电动车上,任由黑下来的天空将自己渐渐融化在黑暗里。 上官荼正四处寻找着肖贝壳,她今天一整天都专注于她的体育项目,而对他相当的冷淡。这样的忽略让他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在男子四千米长跑赛,上官荼由于没有系统的训练过,靠着体力和耐力,名次只是前十,但在有将近40个人报名的长跑赛上,这也是不错的名次了。 而男子四千米长跑冠军和亚军则是由三班的其他两名男同学取得。由此,高三三班在学校的运动会上大出风头。 上官荼由于在男子四百米短跑和四千米长跑上都拿到了不错的个人名次,在“校霸”的名头上又被人冠了个“体育健将”。这下他倒是在全校更加备受瞩目了,比赛结束后他感到了来自更多人欣赏、崇敬、羡慕的目光…但这其中没有来自他最在意的人的目光。 上官荼找了半天,才在校外的车棚里找到了趴在电动车上一动不动的肖贝壳,她一副骨头散架的样子,眼睛无力的眯缝着。 看上去她像是在隐藏自己一样,好像并不想让人注意到她的脆弱与破碎。 上官荼那种没安全感的感觉更强烈了,他并不习惯看到如此疲惫的肖贝壳。她一向是混不吝的、潇洒的、自在的、甚至是爱耍坏主意的,哪怕是被十一班的那个老胖子撞飞了,也是流着鼻血、转着眼珠摆出一副懵逼的表情,然后歇一下就拍拍屁股直接去参加了女子跳高比赛。 他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了下她半闭着的眼睫毛。他一向都觉得她的眼睫毛很漂亮,浓密轻盈,像是蝴蝶的翅膀。 他此时像是怕惊扰一只蝴蝶一样,小心翼翼的站在她身边。但看她被他摸了眼睫毛也半天没动静,他担忧的靠近她,却是发现她居然是伏在电动车上睡着了。 上官荼:“……” 还得是她,心大,自在,不靠常理出牌! 他看着学校里逐渐变得稀散的人群,轻轻的叹出口气。将肖贝壳抱起,背到他的背上。他的胳膊提起她的双腿,小心翼翼的将她尽量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背着她向自己家走去。 他去过她家好多次了,但她还从来没有到过他家,这次就带她来他家做客吧。 不知过了多久,肖贝壳悠悠转醒,迷迷瞪瞪的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趴在电动车上趴着睡着了,睡姿好像还十分的不健康。她有些后怕的尝试抬了一下脊背,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不是趴着的姿势,而是躺倒的姿势。 她一下子惊醒,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身后是不算柔软的床,但被人细心的铺了一层软褥子,好像是想让她尽量感觉到舒适。 她略微半撑起身,打量着整个房间:这个房间看上去十分的朴素,墙面上贴着几张海报,海报上是过期的电影宣传、蒸汽机车、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香港男歌星。房间的地面上散落着几件T恤、背心和男式衬衫。床是单人床,床尾是一个带书架和抽屉的书桌,桌子上凌乱的堆着满满的书、卷子、练习册和复习资料。 虽然房间看起来极其朴素,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青春的躁动。 肖贝壳这才把眼睛转向坐在床尾的男孩,他刚刚一直低着头看手机,直到她醒了才转头看向她。 肖贝壳眨巴了下眼睛,指了指墙上的海报:“你…不太像这样文艺的人。” 上官荼一时失笑,她刚醒过来,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他摇了摇头:“我哥喜欢,他有的时候买了之后会有赠品海报,他就把那些赠品给我了。”或者是别人送给哥哥、但哥没那么喜欢的,就直接送给他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海报,就全贴墙上了。 肖贝壳纤长洁白的指抚了抚自己的唇,摸到了嘴唇上龟裂的干皮:“这是你家吗?我…我是怎么到你家来的?我记得我好像在电动车上睡着了。” 她其实现在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后怕的情绪,如果滨城的治安再糟糕些,她在黑天的校外车棚里睡得那么死,只怕现在她被哪个坏人罪犯抓回家也不一定。 上官荼已经倒了杯水端过来给她:“是我背你回来的,现在想想我或许应该当时就叫醒你,但是看你那么累,我没忍心叫你。”不过你这样黑灯瞎火的睡在外面太危险了!遇到校外的流氓地痞怎么办? 肖贝壳接过水道了声谢,她弯起膝盖靠坐在上官荼的床上,小口小口的品着水,感受着湿润的水流滑过她的嗓子。 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蝶翼扑闪般遮盖住她的眼瞳,让他看不清她的眼中的神情,却能感知到她现在的情绪有些沉默且复杂。 半晌,她才有些踌躇的开口,带着她一贯的沙哑小烟嗓儿: “上官荼— —” “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接受,甚至喜欢和我做,那种在别人眼里倒施逆行的交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