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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最主要是她现在衣衫不整,被谁看到都很尴尬。周钦时也微皱了眉,但他却并没有就这样放过陈玩。门外见屋内没有回应,又传来一个温柔好听的女声,“钦时,你在里面吧?”陈玩听见岑桑的声音,她讥诮的看周钦时,笑的幸灾乐祸,“你相好来了,还不让开,你想让她看见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到时你可十张嘴也解释不清!”周钦时听她这么开心,他像是觉得有点好笑,就在陈玩以为他要让开时,他却突然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温热而有力的大手就烙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陈玩心下惊怒,“你!你干什么?!周钦时,你女人来了,你还不放开我!”陈玩声音虽然压低了些,但因为愤怒,有时还是控制不住音量,门外的敲门声似是顿了一下,岑桑的声音才又继续传来,“钦时,没在里面吗?”陈玩听她这样说,她突然想起刚她进来时好像没锁门,她有点担心岑桑会突然开门,如果真这样,到时那可就她一个人狼狈!陈玩往前一只手抓住周钦时衣领,愤怒中带着点紧张,“周钦时,你当真不怕被你女人看见?”周钦时总算不能忍受她一口一个“你的女人”,握住陈玩抓着他衣领的手,给她微拿开了去,但却并没松开她的手,他好像有点不耐烦,“谁说她是我女人了?”“你们这么多年,大家都知道,你还遮遮掩掩什么?是不是个男人?”陈玩挣了挣,果然还是挣不开,而且刚才因为她向前揪他领口,两人现在靠的更近了。陈玩挣不脱,一双大眼燃着火一样瞪他,争执中没注意,胸前衣服也没抓住太多,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春光,而陈玩现在头发也乱了,贴在她脸颊和肩头,有几撇卷发还蜿蜒着到了那片裸露的白皙上,周钦时从上往下盯着她,眼神好像渐渐起了热度。门外,岑桑好像也终于用尽了耐心,她说了句,“钦时,那我进来了。”陈玩一时惊住,刚用力想推开周钦时,却听他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开口,“陈玩,我们要不要,来点刺激的?”“你……你这变态什么意思?!你敢乱来,我一定让你颜面扫地,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陈玩终于被他逼得没办法,也不管狼不狼狈了,因为她看他刚才眼神,那里面一片晦暗,却危险的让她心里锣鼓敲得越来越响,又听他这么说话,她本能的开始喊叫。“岑……”却没想她刚喊出一个字,头顶上就迅速覆下一个阴影,像是终于没耐心了一样,她被眼前男人掐着腰抵靠在墙上,紧跟着一个温热的唇就强硬的覆在了她柔软的唇上,堵住了她接下来所有还没喊出口的话!感受到唇上强烈的压迫,陈玩双眼蓦得睁大,全然不可置信,缓了几秒,她才开始剧烈挣扎,“呜呜呜呜……!!周……钦……时……我cao……你……他妈……呜呜呜……!”周钦时这混蛋……这混蛋竟然……竟然敢这样对她?!陈玩被堵住了唇,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而且越来越低,而门外不知是听见了声音,还是因为其他而许久没有动作,等了一会儿,才又响起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陈玩听见,本以为这一幕要被人看见,她心下跳动激烈,却没想那门把手转动声响了很久,门却一直没被打开。陈玩心下松了口气,原来门竟是被锁了的?但她明明记得自己刚进来时好像没锁,突然她脑中咯噔一下,她想起了她进门后,在脱衣服时听见的“咔嗒”声,只是当时她一门心思对付拉链,并没有太在意,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混蛋那时候上的锁。原来这混蛋早就蓄谋好了,他明明就锁了门,看她紧张还故意耍她,这混蛋!陈玩的唇被周钦时堵的严严实实,起初她还能断断续续骂出口,后来已经只能呜咽了。陈玩一手还抓着礼服,另一只手被周钦时握着按在他胸膛上,陈玩想用腿踢他,可是这混蛋掐着她腰靠她极近,陈玩根本施展不开,她身体剧烈挣扎,想要脱离这种糟糕的情况,结果这混蛋用的劲却更大,对她的钳制更厉害了!陈玩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了,她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强迫自己的人,然后估摸着找准时机,在面前人更近一步的时候,使劲咬了下去。“嘶”一声,周钦时虽然反应快,但还是被陈玩的突然袭击给咬伤了,他嘴角渗出了一点鲜血。周钦时一只手还制着她,另一只手大拇指揩了一下嘴角,看见那抹鲜红时,他眼微眯,“属狗的你?”陈玩嘴里好像也尝到了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她哼笑一声,一副你活该的表情。周钦时看她得意那样,视线落在她现在因他方才行动,变得愈加鲜艳水润的唇上,他也像是突然心情愉悦的笑了笑,“得意什么?”说完不等陈玩反应,又低头一只手掐着她下巴,然后又强势吻了上去。而这一次周钦时更加肆无忌惮,亲吻着她的唇,狠狠地压迫着在上面辗转反侧,陈玩被这混蛋的cao作惊呆了,这哪里还是混蛋,这根本就是禽兽!陈玩又开始挣动,而这一次,在她咬他之前,周钦时却先动口了,他咬了她。陈玩下唇吃痛,周钦时才总算抬起头,陈玩不可置信的用手擦了一下唇角,她也看见了自己手指上的一点鲜红,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周钦时凑近她耳边,心情不错的样子,声音低哑暗沉,颇有磁性,“陈玩,礼尚往来。”说完,他就完全放开了她,然后优雅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才转身走向门口,在开门前他又突然侧身,转头对她说道,“陈玩,这一个吻,要不要我给你估个价?”“你……!……滚!!”陈玩本来想找个东西给他扔过去砸死他,但现在手头什么都拿不到,她捂胸指着他,手有些抖,气也不顺,活像要行将就木的老太。